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想告诉后人,那东西并不恐怖。
可扭曲的表情却仿佛在说,不敢回忆那一幕。
关于【微笑】,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而关于何安在表述不出来的那个东西,直接建档,编号【S84】,毕竟无法表述出来的话,任何调查都没有意义。
那东西的危险程度,可c可A,而给到S,全赖对于那东西的未知。
编号【S84】,代号没有。
因为当一个名字代指那东西后,那么,那个代号也将无法表述出来,因此没有意义,就连【S84】这个编号,等日后固化认知,怕是也无法表述出来。
最严重的话,可能连眼神都无法暗示。
因此【S84】不仅没有代号,甚至就连信息也仅是一句话【一个说不出的东西】。
S开头,言简意赅,这份档案单是放那,谁看了不害怕?
“关于那东西,日后我不会再去寻思,过了今天,便别再向我询问那东西,我怕加深那东西的印象,从而对我的日常造成影响。我也不建议任何人去调查,偏执的意识就像思维的流沙,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了。”何安在说道。
时亭沉默少许,叹息道:“有些事情,终归需要有人去做,那东西的特性显然不是四维【异常】能够拥有的,便是来自更高维度世界的【一级异常】,是会影响到社会秩序的。”
调查是一定要去的,却不是调查那东西的本身,而是调查那东西有没有对社会秩序造成影响。
“你放心,虽然你跟褚天骄目击过那东西,但学院是不会让你们去的,你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说,而褚天骄又有着S级概念能力;你不建议的事情,学院不会强迫你或你的学员去的,若真的需要你或你的学员,学院是会与你协商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时亭这么一说,何安在觉得自己像是贪生怕死,虽然他没这个意思,但也不由惭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见过那东西,对那东西有着基础的认知,可我们不知道,而无论我们知不知道,我们都需要为民众考虑。”
就像洪灾吧。何安在见过灾势,目前大水虽然汹涌,但未波及村庄,对村民而言也仅是水势大了点,觉得问题不大,完全可以不用理会;而一定会有那么一群人,不管灾势严不严重,都会第一时间赶往前线灾区,抢险救灾,防患于未然。
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了。
南芜的事,郑青河仍在调查,暂无眉目。
关于【微笑】的调查,将从许乡与许北寒两边同时进行。
关于无法表述出来的那东西,訷諻箓建档【S84】,至于相关事件档案,暂时没有建立,目前就只有何安在与褚天骄目击,一句话就写在对【S84】的介绍里了,影响希望那东西只是昙花一现,事件档案等经过后续调查再定。
……
目前就王禄、诸葛不见、燕折浅还有大白鹅回了学院,王禄与诸葛不见回来得早,而燕折浅则是因为刚解决了家里的事,这会儿报国之心热情高涨,回来便一头扎进图书馆开始学习。
王禄与诸葛不见接到何安在自由活动的通知后,还打算暂离学院一小会儿,可在燕折浅那积极学习的态度感染下,二人便也跟着一起学习了。
三人在学习讨论有关宗教信仰的内容,燕折浅开的头,毕竟三人在南芜之行中,是能认知到宗教信仰的一丝意味,而燕折浅更是帮何安在搜集了相关群聊。
“我们虽说有信仰自由,但必须得是自古传承下来的,经得起历史检验,不会危害社会稳定的,而近三百年间诞生的一切信仰,都被视为邪教。”
“咱们不依赖宗教信仰源于我们的文明,羌独那边宗教林立,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宗教版百家争鸣,据说他们那边的神比他们的人都多。”
“宋闻婉就是因为从小跟着奶奶信教,所以没能入学。”
……
未来一段时间,何安在批阅了学员们提供上来的任务报告,大家都完成得很好。
待所有人返校,何安在开会对大家进行了表扬,并重点表扬了封汐三人。
封汐三人听成了反话,乍以为何安在是在阴阳他们,毕竟他们的任务都不能算是他们自己完成的,并且拖的最久,所有人都在等他们,被表扬就已经愧不敢当了,更别说被重点表扬了。
“你们三个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厉害了,此行的凶险超乎你的认知,危机不止在你们所能看到的表面。”何安在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褚天骄,褚天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被何安在那目光吓了一跳。
封汐听懂了何安在的意思,见何安在朝褚天骄投去目光,便也不自觉地朝褚天骄投去同情的目光,当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都不知道的褚天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许乡经历了什么。
“详细的也不便与你们说,至于究竟有多危险,就这么说吧,许乡之行至少发现了两个【异常】,其中还有一个编号S开头。”
何安在语出惊人,褚天骄已经大脑宕机,于离也傻了眼,就算知道些什么的封汐,也是倍感震惊,心跳如擂鼓。
她能透过上帝视角观测到看不清的模糊,那意味着无法认知的【异常】,而她肉眼看不到的【异常】在许乡有很多,可何安在却说最少发现了两个,那么何安在口中的两个,便是……可以被肉眼观测到,能够影响现世的【一级异常】。
她心惊之处在于,何安在到许乡后几乎都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只在烂尾楼那分开了一会儿,而就是那一会儿,何安在便遭遇了两个【一级异常】!
其实还有一个,何安在没有提及,就是趴在了他背上,被他跃迁送去了高维的那东西。
关于那东西,何安在没有去提,一是因为那东西已经不在现世世界,二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匆匆一瞥被吓了个半死,根本没看清,视错觉也说不定,他都不知道该咋提,比那只兔子还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