铁锤迅速投掷烟雾弹,走廊瞬间被灰白色烟雾笼罩。
马卡洛夫和镰刀借助烟雾掩护,采用交替跃进战术,一人移动,一人掩护。
马卡洛夫低姿匍匐至拐角,镰刀在其身后蹲姿警戒。
当守卫小队在烟雾中盲目射击时,马卡洛夫探身,mp40两个短点射放倒最近的两名敌人,随即缩回。
镰刀紧接着探身,自动步枪几个短点,射杀试图放平发射掷弹筒的士兵。
两人配合如同呼吸般自然,迅速解决战斗,自身毫发无伤。
松井石根的贴身卫队终于在三分钟后组织起有效抵抗。
约二十名精锐卫兵在指挥部门前构筑了临时防线,两挺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形成了交叉火力网,暂时阻滞了小队的推进。
“冬狼,机枪手。”马卡洛夫简短下令。
“目标锁定。”走廊尽头的冬狼回应道,通过4倍瞄准镜清晰看到机枪手额头的汗珠。
一声清脆的枪响,第一名机枪手仰面倒下。
副射手刚刚接手机枪,第二发子弹已至。
这种精准的远程狙杀展示了特种作战中“挖眼致瘫”的战术精髓,即优先消灭对方的关键火力点。
枪声渐息,硝烟缓缓沉降。
马卡洛夫扫视战场:他的小队无一人伤亡,最多只有轻微擦伤。
而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至少三十具日军尸体,其中过半是军官和士官,被精准射杀。
弹壳遍地,但几乎全部来自小队一方,日军的反击杂乱无力。
指挥部内,残余的参谋们瑟瑟发抖,有人试图销毁文件,有人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跑,有人冲着电话大喊大叫,让守卫赶紧过来保护。
指挥部外的走廊已化为血腥的甬道。
马卡洛夫留下两名队员,代号“伏特加”的爆破手和代号“鱼子酱”的医疗兵,在通道拐角处建立阻击点。
他们迅速架起mG34轻机枪,用随身的炸药包设置诡雷,爆炸声和机枪嘶吼瞬间吞噬了涌来的日军卫兵。
马卡洛夫则带着铁锤,镰刀,红星三人呈楔形队形突进,每个队员的防毒面具镜片上倒映着摇曳的火光,仿佛从地狱冲出的恶鬼。
指挥部内原本井然有序的作战室已陷入癫狂。
当第一枚手雷的爆鸣声在穹顶回荡时,参谋军官们还试图焚烧文件柜里的机密档案。
“清除所有抵抗!一个不留!”马卡洛夫的吼声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人类情感,他手中的mp36冲锋枪喷出火舌,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扫向视野内任何活动的目标。
无差别杀戮开始了。
这是一场专业刽子手对惊慌待宰羔羊的碾压。
指挥部内的人员,从白发苍苍的高级参谋到年轻的通讯兵,在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马卡洛夫小队的屠杀效率远超他们的反应速度。
铁锤的mp36冲锋枪以每分钟500发的射速扫过办公区,子弹穿透纸质地图和茶具,将正在撕扯文件的文职人员打得血肉模糊。
镰刀则专注点杀佩戴将校肩章的目标,7.92毫米步枪弹总能精准地从眼窝或太阳穴贯入,这是他练就的处决技法。
最令人胆寒的是红星操作的mG34机枪。
当十余名卫兵试图依托沙包工事组织反击时,他直接换装75发弹鼓进行压制射击。
跳弹在墙壁间飞溅,将华中派遣军作战部长竹下义晴少将的半边头颅削去。
鲜血喷溅在墙上的南京布防图时,松井石根最倚重的通信参谋小林恒一竟吓得失禁,瘫坐在浸满血水的法式地毯上抽搐。
马卡洛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狰狞。
他专门“关照”那些军衔高的目标。
一位拿举着军刀试图抵抗的中佐,被马卡洛夫用枪托狠狠砸在面门,鼻梁塌陷,鲜血迸流,随后被一枪托砸碎喉结,在窒息中痛苦地抽搐。
另一名躲在桌下,佩戴少将军衔的肥胖将军,可能是后勤主管。
被马卡洛夫发现后,吓得屎尿齐流,举手求饶。
马卡洛夫冷笑一声,并未开枪,而是用刺刀缓慢而精准地刺穿了他的颈动脉,看着他在绝望中失血而亡,仿佛在享受这种对高阶军官生杀予夺的权力感。
马卡洛夫眼神冰冷,动作却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仿佛不是在杀戮,而是在完成一件血腥的艺术品。
杀戮继续。
高级参谋堀场一雄大佐刚拔出军刀,就被马卡洛夫用缴获的南部十四年式手枪连续击中膝骨与肘关节吗,这种刻意避开要害的射击方式,明显是要延长猎物的痛苦。
望着在地上哀嚎的部下,松井石根的侍从武官发现袭击的人竟然长着一副苏俄人面孔时,竟用俄语尖叫:“我们是战俘!按战俘公约。。。”话音未落,红星的机枪已将他打成筛子。
就在这片血腥的混乱中,华中派遣军参谋长饭沼守少将展现了其生存的本能。
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惊慌失措,而是极其冷静地观察着屠杀的节奏。
当马卡洛夫的注意力被那些抵抗者吸引时,饭沼守对身边参谋副长,上村利道大佐和几名核心参谋使了个眼色。
他们利用同僚被屠杀时产生的混乱和人体屏障,迅速退向指挥部侧面。
一名心腹侍卫迅速推开摆满杂物的铁架,露出了后面的狭窄暗道。
饭沼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片人间地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是绝望,是耻辱,亦或是一丝庆幸?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钻入黑暗之中上村利道和另外两名高级军官紧随其后。
“头儿,右侧,有老鼠从后门溜了,三四只,领头的像是条大鱼。”
马卡洛夫刚用匕首结果了一名企图近身拼杀的军官,听到报告,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那个方向。
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仓促远去的脚步声。
“不必理会。”马卡洛夫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换上一个新的弹匣:“我们的目标是松井石根,杂鱼,跑了就跑了。”
马卡洛夫看得分明,却冷笑一声置之不理。
此刻的马卡洛夫如同解剖尸体的法医,专注剥离着指挥层的每一丝抵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