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倒是挺快!”
谢玉东独立虚空,扫视八方,微微感应了一下,竟然没能感应到高手存在的气息,顿时有点吃惊:“这人遁术倒是了得,就不知道修为高低。”
他持枪在手,心中豪情顿生:“如果是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正好可以切磋切磋!就是不知道他是上古的真人,还是中古的修士?”
上古时期,修行界根本就没有元婴这种说法,金丹大道,就是修行的终点。
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自此我命不由天!
一粒金丹,就可以上天入地,一粒金丹就可以翻江倒海,一粒金丹就可以不老长生!
后来中古时期,灵气逃逸,稀薄异常,修行艰难。
修士们为了适应环境,方才修改功法,将修行越来越细化,把金丹期的境界,往后推导出了几个层次,出现了元婴这个概念。
其实只是为了更好的发挥出自己的法力神通,更好的凝实精气神,方才有了这么一个改变。
但最终所求,也是破碎虚空,成就仙佛大道。
可在上古之时,根本用不着这么复杂,只要修行到金丹境界,那就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谢玉东不太清楚这逃走的修士是来自上古,还是中古,因此非常好奇,如果能和对方大战一场,说不定能交流一下彼此对于修行的认知。
可惜对方谨慎的很,刚出洞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想要找出来,可就有点困难了。
这种修士,一般情况下,心神凝实,气息不显,又因为是古人,在现代无有牵挂,连因果线都斩断了。
谢玉东就算是想要推算他们在哪里,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是推算不出来,而是实在是没有耗费心神的必要。
真要是有人对他不利,他自然就能感应出来,如果大家相安无事,谢玉东也没有必要非得跟他们作对。
“玉壶?”
谢玉东此时眉心冒出一枚虚幻的眼睛,已经看到了隐藏在小山上的玉壶洞天的洞口:“玉壶洞天是哪一家的修士?道门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好像没有这个存在。难道是佛门中人?不过佛门都在小千世界里躲避天灾,跟道门的洞天很不一样。”
他看了几眼玉壶洞的洞口,压住了想要进去一看的念头,转身离开。
在谢玉东离开几个小时后,之前逃走的老人,方才从地底缓缓冒了出来。
“好家伙!”
他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一副后怕的样子:“神念犹如实质,我距离玉壶洞起码有一百多里地,这人的神念竟然还能扫了过来,他的精神力量,简直可惊可怖!恐怕只有渡过四九天劫的仙佛高手,才有如此本领!”
“都到了如此境界,他为什么不选择飞升天界,成就仙佛?干嘛非要把自己封印到这个时间段?”
老道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有别的图谋不成?算了,算了,这等高手行事,绝非我能揣度,这个心,还是让前辈高人去操吧。”
他把谢玉东已经当成了也是从上古时代封印自己的大高手,因此不敢多想,而是再次遁入地底,向山林外面遁去。
第二天,某个城市的地下停车场中,忽然发生了一桩灵异事件,一名老道人竟然从停车场一侧的墙壁中钻了出来,还打翻了一辆撞向他的汽车,然后再次仓皇的钻入了墙壁内,消失不见。
……
谢玉东返回云巅大厦,在何文超等人的恭送中,驱车向之前歇息的酒店赶去。
“等下次再来春城,咱们自己的酒店也就装修好了!”
谢玉东边开车,边对叶疏桐笑道:“现在全国各个省会城市,都有咱们的酒店,以后在国内旅游,吃住方面,还是比较方便的。”
叶疏桐好奇道:“光是国内吗?是不是国外也有咱们的酒店?”
谢玉东道:“国外也有,不过不是很多,芝加哥、旧金山、纽约这些大城市,华人多的地方,还有几家,华人少的地方,几乎没有开设。”
叶疏桐叹道:“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她只是一个偏远山区出来的农家孩子,小时候连县城都没有去过几次,也就在上高中的时候,考上了县城一中,才知道了城市的样子。
但在那时候,她并不清楚酒店的样子,直到高三毕业,参加同学举办的毕业聚会时,才知道了酒店的布置。
那时候她还被一名男生当众追求,自然是被她拒绝了。
直到上了大学,跟着谢宁去了魔都,遇到了谢玉东,有了人生中的一笔大钱,前段时间跟着谢玉东游玩,才知道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什么样子。
可以说,跟着谢玉东之后,叶疏桐才知道有钱人的生活状态是什么。
以前高不可攀,都不敢往里进的五星级酒店,对于有钱人来说,只是外出生活中的居住的常态。
不过像谢玉东这样的富豪,估计在全球也没有几个,有钱也还罢了,竟然还是一个大修士,这就更是少见。
估计全球,仅此一例。
车子开到了酒店,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各自洗漱,相拥而眠。
次日早上,两人吃完早餐,谢玉东驱车赶往医院,再去探望吴文钊和孙婉晴。
这次进入病房,病房里还有昨天那几名那女,在看到谢玉东和叶疏桐之后,几名男女都显得很尴尬。
昨天呵斥谢玉东的那名倨傲青年,讪讪的对谢玉东道歉:“谢先生,昨天实在是对不起了!我这人态度不好,请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
旁边几名男女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道歉。
“谢先生,昨天实在对不起!”
“谢先生,我们家老五有口无心,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千万别把他当回事。今天小弟做东,咱们去宴宾楼,兄弟一定要罚酒赔罪,不醉不归。”
这些人吵吵闹闹,争着抢着向谢玉东道歉,并要请客赔罪。
谢玉东懒得理会这些傻逼,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吴文钊:“怎么样?好点没?”
吴文钊此时躺在了病床上,氧气管已经拿了下来,人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估计病房里的几个男女之所以前倨后恭,就是从他嘴里知道了谢玉东的“真实身份”,才会主动向谢玉东道歉。
“感觉还好,医生说住上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吴文钊看到谢玉东之后,挣扎起身:“谢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他对谢玉东道:“我家老五是个愣头青,昨天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您,被我狠狠骂了一顿!等我出院了,我在带他给您倒酒赔罪!”
谢玉东笑了笑:“你没事就行。”
他转身看了看旁边病床上的孙婉晴:“孙小姐感觉怎么样?”
孙婉晴此时也已经醒了过来,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什么事了,今天就能出院。”
她咬着嘴唇神情复杂的看了吴文钊一眼,对叶疏桐道:“桐桐,你能帮我买一张回老家的车票吗?我准备回家待几天。”
这次中毒住院,老吴家的人只关心吴文钊的身体,对孙婉晴根本就是不屑一顾,话里话外,都把她当成了空气。
而吴文钊对此也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有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家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人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做孙婉晴”,然后就再也没有多说。
在医院这一天一夜,都是护工伺候的她,吴家人,连多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要不是这几天中毒的人有点多,特护病房都已经满了,吴文钊早就被安排到了特护病房,连看病都不跟她在一个房间了。
孙婉晴心灰意冷,第一次认识到了有钱人的嘴脸。
原来在吴文钊心里,她一直都是一个玩物罢了!
自己还想跟他结婚当阔太太,真是傻的可以。
叶疏桐道:“你身体这样,怎么能自己回家?”
孙婉晴笑了笑,道:“没事儿,上半年我打胎后,就直接步行回的学校,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年轻着呢,体力上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了,医生都说没事了。”
她虽然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叶疏桐叹了口气:“好啊,晴晴,咱们这就走,我去帮你办出院手续。”
孙婉晴道:“我想换衣服,现在就离开这里,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多待一秒,我都觉得难受。”
叶疏桐:“好啊,我帮你。”
谢玉东不想在病房里待着,对叶疏桐道:“我先下楼了,在楼下等你们。”
见谢玉东要离开,吴文钊急道:“谢先生,我家老五今天还要宴请您呢,希望您给个面子……”
谢玉东淡淡道:“给你面子?你又算什么东西?”
孙婉晴是叶疏的朋友,谢玉东可以给她面子,吴文钊是孙婉晴的男友,谢玉东也可以顺便给他一个面子。
可现在两人明显处不下去了,谢玉东就没有必要给吴文钊好脸色了。
昨天他对叶疏桐有不良企图的时候,谢玉东就想要干掉他,只是碍于孙婉晴,才没有当场发作。
现在吴文钊和孙婉晴明显是闹翻了,谢玉东还顾虑个屁。
尤其是现场吴家的几个男女,昨天都得罪了谢玉东,让谢玉东感觉很不好,此时翻脸,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