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身边有靠谱兄弟管用!宝玉正对着枪口,千钧一发之际,二虎子是真猛,“啪”的一下就把宝玉往旁边一推!宝玉没防备,顺着楼梯就轱辘了下去。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见二虎子“扑通”一声摔在自己旁边——他是被枪子儿打飞下来的,两发五连子正打在后背上!二虎重重一砸,“啪嚓”一声,鲜血溅了宝玉一身!
“老二!”宝玉红了眼,一把拽起一动不动的二虎,就往门口冲——再不走,等对方追下来,真能把他打死!
身后大张伟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还在嘶吼:“别鸡巴管我!追!给我打死他!打死他!”手下的人嗷嗷叫着,拎着家伙事儿就往楼下冲!
宝玉拽着二虎子的身体,累得气喘吁吁,那二虎死沉死沉的,他浑身都沾满了血。
刚把人拽到门口,就听见“嘎嘎嘎”几声,好几台车猛地停在洛阳府门口!
车门一开,三孩、刘松、刘耀辉、悟东带着四十来号人,手里都掐着枪,从车上跳了下来,老远就喊:“宝玉!玉哥!”
宝玉一瞅援军到了,红着眼吼道:“操!给我干他们!”
“三孩!过来!咋整的?老二!老二!”三孩刚一喊,大伙儿立马围了过来。
二虎艰难地抬起眼,鲜血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淌。
三哥宝玉急得直跺脚,搂着他喊:“老二!老二!你别他妈吓我!挺住了!挺住了!”
二虎疼得龇牙咧嘴,断断续续地说:“没……没鸡巴事儿……就是他妈真疼啊!哎呦我操,真鸡巴疼!”
“快!赶紧送老二去医院!快点!”
三孩一挥手,一帮兄弟立马七手八脚把二虎往车里塞,车子“呜呜”地直奔医院而去。
这边刚送完人,三孩伸手吼道:“来来来!把家伙事儿给我拿过来!”“啪”地一声,一把七连子递了过来。
三孩拽过枪,瞪着眼骂:“你妈的!给我冲进去!”大伙儿一转身,黑压压一群人就朝着屋里扑了过去。
要说也巧,他们往里走没几步,正好跟田立军一伙人撞了个正着,脸对脸瞅了个真切!田立军当时就懵了,压根没反应过来咋回事,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手里还都拎着家伙。
宝玉二话不说,把七连子的枪栓一拉,“操操操”地就开了火,“哐哐哐”的枪声瞬间响彻大厅!刘松、刘耀辉他们也齐刷刷把枪举起来,吼道:“给我干!往死里干!”
一顿大火力输出,大厅里瞬间倒下八九个,吧台被打得稀巴烂,鱼缸也碎了一地,水和玻璃碴子混在一起。
就连楼梯的大理石扶手,都被打得坑坑洼洼、豁牙露齿,“啪啪”地往下掉渣子,这火力猛得没话说!
大张伟这会儿正坐在楼梯中间,心里还琢磨着:等会儿把那小子抓回来,看我他妈咋收拾他!他捂着腮帮子,跟两个老弟坐那儿,还在抽着烟——腮帮子上被打了个窟窿,一抽烟一嘬,顺着窟窿眼儿直冒火星子,他还咬牙切齿地骂:“你妈的!一会儿抓住他,看我不整死他!”
话音刚落,楼下的枪声就炸响了!大张伟赶紧站起来想跑,可哪儿还来得及?刘耀辉、刘松几个人跟箭似的就窜了下来!
“去你妈的!”“砰”地一枪,先把旁边的一个老弟放倒了!
大张伟捂着腮帮子刚挪了两步,“操!砰!”一枪正好打在后腚上,他“哎哟”一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啪嚓”一下趴在地上,疼得直叫唤:“哎呀我操!哎呀!”
周向贵、陈学峰这帮人也没跑了,全让人用枪顶着脑袋。“你妈都别动!动一下就打死你!听没听见?别动!别动!”一群人呼啦一下冲上来,把他们全控制住了。
宝玉这时候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指着大张伟吼道:“把他给我拽过来!拽过来!”兄弟们立马冲上去,一把就把大张伟从地上薅了起来。
大张伟这时候才算彻底怂了,他早听说过宝玉的名声,那都是实打实打出来的狠角色!只不过他在广州待的时间短,跟宝玉、三孩这帮人从没正面碰过。
要说这塘下村,宝玉和三孩压根就不来这种城中村,可大张伟他们这帮人,天天就在这一带晃悠。
为啥?因为他们干的都是些不上台面的勾当——不出去收保护费,专门干抢劫的营生!什么摩托党抢包、街面上掏兜、马路边砸包偷东西,全是他们这帮人干的,还没到敢出去看场子、抢地盘的级别。要不然,就凭他们这两下子,早就被宝玉他们打出天河区了!
这会儿大张伟后腰中弹,鲜血顺着裤子往下淌,腮帮子上的伤口也在流血,疼得直咧嘴,对着宝玉连连求饶:“玉哥!三哥!我错了!给兄弟个机会行不行?我现在就走,立马滚!”说着就想往起爬。
宝玉一抬手,把五连子拎了起来,冷笑一声:“10分钟之前让你走,你咋不走?现在想走?晚了!你把我兄弟老二打成那样,还想全身而退?”
话音刚落,宝玉一撸枪栓,“操!砰!”一枪直接打在大张伟的大腿上,瞬间血肉模糊!
大张伟疼得“哎呀我操”一声惨叫,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当场就疼昏过去了!
旁边的田立军他们也没好下场,刘松、刘耀辉拎着大片柳子,上去就是一顿猛砍,每人最少挨了七八刀,肉都翻了出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淌了一大片。
宝玉一挥手,冲手下兄弟吩咐:“把他们拖走!要是没死醒过来,你告诉他,这是我宝玉说的——广州这地界,他不能待了!别说天河,哪儿都不行!以后再让我看着他们,见一次打一次!再让我在广州抓住他,直接打死!”
“记住了,玉哥!”兄弟们应了一声,抬着大张伟一伙人,就从酒店里拖了出去。
这边周相贵一看这阵仗,吓得往后缩,心里琢磨着:千万别注意到我,千万别注意到我!跟掩耳盗铃似的,偷偷往后退,想溜到吧台后面的小暗门跑掉。
“你给我站那儿!过来!”宝玉猛一回头,厉声喝道。
周向贵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凑过去,哭丧着脸说:“玉哥!这事儿真没我的事!我啥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是您来了,这里面绝对有误会!”
“误会?”宝玉眼睛一瞪,“刚才大张伟动手的时候,谁在旁边蹦高喊‘干他们’?不是你吗?”
这话刚说完,身后的刘松直接把五连子枪口顶了上去,“砰!”一声响,一个火球子直接把周向贵打飞出去,“啪嚓”一下摔在旁边的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宝玉指着饭店,冲手下吼道:“你这饭店也别想开了!来人!把这地方给我砸了!往狠了砸!”兄弟们一听,立马抄起家伙,从一楼到四楼,把饭店砸得稀巴烂!
这会儿,现场就剩陈雪峰一个人了。
宝玉冲他一挥手,眼神凶狠:“你过来!给我过来!”说着,抬手就指了过去。
陈雪峰这时候吓得魂都飞了,走道腿都打晃,软得没一点劲儿。他心里跟明镜,就自己这熊样,真要是凑过去,指定得被一枪撂那儿!
他赶紧摆着手,哆哆嗦嗦地说:“宝玉哥们儿,就这回这事儿,我知道错了!你看你把我哥们儿打了,兄弟也给崩了,酒店也砸得稀巴烂,杀人不过头点地,差不多就行了呗?你也没咋地,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宝玉一听这话,火“噌”地就上来了,瞪着眼
骂道:“没咋地?陈雪峰,我到这儿来,你就跟我俩逼逼赖赖,我他妈忍你半天了!反过来你还打电话摇人,把我兄弟给崩了!你庆幸我兄弟没出啥三长两短,要不然,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我他妈早就一枪打死你了!”
“是是是,玉哥,我错了!我错了!”陈雪峰吓得赶紧抱拳认错,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宝玉一瞅他这熊样,“咔”地一下撸了枪栓,陈雪峰当时就懵了!他急中生智,喊到:“宝玉,我知道你在广州混得牛逼,但我告诉你,我爸是河南省的陈佩!你打听打听去,问问我爸是干啥的!你要是敢崩我,这仇可就结大了,你再牛逼也扛不住!”
他这话还没说完,“啪嚓”一声,五连子就响了!谁开的枪?是三孩!他直接掏枪对准陈雪峰的大腿,“砰”地就是一枪,陈雪峰“哎呀我操”一声,直接被撂了个跟头,“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三孩往前走了两步,指着他骂:“你妈的,到这儿来跟我俩拼爹?你爸叫陈佩?我告诉你,我爸叫李春!别废话了,赶紧走,去医院看看老二咋样了,这人也打得差不多了!”
宝玉接着冲陈雪峰喊道:“你记住!陈雪峰,你在海珠区是不是有工地?是不是有工程还没干完?我再告诉你一遍,从明天开始,这工程给我停了,不许你再干!而且,广州这地界,我不让你待了!你给我记好了,要是再让我在广州看着你,再抓住你,另一条腿指定给你打折了!这是我宝玉说的,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
他一摆手,冲刘耀辉、刘松、宝晨他们喊道:“都听着,跟我上车,去医院!”
一行人赶到医院,正好赶上二虎从病房里被推出来,他躺在病床上,呲牙咧嘴地哼哼:“哎呀,疼死我了!”
宝玉赶紧走过去问:“老二,你没事儿吧?”
二虎皱着眉头说:“哥,大夫说没事儿,但我咋觉得这么疼呢?真他妈疼啊!”
三孩在一旁笑了:“行,大夫说没事儿,那指定就没事儿!老二,你让人拿五连子给轰了一下,那他妈能不疼吗?”
宝玉看着二虎,心里挺不是滋味:“老二,啥也别说了…哥,我欠你的。”
“可别跟我说这话,你这话说的,比我后背的伤都疼!”
二虎还在那儿疼得哼哼:“哎呀,哎呀……”
咱先把医院的事儿放一放,单说陈雪峰。
别的咱不提,就说他腿上这一枪,大夫早跟他说清楚了:“下半辈子拄拐倒不至于,但指定得拿棍儿支着,不然走道儿指定不稳当。”为啥呢?咱学过几何的都知道,三角力学最稳当,两条腿加个拐棍儿才站得牢,不然走道儿一瘸一拐的,保不齐就摔个狗吃屎。
陈雪峰今年才三十,正是春风得意的年纪,长得也精神,自个儿都觉得挺帅,现在腿让人打折了,这口气他能咽得下?更何况宝玉还放了话,他在广州的工程也别想干了!陈雪峰越想越气,当即就把电话打给了他爹陈佩,把这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
陈佩一听,火“噌”地就上来了,在电话里骂道:“他妈的!现在的流氓都这么嚣张了?儿子你放心,等着!爸现在就给你刘叔叔打电话,这事儿必须严办!这仇爸肯定给你报!”
“爸!”陈雪峰哭丧着脸喊,“不光是腿被打折了,关键我在广州的买卖也让他给搅黄了!他他妈吹牛逼,说广州是他的天下,还说我再敢待在广州,就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
“放屁!”陈佩怒骂一声,“广州是他说了算的地方?等着!”
挂了儿子的电话,陈佩立马拨通了广州市委一个刘主任的电话——这刘主任是啥部门的咱就不多唠了,反正绝对是实权部门的大人物。
电话一接通,陈佩就开口了:“刘宇啊!”
那边刘主任一听是他,连忙笑着应道:“哎呀,老领导!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您在河南那么远,还关心我这儿的事儿?”
“能不关心吗?”陈佩语气严肃,“你广州不是改革前沿的大窗口吗?怎么治安环境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