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萌被迫顺着他的动作坐着，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肩下，露出少女那身红衣。
艳艳如花，将她嫩白脆弱的脸色，衬出几丝生气。
眉间的那朵小花。
看着更加可人漂亮。
少年也只是淡漠扫了她的眉间一眼。
然后才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轻而冷。
“既然我是你的美梦，那么你应该愿意一直做下去。”
说完，他优雅而缓慢地躺到石床上，然后将头搁在她的腿上。
少年睫毛轻垂，在眼下拉出一道漂亮的阴影。
他眸色清冽，声音低沉悦耳。
“你今日入我门下，算是我的首徒。”
少年抬起手，指尖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感受到少女畏痒的发颤。
他眸色一深，却没有说什么。
反而指尖，来到她的手上，轻轻扣住。
然后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身上。
穆若川的嗓音略带沙哑，干净白皙的脸上，出现似笑非笑的慵懒。
“为师给你一份礼物，准你……碰我。”
碰你。
碰你哪里？
提示呢？
栗萌抬头一看，发现提示没有了。
哦，那她就为所欲为了。
毕竟没有任务跟台词了。
冰寒的床上，少年的体温依旧很高，薄弱的皮肤下，那隐隐颤抖的疼痛感并不明显。
他漂亮的眼眸里，含着几丝阴郁的影子。
看向少女的眼神，带着散漫的冷酷。
然后他缓缓闭上眼，枕着少女的软软的大腿处，那种浓郁的花香，萦绕在鼻尖。
终于安抚了他剧烈的头疼。
至于剩余的，从身体里伸出涌出来的燥热，隐忍细微的疼。
如针扎一样，倒是不难熬。
只是烦人而已。
穆若川安静闭眼，难得安宁片刻。
竟然也是不怎么在意，着胆大包天的便宜徒弟，对他动手动脚一下。
就当作可怜她一片无望的痴心。
以后要是找到能将她的香气留下来的法子，再将她炼制成丹药随身带着缓解头疼。
也是个顶好的法子。
至于这段时日，就容许她放肆几回吧……
突然他感受到那软甜气息，缓缓贴近过来。
少女似乎调整了下姿势，衣衫在床上磨蹭出簌簌的声响。
导致花香更加浓郁。
而她的指尖，轻落到他的脸上，软而微凉的接触。
像是蝴蝶落花般。
轻盈一触。
又犹豫着离开。
言语大胆，举止放肆，怎么临头来倒是……如此胆小。
少年沉稳阴冷的内心，出现一丝不屑的情绪。
就一张嘴会说而已……
突然指尖，轻蹭了蹭他的眉间。
这里，是针刺最烦人的地方。
他眉头轻蹙。
少女的指尖，也跟着微微一顿。
然后她默不作声的，指尖轻滑过他的眼皮上。
他身体温度高，将她指尖的温度，衬得冷。
一种舒服的冷香。
轻摸过他疲惫的眼皮。
少年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睡觉，他哪怕打坐几十年。
不需要睡眠，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害处。
就是脾气暴躁而已。
那手指，软乎乎的，迟疑，又温柔蹭揉着他的眉间，又按压他的眼皮。
最后她的手指，来到他的太阳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