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子俩艰难地抬头望向那些手下时,却看到了令人绝望的一幕——那些原本应该护卫他们的壮汉,早已衣衫尽褪,神志迷乱地纠缠在一起,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显然也未能幸免于药力之下。
胡霸天的心猛地沉入谷底。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他们就已经落入了精心设计的圈套。
然而灼热的欲望如野火般蔓延,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他现在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嘶吼。
“爸,你别过来,我是你儿子。”
一个中年男子踉跄着扑向另一个,眼神迷离。
“儿子,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另一个醉醺醺地回应,伸手想去摸对方的脸,却差点摔倒。
“小三子,老子是你家少爷。”
第三个人插进来,趾高气扬地指着自己,仿佛在指挥仆人。
“四猴子,过来老爷这里。”
又有人喊叫,声音含糊不清,还夹杂着傻笑。
“......我是皇帝!你们都给我跪下!”
“不,我才是你爹!”
包厢里已然乱作一团,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酒瓶滚落一地,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胡言乱语不断,活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包厢外,娄晓娥她们已经笑成一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泪都笑出来了。
“哎哟,我的妈呀,这比看戏还精彩!”
娄晓娥喘着气说。
“好了,都别偷看,要不回去还得洗眼睛。”
易天赐严肃地摆摆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咱到别的地方去玩吧。”
他补充道,一把拉住了王语嫣好奇想偷看的想法,把她轻轻拽回来。
王语嫣嘟着嘴:“就看一眼嘛,这么好玩的事。”
“这些人,被下药了?”
秦京茹后知后觉地说道,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啊,刚才要给你们喝的酒里面被下药了。”
易天赐点点头,语气平静。
“只是,被他们自己给喝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他自然也不会说,下药的不单单是要给她们喝的那些杯子里边的酒,就连其余的瓶子里边的酒也全部都被下药了,并且还是双倍的。
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这下,他们可得好好享受自己种的果了。
既然已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女人,那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才行。
易天赐的眼神冰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在权衡着是否要将胡无忧处理得更加彻底,以绝后患。
“禽兽!”
何雨水忍不住低声咒骂,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鄙夷。
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竟可以如此冷酷无情。
易天赐面无表情地转身,临走前对身旁的侍者冷声吩咐:“这个包厢,一个礼拜之内不准接待任何客人。”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森寒,“等这些人离开之后,记得处理干净,彻底消毒。”
他话音落下,目光扫过包厢内混乱的场面,眉头微皱。
毕竟这里挤了那么多男人,混杂的气味令人作呕。
如果不彻底清理,恐怕难以消除那股令人不适的痕迹。
“你们这首饰挺好看啊!”
易天赐笑着看向了自己的这些红颜知己,目光在她们发间颈畔流转,每一件首饰都像是专为她们而生,衬得人愈发娇艳明媚。
“嘿嘿,好看不好看啊?”
何雨水轻盈地跳到了易天赐面前,眉眼弯弯,一副等夸的模样,手里的玉镯随动作轻轻晃动,泛着温润的光。
“你们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
易天赐语气温柔,眼神认真,“比那天上的仙女儿还漂亮呢。”
他顿了顿,又笑道:“这些首饰戴你们身上,反倒是它们沾了光。”
他之前确实很少送红颜知己们首饰。
一来是平日琐事缠身,二来也是因为在四九城和深南市转了几圈,总没遇上真正称心如意的好物件。
这次特意托人从外地带回这几件,总算合了他的心意。
“嘿嘿,这话我爱听。”
何雨水笑嘻嘻地挽住一旁于海棠的手,于海棠却故意板起脸,一本正经地接话:
“回去就把它们关小黑匣子,省得让它们出来沾光。”
话是这么说,可她指尖轻轻抚过腕上的珠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呵呵,说的也是。”
易天赐笑了笑,随即神色稍稍认真了些,“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小心点儿。”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语气温和却坚定:“只要是感觉到不对劲的话,就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知道这世道并不总是太平,自己虽能护着她们,却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身边。
若能提前察觉异常,他也好及时应对,免得真出了什么事耽误时机、后悔莫及。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
娄晓娥点点头,轻声应道。
她心思细,早就留意到易天赐安排的人手常在附近照应。
即便他一时赶不到,那些训练有素的服务生也该是随时待命的——只是想起今晚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她仍心有余悸。
若真被灌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听到的那阵凄厉叫声,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到场面有多惨烈。
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颤,后背一阵阵地发凉。
“我觉得,大家现在还是把这些珠宝首饰收起来吧。”
“眼下这情形,戴这些实在太惹眼了。”
“万一被有心人盯上,反而招来麻烦。”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脖颈上的珍珠项链,又将手腕上的玉镯轻轻褪下,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进首饰盒里,扣上了盒盖。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万一被什么暗地里的小人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