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满脸无奈,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那是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前辈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前一刻还如春风般温和的马小玲,在听到道释那声“前辈”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犹如被乌云遮蔽的天空:
“小子!看你还挺机灵的,没想到嘴巴这么不饶人!我有那么老吗?”
道释吓得赶紧改口,声音都有些发颤:
“小玲姐别生气!口误!口误!”
马小玲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春花绽放: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你这声‘姐姐’我爱听!”
道释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
“爱听就好,小玲妹妹!我们快过去吧,似乎要起灵了!”
马小玲伸出手,在道释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那力气仿佛要把道释的腰掐断:
“坏小子!”
道释疼得“哎吆”一声叫了出来,赶紧捂着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紧紧地跟着马小玲融入到送灵的队伍中。
马小玲决定将这些情况详细地汇报给安监局,并郑重地建议他们采取特殊的措施来处理这一棘手的问题。
安监局的同志神情严肃,如临大敌,他们屏退了其他人,然后单独询问了更多关于道释与山鬼激烈斗争的细节。
他们意识到,这起事故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谜团,可能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需要从多个角度进行深入的调查,才能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他们特别询问了道释关于矿井中可能存在的超自然现象的证据,以及他是否认为这些现象与矿井的安全状况息息相关。
道释如实地详细描述了他如何运用道家高深的法术来探测矿井中的邪气,还提到了一些他用来驱邪的神秘符咒和法器,仿佛那是他的秘密武器。
他亮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法器,那铜铃上的道教符文犹如神秘的密码,而那张绘有八卦图的黄纸符则仿佛是通向神秘世界的通行证,这些法器在矿井中似乎能敏锐地捕捉到某种不祥的气息。
最终,在离开矿山之前,在道释和马小玲齐心协力的努力下,矿井如被施了魔法般暂时封闭。
他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仿佛是在矿井入口处编织了一张严密的符咒之网,又在关键区域举行了一场庄重的净化仪式,以驱散邪祟的阴霾。
矿井中的异常现象犹如被驯服的猛兽,暂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做完这些后,马小玲如轻盈的蝴蝶般跟着安监局的车先返回县城,道释则与矿上其他同志一同,宛如忠诚的卫士,护送着张超的家属,护送灵柩前往城里的殡仪馆!
赵鹏明不知何时,如幽灵般悄然坐在了跟道释同一辆车上,刚从紧张中松弛下来的道释,这才惊觉赵鹏明的存在,满脸惊讶地问道:
“赵公明,你是什么时候上车的?我竟然毫无察觉!”
“赵公明”是道释给赵鹏明起的雅号,与财神爷仅一字之差,故而叫他“赵公明”,仿佛能沾染到些许财气。
赵鹏明这才感慨地叹息道:
“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忙前忙后,是你太过忙碌,如陀螺般转个不停,才一直没有注意到我罢了!对了,现在没有别人,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他是不是撞到了比鬼还要可怕的山鬼?”
道释长叹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叹息:
“何止是鬼!那可比鬼要可怕千倍万倍!是山鬼!”
赵鹏明愈发困惑了:
“鬼就是鬼,山鬼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何就比鬼还要可怕呢?”
道释也深感疲惫,正好借此机会与赵鹏明闲聊几句,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鬼你害怕不害怕?”
赵鹏明的表情夸张得犹如被惊吓到的孩童,他叫嚷道:
“废话,鬼谁不怕!我们又不是道士!”
道释紧接着说道:
“是啊,鬼都那么可怕,那你说妖怪死后变成的鬼可不可怕?妖怪死后就变成山鬼!”
赵鹏明一脸懵懂,仿佛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
“我连鬼都没见过,更别说妖怪了!话说回来,妖怪会死吗?西游记中的妖怪,个个法力通天,堪比神仙,它们也会死?”
道释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幽幽地说道:
“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你就应该相信这个世界有妖!”
赵鹏明听后,如遭雷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虽然对这些超自然的事物半信半疑,但道释的话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认知。
他开始努力回想在矿井中遇到的种种怪异现象,那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震动和温度变化,以及那些神秘的符号和不祥的气息,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那,山鬼和普通的鬼有什么区别呢?”赵鹏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
道释耐心地解释道:
“山鬼,顾名思义,是栖息在山林中精怪死后的鬼怪,它们犹如山林的守护者,拥有强大的自然力量。它们不同于一般的鬼魂,往往更加凶猛和狡猾,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而且它们能够操纵自然现象,制造出种种异常。比如,它们可以引发山崩、泥石流,甚至控制天气,让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仿佛是大自然的一场噩梦。”
赵鹏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似乎开始理解为什么矿井中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矿井深处目睹的那些诡异符号,以及那些被矿工们无意间损毁的岩石上的神秘咒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任凭山鬼在矿井里肆意横行?”赵鹏明忧心忡忡地问道,他的声音仿佛被焦虑揉成了一团。
“不,我们决不能袖手旁观。”道释斩钉截铁地说,“虽然矿井暂时封闭,但山鬼的问题并未得到根本性解决。我们必须寻觅一种方法,将山鬼彻底驱逐,以确保矿井的万无一失。否则,矿井一旦重新开放,山鬼极有可能会再度兴风作浪,给矿工们带来更为巨大的危机。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妥善处理好这起事故的善后事宜!”
赵鹏明听后,毫不犹豫地表示将全力以赴支持道释。
他深知,这不仅关乎矿井的安危,更是关系到所有矿工的生死存亡。
他下定决心,要竭尽所能,协助道释攻克这个难题。
道释和赵鹏明开始筹谋下一步的行动。
按照常理,发生安全事故后,必然要面临停产整顿,只有在安监局重新验收合格后,方可重新开工,这个周期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他们决定在这起事故处理完毕之后,趁矿井重新开放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举办一场驱邪仪式,邀请更多的道家高手前来助阵,以求马到成功。
他们明白,这是一场与邪恶势力的殊死搏斗,需要精心筹备和缜密规划。
正谈得热火朝天,赵鹏明冷不丁地凑近道释的耳畔,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问道:
“道释,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你为了报仇雪恨,才故意对妖邪之事不闻不问,毕竟,他死了之后,最开心的人就是你!那可是给你戴绿帽子的人!一死,一了百了!”
道释怒发冲冠,咆哮道:
“滚!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赵鹏明自知自己过分了,刚想要解释,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他的头一不留神,碰在了车顶上,瞬间起好大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