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愤怒、委屈、焦虑被一次次倒回,再重新排列组合,像是在心里构建一条通向理解的道路。
“还是先……等等。”他又自我制止,心理暗暗权衡:如果现在贸然去找许大茂,可能触发未消的火气,反而不利于沟通。但若拖延,又担心误会累积,心理的焦虑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
他慢慢踱步,手指沿着鱼竿轻轻摩挲,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斑驳的光影像是心底情绪的映射。他心理里不断进行自我暗示:冷静、平和、观察,再行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提醒自己:现在,你已经没事了,但事情远未结束。
忽然,一阵风吹过,带起灰尘和落叶,何雨柱的眼神随风而动,心中微微一紧。他心理活动如同波浪般卷起: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自己和周遭环境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肩膀微微紧绷,呼吸逐渐平稳,却依旧保持高度警觉。他知道,心里的波澜虽已平息,但随时可能因外界的刺激再次涌起。
他蹲下身,把鱼竿支好,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小河。阳光在水面上闪烁,波光粼粼,仿佛在安抚他内心的躁动。他心理里暗暗思忖:刚才的冲突虽已过去,但心理上的重量仍然存在,他必须通过行动,让心里的情绪找到更直接的出口。
“好了……一切都没事了。”他低声自语,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心理活动如同暗流继续运作:虽然情绪已经稳定,但潜在的不安仍在蠢蠢欲动,每一次心跳都提醒他要保持清醒,注意细节,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化。他伸手整理衣袖,感受着手指与布料的触感,心理暗暗将这种细微的感受当作自己的锚,让自己在复杂的心理活动中找到稳定。
街道上偶尔传来远处人的笑声,风吹过屋顶,带起轻微的吱呀声,何雨柱的目光依旧紧锁河面。他心理的平衡像是被风轻轻拨动的秋叶,随时可能重新陷入涟漪之中。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再次摩挲鱼竿,感受木质的温度和纹理,像是在用触觉提醒自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心里的焦躁和余怒,已经被自己的理智稳住。
忽然,他脑海里闪过许大茂的身影,那股微微的不安再次浮现。心理活动瞬间被唤醒:许大茂的态度是否真的如表面那般坚决?自己刚才的激烈反应,是否已经在心理上留下痕迹?他眼神紧盯远处的光影,手指轻扣鱼竿,心理像在悄悄盘算:若主动开口,如何控制语气?若保持观察,如何不让心绪再次波动?
何雨柱慢慢蹲下,手指沿着杆身缓缓滑动,仿佛在借助这种动作整理思绪。他心理活动高度集中:内心的怒气、委屈、焦虑已经暂时平息,但对许大茂的复杂情绪和自己心理的敏感度,让他无法完全放松。他感到一种微妙的紧绷,同时又有一种清晰的冷静感,像是经历了暴风雨后的空气,干净却带着余温。
他低声自语:“没事了……没事了……”声音轻柔,像是对自己心底的安慰,也是对心理状态的确认。他的目光落在水面上,心里暗暗设想着接下来的行动方案:无论如何,要保持冷静和理智,把心理活动维持在可控范围,等待最适合的时机去沟通、去解决心里的疙瘩。他心理深处清楚:现在,虽然已经没事,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慢慢站起身,双手放松地握着鱼竿,肩膀不再紧绷,但心理活动依旧活跃:刚才的冲突虽然结束,但心里的感受仍然鲜明,像是深埋的火种,随时可能被风吹起。他微微抬头,看着阳光洒在树叶上的斑驳光影,心理暗暗提醒自己:心情平复不等于事情结束,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每一次呼吸和动作,都要和心理保持一致,不能被外界再次扰乱。
周围的环境依旧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水声和远处轻微的脚步声。何雨柱感受到心里那份久违的平静,虽然脆弱,但足以让他重新调整呼吸和姿态。他心理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是否继续观察许大茂,还是先去完成自己原本的计划?
他原本心情还算平静,可一想到贾张氏那张刻薄的嘴,又忍不住皱眉。那老太太,仿佛天生就爱找茬。几天前因为贾家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又在院里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何雨柱偏心,说他帮秦淮茹多盛了两勺饭。那天她叉着腰在大门口嚷嚷,声音高得像铜锣,院里的孩子都被吓得躲在角落偷看。
“柱子,你给我说清楚,那饭是不是你特意多盛给她的?”她那双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算计和怨气。
“贾张氏,我那是看着孩子多,给他们多点吃的,你别整天往歪里想。”何雨柱忍着火气,可那话一出口,老太太的脸更绿了。
“呸!你当我糊涂啊?你那点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她嘴里一阵叨叨,手里的拐杖敲得地面咚咚作响。院里几家邻居听得直摇头,谁也不敢劝。她骂得难听,专挑人心窝子戳。
何雨柱那天没搭理她,只是把锅盖一盖,扭头就进屋去了。可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那老太太第二天一早又找上门,说他借厨房烧水的时候偷了她家一块肥皂,逼着他当众解释。何雨柱一听,气得直笑:“肥皂?你要真觉得我偷你那玩意儿,我现在就赔你十块!”他当场掏出钱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老太太愣了片刻,又开始嚷:“你有钱就了不起啊?仗着自己是厨子,整天狐假虎威!”
那之后的几天,院子里的空气就跟蒸笼似的,压抑得人喘不过气。白天,孩子们玩耍的笑声都小了许多;夜里,猫在墙头走,都显得格外刺耳。何雨柱点着一支烟,坐在厨房的台阶上,抬头望着天。月光透过树影,落在他的肩头,冷冷的,像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