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种事情的发生，这样吧！哈维检察官的医疗费用无论是多少，都是我们黑帮出。”
马东尼叹息一声。
戈登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巨额的疗养费，而警局又少的可怜的资金，这次爆炸也有许多警察死亡，他们的阵亡抚恤金还要颁发。
巨大的财政压力摆在戈登身上，因此到嘴边的仍旧是，“那必须要以警局的名义。”
（有些读者或许认为警局没钱太夸张了，但是看看蝙蝠侠黑暗骑士的剧情，整个哥谭市的豪车数量都很少。
唯一有钱的就是哥谭黑帮和韦恩企业，注意一下附近居民的穿着，很常见额耐克百乐阿迪都很少有人穿，根据时间线这些品牌都已经出来了，而且再那个国家走的是大众路线。
在对比一下蜘蛛侠的电影世界，或者钢铁侠的也行，就知道韦恩企业彻底垄断了哥谭市的方方面面。）
马东尼很爽快的答应了，以谁的名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望着哈维的病房，戈登的神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哈维我终究不能像你一样成为光明骑士，我已经习惯了和光同尘，习惯了光明的身边总有黑暗点缀。
可完完全全的光明真的存在吗？
曾经他们三人都想把黑暗一网打尽，可尝试过后放出来的是更加残暴的黑暗，这还不如原来的秩序。
戈登在探索，在尝试，在摸索，他要创建一个真正适合哥谭的秩序，因此他答应了马东尼。
黑白两道联手，把小丑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给踢出局，这是他的第一想法，就算不能争取到黑帮的帮助，那也不能让小丑继续得到他们的帮助。
“呵，这里还是没变，跟上次来一模一样。”
小丑一边打量着杂货铺里面的布局，一边悠闲地走了过来，看到瓶子增添了三个后眼睛一亮。
“呦！看来还是有点儿变化的。”
“你这次来不单单想来看我的吧！”
听到小丑盯住自己的瓶子看，林枫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就是太懒了，本来一天天的在杂货铺没事干，但就是懒得打理。
这里杂货铺的清理，还是前几天祖国人的功劳，要不是祖国人，现在的杂货铺可能东西都乱摆乱放的。
“我和蝙蝠侠的争斗，我很快就要赢了，你的预测是错的，哈维这个所谓的光明骑士心态已经崩了。”
小丑自信一笑，看样子已经胸有成竹了。
林枫不可否置，小丑赢了又如何？他答应过小丑，需要自己彻底降临这个世界，自己才能毁灭这个世界。
可一旦自己能降临这个世界后，世界树对自己的用处又有多少呢？但是遵守和小丑的约定，还是继续培养世界树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好了，不废话。我想把韦恩庄园给炸了，不过我看了一下韦恩庄园的防守，哪怕是混进去也接触不到韦恩城堡，所以想要你帮帮忙。”
“……”
林枫眉头一挑，这可不是原着里面的内容，看来小丑的运势有所转变啊！
“行！”
林枫挥一挥衣袖，水壶中五滴水珠飞了过来，拍在世界树身上，幽绿的光明开始若隐若现，一块戒指缓缓浮现在空中。
“这是什么？感觉你还真有点不一样啊！看来还挺有本事的。”
小丑好奇地将戒指戴在手上，看着这个凭空出现在的戒指，在世界中有另一扇大门对着他打开。
“到时候这个戒指会帮你的，至于你说的这些话，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简单，再过几年整个世界都会大变样的。”
林枫的目光悠远深长，仿佛看到了几年后群星璀璨喷发的时代。
那个时代对平民来说是乱世，而对天才超能者来说，那是已经精彩绝伦的时代。
黑暗魔神多玛姆，外星人入侵，天启降世，机器人内乱，灭霸灭世！
“你一点报酬都不收我的？”
小丑听到林枫的话后，眼神透露出一丝向往，他也想看看林枫说的精彩到底是什么。
本来准备用生命和蝙蝠侠玩一个游戏，现在想来算了，一个蝙蝠侠比不上这时间的精彩。
“老板，走了！”
小丑挥挥手，可能在这间杂货铺里的时间是他这辈子最像正常人的时间吧！毕竟自己伤害不了这个杂货铺一丝一毫。
“故事情节改变了，为什么水壶中的水滴丝毫没有一点增长的动静？”
看着这水壶，林枫有点头疼，命运这玩意他目前看来还是搞不懂。
“算了算了，还是研究简单的吧！身体和寿命这两个有点类似，先研究他们。”
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命运的瓶子上离开，林枫叹了一口气，他终究是认清现实了，他又不是什么天才，可以一蹴而就。
忽视下层建筑而研究上层构造，哪怕一开始有些成果，也会随着自己的眼界知识阅历而受到限制止步不前。
“嘿，你们的刘先生吐露资金消息了吗？”
坐在酒吧里，一群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们座位离得小丑远远的，生怕小丑一个不高兴弄死自己。
“小丑先生不要着急嘛！莱恩老大和刘先生交情匪浅，我们也不能动粗，也只能慢慢问。”
保尔小心翼翼地递给小丑一杯酒，看到小丑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后，保尔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笑容。
“来小丑先生再吃吃这里的果盘，很不错的。”
赶紧挥挥手，保尔感觉自己已经安抚住了小丑，一旁的服务员立刻端起一大盘零碎小吃向着小丑走了过去。
看到服务员将果盘放在自己面前后，小丑抓住这个服务员的下巴，一刀子划了过去，勾勒出和小丑一模一样的伤口。
“啊啊啊……”
服务员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血液四处飞溅，保尔脸色苍白，这个家伙喜怒无常，简直就是一个恶魔，都不知道他忌讳什么。
“你这个小伙子这样给你修饰一下才好看嘛！你说对吧，保尔。”
小丑笑眯眯地盯着保尔，保尔额头冷汗不断浮现出来，这下子压力给到了他身上。
肚子里有些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里在自己的肚子上翻滚，保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能畏畏缩缩的应付小丑。
“对对对，你说的对，以后这个服务员就长这样服务了。”
保尔一句话让这个服务员终生留下这道伤疤，还要在酒吧里整天被人耻笑，想要动手术去疤都不行。
只要小丑在一天，保尔就担惊受怕的，肯定要逼着这个服务员上班。
“刘先生，你还是把钱全部都交出来吧！我保你安然无恙的回到香港。”
莱恩和刘先生坐在沙发上，莱恩起身给刘先生倒了杯红酒，物是人非事事休啊！没想到莱恩已经成为了哥谭黑帮的老大，而自己仰仗着他，从警局里逃了出来。
刘先生有些感慨，不过对于这笔钱他不想轻易放手，这次他将大佬们全部供了出来。
估计自己的公司和哥谭黑帮的交易从此作废，而这笔钱是他唯一可以拿捏哥谭黑帮的东西了。
“刘先生，你真觉得你能收的住这些钱？”
莱恩看着刘先生微动的神情，声音有些嘲弄，做人这一辈子真的不能把钱看得太重要，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像这些钱莱恩都不准备碰。
自己现在是老大可以慢慢赚钱，一黑下这些钱得罪的不仅有大批大佬，还有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