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水面依旧宁静,风声轻轻拂过树梢,落叶在水边缓缓旋转。何雨柱握着鱼竿,心中怒火与冷静交织,脚步稳健而有力。他知道,外出的这一趟,不只是为了走动和透气,更是一次自我掌控的尝试——让怒火不至于失控,让心里的警觉随时保持。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夜色,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心里默默说:今晚,她没问题,但我必须保持清醒。院子里的风暴还会再起,而我,必须比她更早、更快、更坚决。
“柱子!你站住!”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挑衅与不耐烦。
何雨柱的脚步一顿,抬头一看,月光下的身影赫然是许大茂——那个向来和他有些摩擦的人。许大茂两手插在裤袋里,脸上带着不屑的笑,眼神像刀锋般锐利。
“有什么事,大茂?”何雨柱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他的拳头在手中不自觉地攥紧。心里隐隐有些不耐烦,他本想借这次夜行散散心,没想到遇上这个人。
许大茂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神闪烁着挑衅:“散心?哼,你以为你在外面闲逛,我看不出来你在院子里那点小动作吗?你以为自己是柱子厨子就了不起了?”
何雨柱心里一股火猛地窜上来,他手里的鱼竿微微抖动,心跳加速,血液在胸口翻涌。他低声喝道:“大茂,你什么意思?别在夜里乱说话。”
“什么意思?”许大茂冷笑,脸上的笑意比月光下的银光还刺眼,“什么意思?我就是说你在院子里动不动就对老太太发火,满院子的人都在看,你以为这样谁都会信你?你就是太自以为是!”
何雨柱的拳头握得更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几乎要从胸口喷涌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手心里却渗出些微的汗水。心里暗暗咆哮: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谁?他凭什么来指责我?
“自以为是?”何雨柱低沉说道,声音像压在胸口的雷,“大茂,你知不知道我在忍多少?你知不知道,我忍她多少无理挑衅?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是因为你懂得吗?”
许大茂愣了片刻,随后冷笑:“懂?懂你个鬼!我才懒得管你在忍什么,你以为谁都会忍得了老太太?她在你眼里没问题,可在别人眼里,你根本就是个任性发火的厨子!”
何雨柱的眼睛猛地一瞪,愤怒像火焰般从心底窜上来,手中的鱼竿像沉甸甸的利器一样压在肩膀上。他咬着牙,心里暗暗咆哮:到底是谁无理?到底是谁在误会?我在忍,我在克制,可这个人凭什么随便评价我?
“听着,大茂,”他低沉地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我忍她不是因为我软弱,而是因为我有自己的底线。你随便来指责我,是找事吗?还是纯粹想炫耀你的嘴皮子?”
许大茂双手一摊,神情挑衅:“炫耀?哈哈,我只是说事实而已。柱子,你别装高尚了,你那点忍耐别人看不见吗?你以为你心里平静,其实你早就气得要爆炸了,对不对?”
何雨柱的拳头再次紧握,他的脑袋里闪过院子里贾张氏尖刻的目光、尖叫的声音,还有他昨夜的怒火。心里那股压抑的火焰被许大茂无意间点燃,瞬间像燃起了猛火。他的胸口翻腾,呼吸急促,手心攥紧鱼竿,指节发白。
“爆炸?哈哈,你说得对,我承认我生气了!”何雨柱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在胸口的雷轰然炸开,“我生气,但那怒火不是随便让人随便指责的!你以为你有资格评价我?你连事情的真相都没看清,就敢对我发号施令?你算哪根葱!”
许大茂瞪大眼睛,嘴角抽动,显然被何雨柱的爆发吓了一跳,但脸上的挑衅依旧没有消失:“哈哈哈,你是说我不懂事?柱子,你别忘了,你在院子里那套脾气,可不只是我看得出来。你以为你有底线,别人就会顺着你?醒醒吧,你的底线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翻腾,怒火如滚烫的熔岩在血管里流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失控,可每一次呼吸都像吸进火焰,胸口翻涌得让人透不过气。他盯着许大茂的眼睛,几乎想要咆哮出声:“我承认我的脾气,但你敢拿我的忍耐开玩笑?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许大茂挑眉,嘴角带着讥讽,“意味着你一直在装?哼,我就说了,你这种人,表面平静,心里火焰滚滚,你才是最可怕的。”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震,怒火猛然加剧。他握着鱼竿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像被火焰包裹,呼吸急促,眼神锐利如刀。心里翻腾着无数念头:你说我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可怕的是你随便评价我心里的愤怒和克制!
“你敢说我装?!”他低声吼道,声音沙哑而有力,几乎震破夜空,“我每一份忍耐都是血和心在换来的!你以为随便指责我,我就会退让?我告诉你,大茂,你错了,你完全错了!”
许大茂退了一步,愣在原地,他没料到何雨柱会如此爆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警觉。月光下,何雨柱的影子被拉长,像一条冷冽的刀锋,直直刺向许大茂。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心里翻腾的怒火被暂时压制,他低沉地说:“今晚,我心里这股火只能自己消化。你最好记住,随便指责我,不会有好下场。”
许大茂咬着牙,半晌才冷笑:“好啊,你就尽情发你的火吧,柱子。不过别以为我怕你,我看着呢。”
何雨柱眼神一冷,握着鱼竿的手指紧了又紧,心里暗暗咬牙:今晚的怒火,许大茂你也碰不得。你最好记住,我不是好惹的人。
夜风继续吹过,水面泛起层层波纹,落叶随风漂浮,月光洒在两人的身影上,拉得很长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