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嗯,所以,这是我们看它(奥赫码)的最后一眼了。”
昔涟:“白厄,我们是为了回应世界的愿望而启程的,对吧?”
“每一位黄金裔都是如此,从未改变。”
“那,为什么……翁法罗斯的愿望,如此不讲道理呢?”
“……”听到昔涟的话后,白厄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昔涟:“明明在每一个正确的时间点,大家已经尽己所能,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可到头来,指引我们的神谕,吞没世界的黑潮……为什么,是这种样子呢?”
“我……不知道。但除了向前,我们早已别无选择。即便前方是漫漫长夜,我也相信……那是黎明的方向,在火光的尽头,是终将升起的烈阳。
所以,走吧,去命运三相殿!有你皆过岁月的权柄,让全部的火种回归涡心,为此世的命运划上休止符。”
星穹铁道幻胧:“哎哟哟,又开始说终将升起的烈阳了,我们的烈阳小弟,对再创世还真是渴望啊!”
星穹铁道白厄:“切,像你们这种只知道毁灭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会理解守护的意义。”
星穹铁道归寂:“小子挺猖狂的,怎么跟你的哥哥姐姐说话呢?”
星穹铁道白厄:“不好意思,我是独生子,没有哥哥姐姐。”
星穹铁道焚风:“哼,别以为你现在加入了联邦,在我们面前就有狂妄的资格。”
星穹铁道白厄:“是是是你厉害,你这么厉害你现在就去毁灭虚无啊!”
虚无星神伊克斯:“……呼”
崩坏三琪亚娜:“哈哈哈哈,星神见你都睡了。”
白厄说完话之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随后,让我们所有人为灭亡预备……或是踏上最后的伟大征程。”
第二幕——完。
第三幕:「归返」
白厄和昔涟来到了命运三相殿,欧洛尼斯传来了模糊的呢喃声。
昔涟:“为叨扰您的沉眠向您致歉,欧洛尼斯。”
欧洛尼斯并没有责怪两人,而是首次在剧情中开口说道:“无妨,我明白,命运已抵达尽头了。”
白厄:“黑潮已临奥赫码城下,翁法罗斯的时间所剩无几……再创世的时刻到了。”
欧洛尼斯:“我会如约呈上岁月的火种……乘上时间的长河吧,它会挺身护送各位,抵达创世涡心……步入其中,见证吧。”
说着,欧洛尼斯开启了一道时空之门,通过这个时空之门,就可以抵达创世涡心之中。
星穹铁道桑博:“我的天啊!欧洛尼斯说话了,欧洛尼斯居然说人话了!”
星穹铁道欧洛尼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说人话吗?老娘曾经好歹也是个人啊!你这个死蓝毛给我站住!”
说着,欧洛尼斯直接朝着桑博逃跑的方向追杀了过去!
原神派蒙:“一句话就惹怒了一位泰坦,桑博真有你的。”
鸣潮阿布:“确实确实,假面愚者还真是有活呀!”
星穹铁道桑博:“我可不想和一位泰坦正面硬刚,寒腿叔叔我先走一步了!”
白厄:“那刻夏老师用生命证明了创世并非空谈,身为神域中的黄金裔,我们将为世界燃烧自己的结局也早已注定……现在,轮到我们献身了——别让大家的牺牲白费。”
说着,白厄转头看向了昔涟,昔涟轻笑一声说道:“不用再和我确认决心啦,白厄。从走出村子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做好反抗命运的准备了,不是吗?”
“嗯,来吧:让我们拥抱神谕所言的奇迹,烧尽这世界上所有的污秽……”
“然后……在成为照亮新世界的第一缕火光。”
下一刻,阿星也出现在了命运三相殿中欧洛尼斯所在之地。
来古士:“光历4931年,长夜月的第三个七天,星阁下,欢迎抵达逐火的尽头……以及,世界的终结。”
只是在两人的面前,白厄和昔涟站在大门前,来古士:“现在,泰坦已然揭示了命运的入口,敬请阁下踏入其中,一睹为快。
这扇门的背后,就是英雄们苦苦追寻的新世界,也是这段漫长记忆的主人,一生行向的终点……或许,会是您无比熟悉的场景。
而后,您就能理解,那名为白厄的凡人是如何背负世界的重量。而那重量又是如何将它压迫,并且证明……所谓的救世主,不过是翁法罗斯误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命运,一厢情愿的可悲幻觉那。
阁下,请。您所探寻的真相,就在这未至的岁月中。”
崩坏三时雨绮罗:“也许这曾经的确是翁法罗斯的幻想,但是现在翁法罗斯早已成为了现实,你的计谋可是落空了,来古士!”
崩坏三梅比乌斯:“话说回来,这个来古士又跑哪去了?剧情开始之后,除了开头那一段好像就没怎么见他人?”
时空管理局明渊:“关于这一点啊?这小子原本知道了自己被玩弄之后,想要赶紧逃跑的,但是又被抓回来了。”
光影联邦时刻:“我们合计了一下,既然他曾经被纳努克当做用来孵化铁墓的培养员,倒不如物尽其用,拆一拆改一改之后,就让其给新人当陪练了。”
星穹铁道阿格莱雅:“现在的来古士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不仅没有了过去的智慧,也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训练的机器。”
原神深渊王子空:“哈哈哈哈,牢古你真惨。”
此时来到了创世涡心之中的阿星,内心想到:“创世涡心……果然是这里,可是……这究竟是……”
来古士:“人生不过是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伶人,登场片刻,就在悄无声息下退下。它是一个愚人讲述的故事,充满喧哗与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创世涡心,世界的起点与终点,作为谢幕的舞台再合适不过。阁下,我恳请您继续向前,端举着跃动的好奇心。
身为男人心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你已陪伴他走过不尽其数的岁月,自然也有权利纵观时间的长河,见证他抵达此地后迎来的,每一个荒谬而可悲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