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议会。
“说到坎特伯雷,那关卡难度真的是不降反升,而且死亡复活的惩罚也是越来越重,你能想象吗,战斗困难,解谜困难,难度越来越高,死亡惩罚还越来越重…”孤只感觉绝望,更为绝望。
“这事情的确有点。”命运皱眉,欲言又止,只是喝酒了。
“韩区的人估计还是更为压抑的,这都压抑成啥样的怪物了啊,电竞高手基本上也是那边来的知名一些,压抑的代名词。”孤实在搞不懂。
“命运,孤不明白,如果人能压抑到这种程度,一直压抑下去,会如何?”孤不明白。
“就像是一张弓,绷紧的弦,一直拉弓,一直开的话,最终是会断的。”命运告诉孤。
“植这特么不就是卷王嘛,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整个环境被卷的乌烟瘴气。”孤大概明白了。
就像人不可能永远年轻,但永远不缺年轻人。
也就是说,压抑的电竞选手坏掉一个,很快就有两个更年轻更精力充沛的电竞选手补上,最终大家一起卷,宛如行军蚁的死亡螺旋。
“相比之下基沃托斯好多了吧。”
“那可好太多了,相比之下基沃托斯简直就是天堂,基本上可以更为悠闲的活下去。”孤感觉还是基沃托斯好。
“但你得见证到最后,关于坎特伯雷的事情。”
“孤尽量吧,虽然最终万不得已的话直接看解说视频了解个大概就算了。”孤实在卷不动,但又没办法,鱼塘只能扩。
“话说这关卡难度越来越高,设计师不会觉得这很幽默吧,那确实很幽默了,幽默老铁。”孤现在就等着异环和无限大之类的新大作快速上线换掉这些硬核玩意。
退万步来说也当扩鱼塘了。
这青黄不接的空窗期等待是最麻烦的事情。
坎特伯雷,那确实很绝望了,各种意义上的绝望。
第二季结束,第三季开始…
“轮回,菌体…,一切真的是巧合吗,单纯的巧合。”孤记得是从恶魔郡那段时间孤离开的,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如今再是坎特伯雷的事情,孤感觉一切只是巧合,不过有点太巧了的感觉,估计是错觉吧,命运的布局不会在这种无聊的小事上,大概…
归根结底,孤的学习聪生物学领域衍生到微生物学的领域,目前是菌体研究,对菌类的研究。
至于病毒的话,齐小姐才是病毒学家,孤感觉真是隔行如隔山,孤就完全不懂病毒这玩意。
生物学,昆虫学,微生物学,病毒学。
之类的,一个大学科又会细分为好些个小学科,嗯…
不过,感染类有三样,寄生虫,细菌感染,病毒感染。
要说三者有什么关系的话,简单理解就是按照大小。
寄生虫>细菌>病毒。
基本上的大小对比的话,可以大概参考三者是类似的关系。
也就是说,基本上病毒比细菌的构造更为简单和微小。
菌体会有孢子爆发的特性,孢子浓度够高甚至可以看见,类似于烟雾,花粉,霉灰的感觉。
而病毒的话,孤不太了解,实在不懂,不过病毒更小,嗯,真是隔行如隔山呢,完全搞不懂病毒类的状况孤。
“累了。”孤只感觉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再一次醒来,是在无人区议会。
无人区议会,乐园的医院。
孤从病床上坐起来,感觉还有点头晕。
“你醒了?不过你这也是老毛病了,慕容雪莲,别每次都严重到晕倒了才来输血吧,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这身体状况。”
“嗯,大概吧。”孤经常会有严重的贫血症状,严重到需要经常输血的地步。
不过无人区议会的血液来源一直都依赖星渊众的血,星渊之血。
虽然有点饮鸩止渴的感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使用星渊之血了,因为几乎只有星渊之血可用。
孤的身体本就撑不了太久,但是没办法,顶不住也得顶,生命神不会允许生命真正的死去,死去了也会被她重新唤醒,即使不想被唤醒也不行。
就像一个人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刚躺下睡着没一分钟就被叫醒起来继续工作一般,无止无休的。
要不说真正的安息都是奢侈品呢,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的资格都没有。
生老病死之苦,生存,衰老,病痛,死亡,而后轮回,无数次的重复这些。
作为挣扎求存的普通人,仅仅是本能的活着,所谓活着,仅仅是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这是无止无休的轮回。
娑婆世界,也就是俗称的苦界。
苦界人最能吃苦,最能忍受苦难了,因为他们坚信只要肯吃苦…
但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所以因为苦界人的如此业力积累,所能吃的苦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无止无休的积累痛苦。
业力深重啊…
苦界…,还真是一针见血啊,尊者。
你是说诸天万界都和苦界一样吗,不,并不,苦界本身就是一大奇观,热衷于吃苦的世界,有吃不完的苦的世界。
相比之下,极乐世界的话至少没苦界这么苦,而琉璃世界的众生也很健康,至少和病痛无缘。
总是说,苦尽甘来。
但是,苦有吃尽的时候吗,并没有,宇宙本身更接近于无限,类似于学无止境。
学无止境,何以言满。
同理,苦也是没有止境的,那所谓的苦尽甘来不就是个伪命题吗。
苦尽,然而,没有尽头。
要不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呢。
不管回不回头,苦海确实无边无尽就是了,无边无尽,却想着吃尽苦海。
那很厉害了属于是。
不过苦界众生的业力深重,所以绝不可能被三言两语劝回头,孤也没打算劝谁,更多的是说给孤自己听的,是孤对自我的自我反省。
苦海无边,唯有自渡。
别人救你你不会听的,只有你自己救自己。
如此,可试着参考一下。
就像小马过河,有的说河水深,有的说河水浅,但真正的深浅,你得自己去趟一下,那自己心里就有数了。
在于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业力深重之辈怎么可能被三言两语的说服,也没必要说服。
渡人就是渡自己,归根结底还是渡自己,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的,不如说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自己对自己的,自我反省。
孤时常感觉很痛苦,包括但不限于身体的衰竭和病痛,器官衰竭,供血不足,以至于经常严重的贫血晕倒,然后醒来都是在医院输血的状况。
这残破的身体撑不住,但必须撑住,必须前进,必须,前进…
如果有如果的话,孤有时候更喜欢单纯的宅在家里吃薯片喝可乐刷网剧,那样的人生也不错。
但所谓责任,关于自身,关于无人区议会,关于诸天万界的事情,所谓责任就是如此,所谓王冠之重。
责任,责任,责任,如山般的重压,让人举步维艰。
但必须有人承担,承担责任。
关于自我,关于责任,关于诸天万界。
为了自己,为了无人区议会的大家,为了所爱之人,为了所有值得的生命,为了所有仍在祈祷的生命,为了责任,为了正义为了诸天万界。
该说什么,类似的,天在呼唤,地在呼唤,人在呼唤,呼唤孤去打倒邪恶。
类似的感觉。
啊…,头疼。
对此,孤只是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