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鱼大头给赶走后,柳河也蹲了下来,在地上写写画画,开始回想自己前后得到所有信息。
首先,牧魂族从撼天山巅脱困,脱困后直接往东南角而去,这很明显是在脱困之前就做好的计划。
紧接着,就是各族的入侵,其中的妖的入侵目的是最为明显,也与牧魂族的领地也更加靠近一些。
现在,各族入侵人域的目的已经确认,那就是为了抢夺牧魂族的至宝而来。
然后就是从鱼大头这里得到消息,妖在寻找牧魂族的祖地,很显然,妖是不知道他们的祖地在哪里的。
所以,对妖而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败牧魂族,直接从他们那里获取牧魂族至宝,或者是牧魂族祖地的信息,因为牧魂族至宝极有可能就藏在牧魂族的祖地当中。
反过来,牧魂族的首领,肯定是知道他们族中至宝的存在,从开始的脱困,到选择东南角为领地,这是不是说明牧魂族的至宝就在人域东南角这块区域呢?
想到此处,柳河觉得可以确认,牧魂族的至宝,应该就在人域东南角的某个地方。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人族在人域上生活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发现牧魂族的至宝,那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宝物不在地上,极有可能是在地下。
哪怕是在地上,作为一族至宝,有独特的气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族也没有发现,这里可以做一个猜测,那就是至宝被封印了。
至于是谁封印的,柳河就猜不到了。
还有一个疑惑,在人族囚禁牧魂族的时候,为什么他们不用至宝来对敌,这也是非常重要的疑点。
难道说,使用至宝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是牧魂族和人族交战之时,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他们当时无法承受的?
“扑朔迷离的,感觉很难找呀!很有可能找到后,我也没办法使用!”
柳河整合了信息后,对自己得出的结论感叹了一句。
至于说结论的真实性,柳河丝毫没有怀疑,因为自己是通过得到的真实信息来进行推测。
要想得到这件至宝,如今的关键问题便是找到牧魂族的祖地!
既然是祖地,且在人域东南角,牧魂族会不会派人把守?
在柳河的认知中,如此重要的东西,重新夺回地盘后,应该要派人守着。
如果有人守着,看守的人,修为应该不低。
“唉,又是一个大难题!”
柳河忍不住的又一次发出感叹。
“不管了,把得到的信息和黄庭轩分享一下,说不定他有独特的见解,看看他会怎么做!”
柳河起身,看向蹲在地上,一直注视自己的鱼大头,不禁觉得好笑。
妖都是脑子不好使的吗,还是说只有鱼大头是这样!
“大头,跟我走!”
柳河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朝着黄庭轩所看守的地方飞去,鱼大头紧随其后。
不多时,柳河便找到了黄庭轩。
“你问得怎么样?”
黄庭轩见到柳河的瞬间,马上激动的问道。
“能问的基本都问清楚了,只是它这里不好使,要想从一只能迷路的妖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基本没有可能。”
柳河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
“我从得到的信息中,推演出了一些情况,想不想听!”
柳河说完,如同脸上带着炫耀一般的笑容。
“让你得意一下,说吧!”
黄庭轩很无语,他完全就没有跟柳河比的意思,这人怎么总是在自己面前炫耀呢?
“你听好了,我得到的消息非常的劲爆。”
“牧魂族的至宝,应该在人域东南角的某个位置,并且,可能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甚至,现在的牧魂族至宝,已经被封印了!”
“就连牧魂族自己,可能都无法将它取出来!”
柳河这话一出,黄庭轩目瞪口呆,前后得到的信息,他也知道,柳河怎么一下子就做出了这样的推测?
“你有什么依据?”
黄庭轩不是很相信,毕竟这是大事,不能轻易的相信推测出来的结果。
随即,柳河便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以及自己推测的过程,全都告诉了黄庭轩。
黄庭轩望着柳河,一脸震惊,照柳河这么说,岂不是现在赶去人域东南角,极有可能可以找到牧魂族的至宝。
“我们现在要去吗?”
黄庭轩想知道柳河的打算,在他眼中,若是人族活的这件至宝,肯定能清除人域现在的祸患。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柳河没有回答黄庭轩的话,而是让他拿主意,至于说自己想得到牧魂族至宝的事情,一句话都没有提。
还有就是,并不是说柳河大公无私,将自己得到的信息无条件的分享给黄庭轩,然后用来拯救人域。
而是通过柳河的猜测,以自己的能力,基本很难得到这件宝物,其中的难关很大程度上就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比如说,牧魂族看守至宝的高手。
自己一个人,总不能人家也只是一个人吧?
哪怕有鱼大头这个打手,两人也只是大乘初期,可能二对二,有胜算,但要是人家的高手不是大乘初期嘞?
正因为如此,柳河心里认为,以黄庭轩的名义进行牵头,可能这件事还更好操作一些。
人家的祖地在地下,绝对不会是一片平原,到时,自己耍点小手段,悄悄溜走,带着鱼大头去寻找不就好了。
“我觉得,先告诉我师傅,让他来拿主意!”
黄庭轩想了想,消息是柳河得到的,他能告诉自己,那就是顾全大局。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擅自行动,告诉自己的师傅,让他来统一部署,最好是师傅他老人家自己亲自带队,去寻找牧魂族的至宝。
“可以,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去找你师傅吧!”
“我在这里等你半年时间,半年后,你若是没有回来,我会先去牧魂族寻找。”
柳河想了想,还是保险一些,要是苍问天得到消息后,打算将自己踢开,不带自己玩,岂不是功亏一篑,白白给人家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