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笑了笑开始发力,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进忠的手都一动不动,而且还饶有兴趣的歪着头看着乌鸦笑。
乌鸦眯了眯眼睛,使出浑身的劲儿,拼命的把进忠的手往下压。可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掰着一根钢筋,无论他怎样用力,那条手臂连动都不动一下。
进忠勾了勾嘴角,只使了一点力气,便缓缓的将乌鸦的手往下压了下去,只不过压到30度他就不动了,“还要继续吗?”
乌鸦笑着泄了力气,甩了甩手腕,“行,小班长跟了你,我服。”
他拿了一瓶啤酒起开递到了进忠手里。自己也起了一瓶直接灌了半瓶进肚子。
若罂坐在一旁把这乌鸦烤好的肉串儿拿了起来,慢悠悠的吃着。
见人你一瓶我一瓶,一口肉没吃,直接喝了四五瓶啤酒下肚。她挑着眉说道,“怎么掰完了手腕要拼酒吗?
乌鸦,拼酒你输定了。他喝啤酒像喝水一样,平常他都喝白酒的,特意托人从内陆买回来的六十度二锅头。”
进忠放下空瓶,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扁瓶儿的白酒瓶递到乌鸦手里,“尝尝看,我平常喝的酒。”
乌鸦不明就里,只觉得这一小瓶白酒能有什么,他直接打开,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结果直接站起身喷了出来,咳嗽的满脸通红。
他捂着嘴看着进忠,“我艹,你这喝的是什么?喝的是酒精啊。我怎么不信你平常喝这个,来来来,剩下半瓶儿你喝。”
进忠接过,直接仰头把剩下的半瓶倒进肚子,他脸色变都没变,直接把瓶盖盖上,把瓶子顺着围墙扔了出去。
乌鸦都看傻了,他呆愣愣的坐下了下来想了半天,又抬头看看进忠,最后看向若罂。
“我是真服了,喝酒喝不过,掰手腕也掰不过。劲儿这么大,恐怕我也是打不过你了。小班长交给你我放心,不过你可不能欺负她,你要是欺负她,老子拼命也得给她报仇。”
进忠笑着无奈摇头,“你这狠话放的没意思,我要是真欺负她,你有什么资格替要报仇?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听说你们都需要搞白粉?
我劝你还是别动那东西,现在离九七可不远了,内陆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而且现在警察已经盯上你们了。
等你做了老大,这种东西最好别动,你要是想赚钱,我有的是法子,没有必要铤而走险。
带着兄弟挣点干净钱不好吗?都是出来混口饭吃,你让人家豁出命去,凭什么呀?
别到时候弄个腹背受敌。真到了那天,你的结果未必比骆驼好。
到那天我要是真欺负你小班长,你怎么给她报仇?”
乌鸦嗤笑一声,“赚钱哪有那么好赚?我没文化。只有一把子力气、能打,就这点本事,靠什么挣钱?就靠收保护费?又能收多少。
底下那么多兄弟都跟着我吃饭,我拿什么喂他们?靠兄弟义气啊,这年头,兄弟义气才不值钱。”
进忠笑了笑,说道。“”建厂?干不干?做电器,做服装,运到内陆去卖,内陆现在什么都缺,大把的商机,你只要有东西,就不怕没人买。
你手里有这么多兄弟,也不怕有人来捣乱,就这片山全是空地,买下来建厂不是很好吗?”
乌鸦嗤笑一声,“你自己都吃软饭,还跟我说建厂,拿什么建?拿命建啊?”
进忠则坐直了身子,伸手搂住了若罂的肩膀。“你也说了,我靠吃软饭,我不介意你过来一起吃啊。”
乌鸦目瞪口呆,他转头看向若罂,却见若罂正笑着朝他点头,乌鸦骂了一句,“我艹,你还要不要脸?”
进忠一挑眉,“我凭本事吃软饭,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想吃软饭,你还没这个本事呢,我要是不点头,我家若若这碗软饭你也吃不上。”
乌鸦想了想,舔了舔嘴唇,不得不说,他确实心动,“买地建厂,这得需要不少钱。”
进忠嗤笑一声。“你在那儿美什么呢?给你投资又不是白给你的。你要是有兴趣,我就找个律师,咱们签合同,按合同算股份。”
进忠举起啤酒。朝乌鸦举了举,“怎么样?一句话,干不干?”
乌鸦眯了眯眼睛,拿起酒瓶跟他撞了一下,“艹,你居然愿意投钱,我就出个人,有什么不能干的,干了。”
第二天,骆驼出殡,就在一剧情一开始时吃席的那个地方搭起了灵棚。
若罂和进忠身穿一身黑衣,跟着大飞一起开着车到了地方。两人站在人群后面瞧着他们在前面交涉,沉默不语。
进忠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侧着头小声在若罂耳边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乌鸦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孝服,可还是瞅着脏兮兮的,看来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以后咱们真给他投资建了厂,无论如何也得也得叫他收拾收拾形象,这么出去谈生意,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混混。”
若罂好笑的瞧了进忠一眼,说道,“你真是不遗余力的抹黑他呀,放心吧,都听你的,你说跟他合作咱们就合作,你说不合作,那就算了。
反正我跟他之间的关系都是系统给的,就算不维护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红星跟东升就对着干。反正下一步剧情,还是两个帮派之间的矛盾。”
两人闲聊天的功夫,喇叭里突然传出了笑面虎和基哥说话的声音。
很快,笑面虎便承认了是他动手叫人杀了蒋天生,也是他亲手捂死了骆驼。
如今真相大白,乌鸦便出头要清理门户。而陈浩楠和笑面虎之间还隔着小结巴一条人命,因此他也要动手找笑面虎报仇。
此时笑面虎才是真的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