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凡也郁闷。
拿到了证据，可送不出去啊。
“夫人，褚飞一般多长时间来一次。”
听到褚飞的名字，女人身子一抖，满脸恐惧，用力摇头。
“不怕，现在不是有我陪着你嘛，他多长时间来一次，我好想办法。”
女人向孟凡凡靠拢，好像是寻求保护，孟凡凡挽住她的隔壁，握住她的手，将温暖带给她。
“我问你答，好不好？”
女人点头。
“他定时来？”
女人摇头。
“他随意的时间来？”
女人点头。
“他一个月来四五次？”
女人摇头，想了想，伸出1根手指头。
一个月1次。
“他除了今天，这两个月没来过？”
女人点头。
孟凡凡明白了。
每次他犯罪后，拿了受害女子的肚兜和寐裤就来找继母。
他是在向她炫耀。
那么说明，褚飞很在意继母。
孟凡凡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嫁给褚飞父亲之前认识他？”
女人一愣，身子直了直，下意识的离开孟凡凡的手。
孟凡凡仔细观察她，发现她年轻很轻，应该和褚飞差不多大。
“我明白了，你和褚飞本想在一起的，但是被他父亲抢了先，所以褚飞痛恨父亲，也恨你背叛。所以，褚飞受到很大的刺激。”
“呜呜呜……”女人用力摇头。
“你不打算和褚飞和解吗？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怀恨在心，你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女人无神的双眸定定的盯住她。
眼泪一颗一颗的滴落。
孟凡凡握住她手，“想想，怎么和他和解？”
女人的手做了个握笔的动作。
孟凡凡四处看了看，没有纸笔，“他来的时候，我想办法问他要。”
女人摇头。
“不，他会来。我是他的猎物，也是他想你炫耀的猎物。”孟凡凡微笑。
女人愣愣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凡凡趴在床边快睡着了，被人轻轻拍醒。
睁开眼睛就对上褚飞那双深黝的眼睛，依旧笑意不达眼底，被盯着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做猎物的感觉。
令人毛骨悚然。
“你还真是内心强大，这样都能睡着。”
孟凡凡费劲的站起来，扭头看床上沉睡的女人。
“褚飞，她本来是你的心上人吧？”
“不是！”褚飞脸色微变，飞快否定。
“你很喜欢她，本想娶她，谁知道你爹捷足先登，心爱的女人成了继母，当着你的面承欢于你爹的身下，你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所以你恨你爹无耻，恨她无情背叛，你毒杀亲爹，折磨她，杀女人折磨女人。你看不惯相爱的夫妻。你喜欢看到说是相爱的夫妻因为恐惧互相责怪。
你将他们关上三四天，你每天吓唬他们，然后慢慢的偷女人的寐裤、肚兜，让他们矛盾更深，让他们不再恩爱和信任，然后你玩腻了，就杀了男人，继续折磨女人。
你喜欢看到女人被你折磨的恐惧，因为可以刺激你的感官，让你感觉很爽。”
褚飞微笑的看着她，“你还真不错。”
“嗯，还可以吧。”孟凡凡笑笑。
“若不是我查出是你，你会继续将侍郎夫妇杀了吗？”
“会。在我手中的猎物从来没有逃掉过。”
“嗯，那接下来你要杀尚书夫妇？”
“你猜的全对。你以为我那么肤浅？只是为了爱杀人？不。既然要杀，那每个去死的人都要奉献些东西给我。”
“比如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