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摇了摇头，拒绝道：“殿下没传膳，我可不敢擅作主张。”
“我做主，出了事我抗。”清流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可惜那丫鬟还是拒绝了他。
要知道楚璃鸢发起火来，可不是什么人想抗就能抗的事。
迫于无奈，清流只能自己去女帝府的大厨房弄点膳食过来。
到楚璃鸢书房外时，那些个了解楚璃鸢品性的丫鬟，自然是不让他进去。
清流见讲道理没什么用，干脆就点了她们的穴道。
楚璃鸢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握住毛笔的手蓦地顿住了。
抬眼望去，见来人是清流，她眸里的冷寂这才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谁让你进来的。”
“没人让我进来，我点了她们的穴道自己进来的。快未时了，你肚子不饿吗？”清流漫不经心道。
楚璃鸢本来不饿，听他这话，竟莫名觉得有点饿了。
想着她昨晚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也是时候该用膳了。
不过，得等她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才行。
“膳食放着，人出去。”
清流依言将膳食放在桌子上，但人却没有出去。
“你先吃了，我再出去。”
楚璃鸢很不喜欢别人违抗她的命令，特别这个人还是她看不顺眼的人。
“陆清流，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我姓宋，不姓陆。”这话清流早上就想说了。
只是早上的情况比较特殊，没有说出口而已。
“你不是宋御的养子吗？怎么也姓宋。”楚璃鸢眯了眯眼，态度冷淡。
“我娘过世时，我尚且年幼。只记得自己名唤清流，不记得自己姓什么。”清流如实道。
“那…你爹呢？”说这话时，楚璃鸢面上的神情明显有些不自在。
“我还不记事的时候，我爹就去从军打仗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何况姓甚名谁。你问这些做什么？不会是真打算让我娶你为妻吧！”清流笑得一脸无害道。
楚璃鸢闻言，瞬间面罩寒霜。
“你连给我当面首的资格都没有！”
面首是什么，清流还是知道的，就是所谓的男宠。
楚璃鸢身为西凉女帝，有几个男宠还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知为何，清流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有面首吗？”
“没有。”楚璃鸢先是不假思索的应了句，后又道：“我有没有面首关你什么事？”
清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扬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便转移话题道：“先用膳吧！不然一会该凉了。”
楚璃鸢知道他是个难缠的，又不能真的动手杀了他，索性就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下。
清流见她过来，脸上的笑意更甚，非常贴心帮她摆好碗筷。
“门外丫鬟不敢擅作主张，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去厨房随便弄了点，你凑合着吃。”
楚璃鸢在饮食方面并不挑，也没刁难他，只冷冷道：“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要擅自进入我的书房。否则我就是不杀了你，也会要了你半条命。听明白，就滚出去。”
“那你慢用。”清流没有反驳，不温不火的应了句后，便转身退出了她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