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师身上的触手极其放肆,缠绕在会员的身上,辣眼睛程度远超某些触手癖网盘里珍藏的猎奇重口资料。
何安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观测着游走缠绕在会员身上的触手,不禁好奇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被缠绕的会员能感受到接触到肌肤的异物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去触摸一下。
视线死死盯着他们,观察那些触手与众人的反应,那些触手都是从孙慧师身上的,虽然画面有些乱糟糟,但何安在勉强能看懂构图,没有观测到会员身上出现触手。
已知高旦昱是有问题的,可他的问题似乎是被动的,他这会儿性欲高涨,便没有出现异常状况。
可孙慧师什么情况,他的境界是能够随心控制那些触手吗?
那些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
有些人来这,单纯是为了发泄性欲,沉沦在那突破底线的荒诞之中。
可在那神迹般的浮空之下,一切原始的本能欲望都显得渺小。
所以那些人会成为孙慧师的信众,并在孙慧师的“伟力”之下,感受身体悬空的玄妙。
所谓的高级会员,想必就是达到了那种境界,不再沉浸于单纯的性欲,他们发泄性欲只是为了更好的修行,为了纯粹的信仰。
下面的普通会员就还差点境界,他们还沉浸在男女的那点事上。
能参加灵修班的人,基本不会是那种为了探寻真理的人,多是有钱有闲,没目标没脑子的中年人。
而人至中年,各方面都开始下降,无论体能还是颜值。
那么,在性欲的飙升与荷尔蒙的刺激下,年轻漂亮的何安在等人就像唐僧肉般,吸引着这些妖魔鬼怪。
刚开始还有所拘束,可经过一番刺激后,那些人便开始精虫上脑,欢乐豆变大脑,一个两个,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他们甚至想用强的。
那位暗访的女记者被吓到惊声尖叫,性格内向腼腆的应如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便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别过来啊!我警告你们!别过来!”杨纭文大声警告着暴力逼近的众人。
他不说见过特别大的世面,可眼下这被一群裸体的男男女女包围的情况,却是闻所未闻,这么诡异的一幕怕是也没几个人经历过。
前些天报名时还和颜悦色的“家人”,此刻兽性尽显,难怪他们当时那么开心,现在他们正大声说着要把那个小姑娘按在地上轮了。
何安在他们自然是不怕这些丧失道德伦理化作野兽的畜生,杨纭文自己一个人一只手就能全部撂倒,可关键是那边讲台上的孙慧师,若是现在把会员全都撂倒,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动手?”杨纭文询问何安在的意见。
何安在自始至终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孙慧师,此刻他朝那边大喊道:“孙慧师!你们所谓的修行,就是这么强迫家人的吗?”
孙慧师与众人交合不停,并在运动中喝止了兽性大发的会员。
这似乎根本不是事,孙慧师不以为意,显然这种强迫新会员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孙慧师呵斥众人修行不够,而众人则虔诚地向孙慧师致歉行礼。
随后这件事情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众人再度荒唐地交合。
没了众人的强上,四人凑在大厅的角落,目睹着大厅中上演的荒唐,越来越炸裂,越来越没下线。
普通会员的荒唐虽然炸裂,但网上还是能搜到类似题材的,真正诡异重口的是讲台上悬浮半空的交合,那种诡异程度是AI都生成不来的。
四人的注意力都在讲台上,被那一幕冲击着认知。
何安在还不能这么快动手,眼下除了孙慧师,其余人都没有出现异常,不知道孙慧师的修行理念,对于触手的异常有什么影响,是否是在发泄完性欲后开始寄生?
于是他们静静等待着会员们发泄完性欲。
“现在什么情况?”杨纭文小声问向何安在。
“还是那个情况。”有那个暗访女记者在,何安在没法说太清楚。
除了孙慧师的异常,其余人都还是那个样。
一些不持久的人早早完事,开始在蒲团上静坐,利用事后的贤者时间进行修行。
那些人没有出现异常,没有张嘴,也没有触手出现。
逐渐,除了讲台上的孙慧师众人,下面的普通会员都已经完事,都静坐蒲团之上开始了修行。
何安在皱眉,之前观察高适良时出现的节点错误的感觉又出现,因为完事后的高旦昱也在那静坐,他没有出现异常,甚至没有出现那种【空】的感觉,这便意味着,异常与【空】的出现,不是消失的欲望。
还是说……【空】被孙慧师吸走了?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孙慧师,没人出现【空】。
那种【空】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待孙慧师与一众高级会员结束,孙慧师继续浮空,而一众高级会员则围绕孙慧师,开始静坐修行。
这时孙慧师身上的触手开始发生变化,它们开始蜿蜒伸长,开始朝着会员们伸了过去。
要开始了吗?
何安在屏息凝神,注视着那些伸下来的触手。
“往后退。”
为了不让同伴被触手接触,何安在带着三人,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移动到一众会员的最后方,来到了大厅门口的位置,等会儿一旦有什么无法掌控的变故,他们便破门逃走。
触手蜿蜒,不似在人群中挑选合适的目标,而是单纯地延伸出来,就像只是在事后伸个懒腰而已。
没有任何停留或巡视,就那么匀速伸长,似乎直至伸长到了极限,在那张牙舞爪地扭曲蜿蜒。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没有人在那触手的扭曲蜿蜒下出现异常,就连高旦昱都在好好地安静打坐。
【空】不是消失的【欲】,那究竟是什么?感觉线索一下子全断了。
如此便更不着急动手了,他们的调查还有不少的一段路要走。
修行结束,整整一夜。
其实就是有着神秘色彩的聚众淫乱。
因为有应如玉在,那位暗访的女记者才得以休憩,躲在应如玉的怀里流口水,直至散场时才被应如玉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