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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今天封腾军和温婉莹出去了？”
路昭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表情逐渐变得阴沉。
要知道封腾军平时很少会出封家老宅，除非有特殊的事情要办，上次出门还是去路家探望路天翔，可见他对不重要的事情根本不会在意，那今天出去是为了什么呢？
“路昭，这种消息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你安插在封家附近的眼线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封家才是我们需要对付的，路家那边你随便派点人手就够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怒了，大概是被路昭的愚蠢给气到了。
“陆先生，抱歉，我今天……”
路昭想解释些什么却被那头的人给打断了。
“闭嘴，失败者就是失败者，无论怎么解释你都赢不了。”
陆翼冷漠地开口，看着面前液晶电视里一辆车的监控视频，漫不经心的说道。
“封腾军今天去了一家餐厅，你猜他去见谁了？”
路昭愣了一下，不知道去餐厅有什么好奇怪的。
“谁？不会是封烨吧？”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虽然穿得很严实，但我还是看出来了，那个人是凌云潇。”
陆翼盯着视频里那张放大无数倍的模糊照片，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一个封家都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个明星，据他现在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人还和路天翔有些联系，真碍眼啊。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封腾军离开封家老宅只为了见一个把自己孙子引入歧途的臭小子？不应该啊，他们这是在计划什么呢……”
路昭摸着下巴，整个人陷入沉思。
封腾军的脾气就是直来直去，如果真的讨厌凌云潇，别说在一个餐厅吃饭，应该看都不想看见他，甚至还会大喊着打打杀杀，但如今直接把人给凑齐了，还选在了整个京城格局最高的餐厅，这明摆着是把凌云潇当成封家尊贵的客人了啊，难不成……
“我猜，是封腾军接受凌云潇了。”
陆翼面无表情的说道，瘦削的脸在昏暗的房间里或明或暗。
“什么？这绝不可能，封腾军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接受这件事，他那个老榆木头我还不知道，一旦确定了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这么想让封家后继有人，是绝对不可能让封烨找一个男的过一辈子的。”
路昭直接否认了陆翼的猜想，但下一秒陆翼的话却让路昭浑身都僵硬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能让封腾军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肯定不是因为封烨和温婉莹，唯一的可能就是凌云潇能为封家带来子嗣，孩子？凌云潇从哪里给封家变出一个孩子来？他是个男人啊，这怎么可能呢？
陆翼听着路昭陷入了沉默，知道他脑子没转过来，或者说下意识的逃避了那个猜想。
“我说……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凌云潇其实是个女人吗？”
路昭如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久久没有从陆翼的话里醒悟过来。
他是无法接受这个猜想的，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让一切都说得通。
“不会吧？这种事真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