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行远火力全开说了很多的事情。说完之后尚书令考虑了一下说:“后金史的事情你看着办,这是你们历史学家内部的事情,你既然提出来了就交给你了,我们是门外汉也掺和不进去。其他的事情我们会考虑的。”虽然班行远说的都是实情,但是不少事他还真不敢一下子都交给班行远做,哪怕知道班行远做起来会采取极稳妥的方式。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不少人的思想已经僵化了。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儿经合组织的事情,侍中令想起一件事情就对班行远说:“有件事和你说一下,米方提出来一个要求我们也不好拒绝,他们的大统领希望在会议期间你陪着吃顿饭。”
“这事儿闹的,泰熙要陪夫人先生们参加活动,我要陪吃饭,再来一个我们家都成三陪了……等一下。”班行远忽然想起了一种可能,有些不太确定的说:“等一下,他不会要去我旭红姐那里吃饭吧?”
侍中令点了点头。
班行远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缓了一下说:“陪吃饭可以,但是你们和我这个姐姐说去,而且不能提前告诉她是我陪着吃饭。这又得好些日子被她念叨了,难过咯!”
侍中令笑着问:“你真怕这个姐姐?”
尚书令想起上次吃饭的时候班行远被何旭红揪着耳朵做服务员的事情不禁哈哈大笑。“你别问了,行远是真怕。他这个旭红姐姐当真是女中豪杰,非同一般啊。”
被取笑了几句后班行远问道:“拍合影的时候打算穿什么衣服?”
“没安排。”尚书令说。
“怎么能不安排呢?那些蕞尔小邦还都知道借着举办的机会展示一下民族服饰,轮到我们了有那么多好看的服饰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你会做啊?”尚书令呛了一句。
“这你小看人了啊,我不会做我家泰熙还不会吗?你们别管了,我绝对挑一套最合适的形制,赶得上。不是我说你们,我送你们的衣服怎么不穿呢?面料可都是泰熙精挑细选的。说实话,还是穿汉服有气派。”
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侍中令开玩笑说:“确实更气派,而且也舒服。就是呢有你这个大帅哥在我们就不出丑了。”
“您这话说的,我那是皮囊,你们是气度,不一样的。”
闲聊了几句尚书令开始赶人:“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的话就去忙你的吧。”
班行远想了一下有些愁眉苦脸的说:“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两位给想想办法,不过是个人的私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说。”
尚书令和侍中令显然想岔了,兴致勃勃地说:“什么私事公事,只要能解除你的后顾之忧,让你安心工作的都是公事。别磨叽了,快说吧!”
班行远有些犹豫的说:“你们都知道我那两个……”
侍中令说:“不是一个吗?怎么是两个了?”
尚书令:“就是两个没错,你好好想想。”
“什么一个两个的?”两个人的话让班行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看到两个人暧昧的眼神,一下就明白了,气得直想吐血。“我说你们两个的思想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是说我那两个孩子明年就该上幼儿园了,我想让小昭小固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完整的童年。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们出出主意。”
尚书令差点把腰闪断了,指着门口说:“赶紧走,谁想听你说孩子的事情,浪费我感情。快走快走,看着你就心烦。”
侍中令也说:“这种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这种事情要是做不好的话我算什么门下省的大管家。到时候你们挑幼儿园还是我帮你们选?对了,记得给小昭小固找个妈。”
班行远说:“不着急,我得和泰熙商量一下,回头告诉你。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两个工作了。”
班行远出去后尚书令指着门口说:“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气我啊?孩子上学的事情需要他操心吗?”
“行了,我看你是没看到想看的热闹。说起来行远也是心硬,怎么就对那样一个为了他甘愿献出生命的人无动于衷呢?对了,你真不考虑考虑他的事情?”
“我考虑什么啊?2002年的时候老尚书令就已经把这小子算计了,那时候还是太年轻,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放心吧,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你这么自信?他可不像是主动的人,只要能做好事情他根本就不考虑这些。”
“那就给他加担子,什么时候他负责的事情必须要有这么一个身份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尚书省出来坐到车上,班行远对封剑锋说:“你通知有关部门研究一下绿色标识滥用的事情,那个挺大的奶企每袋牛奶上都印着绿色的标志。都说了是纯牛奶了干嘛还要印这个?这属于滥用,难道还会有人在里面添加猪奶不成?看上去没什么,其实是在潜移默化的传达什么。”
封剑锋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
“我在考虑是不是出一个规定让那几个地区的饭店全部提供大肉和酒品。”
封剑锋咳嗽了一下:“这个是不是太激进了?”
“很激进吗?我不这么想,西亚那边很多国家的饭店里可都会提供猪肉和酒品的。信仰是信仰,生意是生意。还是把他们照顾的太好了,一门心思求着人家融入根本就没有用。融入了各种优待就没有了,谁像傻子一样融入呢?所以应该反着来,只有融入后才会享受到各种便利,才会过得更好,这样才能真正的推进融合。”
“这样一来的话怕是会生出各种事端吧!”
“怕出事就别做事咯,不做事就不会出事,出了事情还可以推到一直执行的措施上。本来与时俱进能够解决到位的问题越拖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你觉得工作是这么干的吗?你得明白,西疆不只是他们的西疆。shaan甘宁更不是他们的shann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