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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史料记载:信仰艾格勒的文明掌握着先进的科技,加上地理位置占优,天空之城是黄金战争中唯一能与悬锋城正面对抗的势力。”
“但它内部并不团结,尤其是在神谕降世后…黄金裔掀起的频繁内战令他们实力大减,最终只能藏匿于云中,远离地上的战火。”
听完白厄所说,风堇接着说道:“据说,是两支最主要的天空部落,晖之民和雨之名之间产生了分歧。正因无法忍受同胞间无休止的纷争,塞涅俄斯才会把枪尖对准高高在上的泰坦。”
阿星听完后有些惊讶:“她战力值这么高?”
“她率领两头翼兽伙伴将愤怒的太太逼入绝路,一同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哪怕传说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塞涅俄丝的战绩也十分惊人。”
“但他没能终结艾格勒,归还天空的火种,有人说,她以自身封印了神明的怒火,将它囚禁在晨昏之眼深处。永世支撑翁法罗斯的苍穹。”
白厄:“换言之,她和泰坦融为了一体,换作以前,我会把它当作天方夜谭。但有了那刻夏老师的先例,也不足为奇了。”
“历经千年的时光,那位泰坦,和与他共生的英雄…一直在这里俯瞰着大地吗?”
随后众人一路前进,来到了一处漆黑空旷的大厅。
白厄:“不对劲……我能隐约感受到此处的空旷和浩大,但眼下只有一片漆黑。”
丹恒:“那团黑暗的背后藏着什么……?”
风堇:“也许是天象画壁。”
随后,风堇向众人讲起了天象画壁的由来。在经过了一番讲解之后,众人决定利用眼前出现的天象画壁,点亮天象画壁照亮整个大厅。
随后,风堇检查了天象画壁,由于不知道如何使用,拜托阿星和迷迷使用岁月的权能,通过岁月的权能看到了过去的历史。
而通过岁月的权能,众人也看到了过去兴奋艾格勒的晖之民和雨之民。
晖之民:“愚昧的雨之民啊……伟大的艾格勒已在金色的云朵间留下了它的化身印记……神的选择已经明朗,只有我等烈阳之子才是天空的正统…这场战争。注定将以晖之民的胜利作结……愿晨昏之言永不闭合,永州笼罩大地……”
看到了这段记忆的白厄说道:“在金色的云朵间留下的印记……这说的是天象画壁吗?不过,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又来到了过去的雨之民这里,她也同样在祈祷着:“傲慢的晖之民,泰坦会贬斥你们的骄狂不恭……但塑造天空的艾格勒啊…你为何要回避乌云的追赶?难道晴空和阴雨,不是你平等的造物吗?”
“烈阳的子民将你的行为视作对他们的偏袒,并以此为由挤压我族……渝之民不会纵容压迫…神明啊,你若沉默不语,那我们就不得不自行锻铸武器,反抗他们为辉光所掩的恶意……愿晨昏之眼永不睁开,霖雨永不止坠……”
风堇听完后有些诧异:“回避乌云的追赶?艾格勒不喜欢阴雨吗…总觉得不可思议,但先把这条线索记下了吧。”
宇宙浪客高煊:“有趣,因为泰坦不同的权能而形成了不同信仰的民众,族群之间产生了敌对的斗争。”
崩坏三洞渊舰长:“说真的,我个人就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无论是晴天还是阴天,都是天空泰坦权能的象征,为什么还要有人分个高低呢?”
星穹铁道银狼:“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就是互相看不顺眼,想要神明多加使用自己所代表的神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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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些记忆之后,白厄说道:“果真和传闻一样,天空之城内部并不团结。”
风堇:“我的猜测没错,这里的确是进行天象仪式的场所。迷宝。还能捞起更多记忆吗?”
迷迷:“难不倒人家,给我变——出现了。”
此时,过去的雨之民开始操控天象画壁:“「风雪雨曦……以天空百木之名,吾为世间降下天象。晨昏斗转。控驭浑象——苏醒吧,天象画壁……」”
就在这时,晖之民赶了过来厉声喝斥道:“停下,愚蠢的阴云之子!你们胆敢私自操弄浑象仪,篡改天下?这是渎神!”
“泰坦将浑象仪赠予先祖,是为了让我们公平地划分阴晴昼夜,好让万物能在各自钟爱的天向下生长。但烈阳之子擅自霸占天象画壁,令白昼无尽漫长,大地受尽干旱与暴晒…你们有何颜面指责被欺压至极的雨之民?”
“大地?大地是我们的宿敌!不受艾格勒垂爱的乌云英语,要如何带领天空之名赢得黄金战争?你们的品格如同信仰一般脆弱…去找一个不受烈日眷顾的角落,躲在阴影里孤独落泪吧——你们唯一做到的是,就是暗自哭泣!”
“呵呵……那就让你看看吧,我们能做到的事……”
“你,你到底,你想做什么?”
“被热浪冲昏头脑的狂信徒……艾格勒在上,去死吧!”
“呃啊啊啊!!”
在一旁看到这些记忆的众人,眼睁睁看着雨之民亲手杀死了晖之民。
迷迷:“好吓人的记忆……”
白厄:“残酷的内乱,令人唏嘘……看来天空城邦并非败于外敌。”
风堇:“骄傲的晖之民将自己视作神选…长期压迫其他部族…而受到迫害的与志明开始埋怨神明,并暗中谋划反击。”
阿星:“这些家伙,还真是民智未开的愚民啊。”
丹恒:“生活在肉眼可见的神明庇佑下,发生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原神派蒙:“我的天啊,这个记忆确实太吓人了,一言不合就开始杀人。”
原神刻晴:“在长期的压迫之下,其他族群的民众不可能一直忍受着晖之民的欺负,在日复一日积累的矛盾下,终有一天会爆发的。”
崩坏三奥托:“而且那位泰坦也是一个不管事的主,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民众发生了内乱。”
鸣潮卡缇希娅:“是啊,也不知道那场内乱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