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是在厂子里面度过的。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便起了床,正准备去镇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这条短信依旧是苏晓晴发过来的。
陈富贵,有时间吗?我想去北方旅游,你陪我。
看到这个短信,我头都大了,想都没想,立即删了。
接着,我拨打了她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我便有些气愤的问道:不是,你有病啊?北方天寒地冻的,你来旅什么游?小心给你冻出妇科病来。
苏晓晴丝毫不恼,她咯咯一笑,应道:陈富贵,一段时间没见,你说话还挺损啊,不过......我就是想去旅游,想去哈尔滨看看雪景,看冰雕,你陪我去。
不去,我忙得很!想都没想,我对着他回道,语气当中带着一丝不满。
真的不去吗?那......要不换个地方,去北京吧,我看天气预报过几天北京有大雪,我们可以去北京。
不管是哪,我都不想去,天寒地冻的,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好吗?苏晓晴,我劝你善良。
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
半晌后,她说道:你要是跟我去了,那我可能会善谅,如果你要是不去......那......
剩下的话,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下,我应道:行,你看看什么时候去,我尽量抽空过去。
哈哈,你看看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我就先挂了,等我去的时候我联系你。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我有些凌乱,也不想去镇上了,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我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感觉是浑浑噩噩,没有一点动力。
下午四点多,我开车朝着县城走去。
既然鱼莲不想见我,那我就消失几天,让她平静一下暴躁的内心。
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哥,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啊。
是昨天我买化妆品的那个女人,略微犹豫了一下,我回道:行,你订地方吧。
两分钟不到,她给我发了一个地址,听名字,好像是一个农家乐。
算算时间,我过去的话大概就是六点来钟,正好天也黑了,也是吃饭时间。
一路疾行,六点的时候,我正好来到了她给我发的那个地址。
这个地方距离县城并不远,大概有三四公里的距离,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农家乐。
把车子停好以后,我按照她说的房间号走了进去。
来到房间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回道:请进!
推开门,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你看你,非......
话说到一半,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见: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出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那个叫小娟的女人,而是那个对着我恶语相向的女人。
此时她正站在一旁,双手放在身前,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听到我这么说,她急忙往前走了两步:哎呀,陈总,约您一次真不容易,来来来,赶紧里面坐。
说着,她就要上手。
等会!我阻止住了她:你约我来吃饭?这不太好吧?
哎,陈总,我这不就是想跟您赔个不是吗?您放心,今天没有外人,只有咱们两个,来来来,您先坐下,我也好做个自我介绍啊。
有些不情愿的坐在了椅子上,我刚想说话,她又开了口。
陈总您好,我叫武丽,关于昨天的事儿,实在是抱歉,今天晚上,我是专程来给您赔罪的,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说完,她对着我鞠了一躬!
看到她的姿态放的这么低,我摆了摆手:没事儿,昨天我也就是想逗你玩玩,咱们两个之间没有仇,用不着这样。
听到我这么说,她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细细的打量了她几眼。
武丽长的并不差,甚至还有点漂亮,否则她也不可能去卖化妆品。
今天的她,一看就是经过特意打扮的,上身是一件白色对门小衬衫,椅子上放着一套黑色的羽绒服,应该是她的外套。
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脚上是一双皮鞋,再加上高马尾,妥妥的是一个大美女。
或许是发现了我在看她,她头发一甩,笑道:陈总,不知道您酒量怎么样,我今天准备了白酒、红酒,您看看您想喝点什么?
你会喝酒?看着她,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哈哈!武丽爽朗一笑,回道:没卖化妆品之前,我是干销售的,喝酒对我来说,那是家常便饭,别的不敢说,白酒的话,七八两还是没问题的。
笑了笑,我回道:那行,今天咱们就喝点白酒,正好,我心情也不好。
武丽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去拿酒:陈总,像您这么富有的人,还会有烦恼吗?那我们这些底层人,不就惨了吗?
拿出烟,我正准备往嘴里放,犹豫了一下,我问道:介议我抽根烟吗?
武丽急忙摇了摇头:不介意,我喜欢烟草那种淡淡的味道,您随便抽。
点上火以后,我对着她回道:有钱有有钱的烦恼,钱不是万能的啊,有些事儿并解决不了。
拿出分酒器,武丽给我倒了一杯:陈总,既然是不开心的事儿,那就不要去想它,想一些开心的事儿。
开心的事儿吗?我摇了摇头:似乎没有开心的事儿。
武丽一愣,端起了酒杯:既然没有开心的事儿,那我们就喝酒,一醉解千愁嘛,这家餐馆的菜做的味道很好,正好,陈总今天也尝尝。
端起酒杯,我跟武丽碰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我咂了咂嘴:这个酒的味道跟我平常喝的有些不太一样,没有辛辣,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醇香。
我们两个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半瓶酒下了肚。
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些懵了,感觉舌头有些不听指挥,反观武丽,似乎没有一点事儿,坐在一旁,仍旧是侃侃而谈。
来,陈总,我们再喝一杯。
摆了摆手,我回道:不行,不能再喝了,我......我已经有点醉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