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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张北辰差点笑出声。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信这玩意儿?

秦始皇都没找到的东西,这帮人跑这穷乡僻壤来找?

不过转念一想,刚才那个鬼新娘,还有这能看见鬼的玉佩,哪一样是科学能解释的?

“长生药我是没见过,送命药倒是遍地都是。”

张北辰指了指周围的尸体,“这些都是你的队友?”

林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些是……有些不是……这里……这里还有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它是……它是活的……”

林晓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存在。

“它吃人……不吐骨头……刚才……刚才老王就是被它拖进墙里去的……”

拖进墙里?

张北辰下意识地看向周围的洞壁。

那些青铜兽首依然静静地挂在那里,看起来并无异样。

但就在这时,他的右眼突然跳了一下。

视野中的灰色气流猛地紊乱起来。

一股极其浓烈的黑色煞气,正在从头顶的钟乳石缝隙里渗出来,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触手,正悄无声息地垂向地面。

“不好!”

张北辰想都没想,一把抓起林晓的衣领,也不管她疼不疼,拖着她就往旁边一滚。

“哗啦!”

就在他们刚才待的地方,一大坨粘稠的液体砸了下来。

那是强酸。

被沾到的尸体瞬间冒起白烟,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露出森森白骨,发出滋滋的声响。

张北辰看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砸在人身上,还没感觉到疼就已经成了骷髅架子。

“跑!”

他低吼一声,拽着林晓就往溶洞深处跑。

林晓虽然腿软,但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竟然跑得飞快。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尸体堆,向着那个可能有出口的方向狂奔。

头顶上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脚在岩石上爬行。

张北辰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让他把晚饭都吐出来。

那哪里是什么钟乳石缝隙,那分明是一张张巨大的、张开的口器!

那些青铜兽首,活了!

它们从岩壁上剥离下来,身体像是巨大的蜈蚣,每一节都长着一张人脸,而那最前端的兽首,正流淌着那种致命的酸液。

“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

张北辰一边跑一边骂。

“是尸蹩王!变异的尸蹩王!”林晓带着哭腔喊道,“老板给的资料里提过,这是守墓兽!”

“既然知道有这玩意儿,你们还不带点杀虫剂?!”

“带了!不管用!火烧都不怕!”

张北辰心下一沉。

火都不怕,那就真麻烦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

这表一直在倒着走。

如果是回煞局,那这里的一切都是逆反的。

火克金,金克木。

但这地方阴阳颠倒。

也许……

“把你包里的冷焰火都给我!”

张北辰大喊。

“干嘛?”

“少废话!想活命就给老子!”

林晓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一把冷焰火,塞给张北辰。

张北辰并没有点燃,而是用力折断,将里面的化学粉末洒在工兵铲上。

然后,他猛地转身,正对着那只即将扑下来的巨型蜈蚣。

“给老子停下!”

他大吼一声,右眼的玉佩光芒大盛。

那种看穿阴阳的能力被催动到了极致。

在他的视野里,这只蜈蚣并不是实体,而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怨气和死气。

它的弱点,在第三节 躯干的那张人脸上。

那里有一团耀眼的红光。

那是它的“眼”,也就是核心。

张北辰没有退缩,反而迎着那喷溅的酸液冲了上去。

就在酸液即将淋头的一瞬间,他侧身滑铲,整个人从蜈蚣身下滑过,手中的工兵铲借着惯性,狠狠地劈向了那个红点。

“噗嗤!”

一声闷响。

就像是戳破了一个装满污水的皮球。

那只巨大的蜈蚣猛地僵住,紧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扭曲,随后竟然像是气球泄气一样,迅速干瘪下去,最后化作了一滩黑水。

其他的蜈蚣见状,纷纷停下了动作,似乎对张北辰产生了某种忌惮,缩回了岩壁的阴影里。

张北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赌对了。

这所谓的尸蹩王,其实是幻象和蛊虫结合的产物。

只要破了那个“眼”,就能破了这幻术。

而那个“眼”,就是活人的贪念。

那些人脸,都是死在这里的盗墓贼。

他们死前的不甘和贪婪,成了这怪物的养料。

林晓瘫软在一旁,看着张北辰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怎么做到的?”

张北辰没理她,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汗,结果又蹭了一脸血。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运气好。”

他没说谎。

刚才那一铲子要是偏了一寸,现在融化的就是他了。

但这种话,说出来就不酷了。

他走到林晓面前,伸出手。

“还能走吗?”

林晓犹豫了一下,把手递给了他。

“能。”

“那就走吧。好戏才刚开始。”

张北辰把她拉起来,目光投向了溶洞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石门。

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圆形的凹槽。

凹槽的大小,正好和那块怀表吻合。

……

两人走到石门前。

这门足有五米高,通体漆黑,不知是什么材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似乎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正将无数人推入火坑,而天空中悬挂着一颗巨大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一切。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

张北辰问。

林晓看着那扇门,眼神复杂,既有恐惧也有狂热。

“应该是……根据地图,穿过这里,就是主墓室。”

“主墓室里有什么?”

“不知道……老板没说……只说只要打开这扇门,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钱就会打到账上。”

“剩下的钱?”

张北辰嗤笑一声,“你有命花吗?”

他从兜里掏出那块怀表。

秒针还在倒着走,速度似乎更快了。

刚才还是嘀嗒嘀嗒,现在已经变成了连成一片的嗡嗡声。

表身发烫,像是要融化在他手里。

张北辰将怀表对准那个凹槽。

严丝合缝。

就在怀表嵌入的一瞬间,整个溶洞突然安静了下来。

风声停了。

水滴声停了。

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括声响起。

紧接着,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轰隆隆——

巨大的石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那是……沉香?

还是麝香?

张北辰皱了皱眉,这种香味太浓烈了,浓得有些发腻,让人头晕目眩。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两侧,跪着两排长明灯奴。

在门开的一瞬间,那些灯奴手中的灯盏,竟然无火自燃,亮起了一串幽蓝色的火焰。

这火光一路延伸,直到尽头。

而在尽头处,竟然摆着一张巨大的……麻将桌?

张北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错。

就是一张桌子。

方方正正,四把椅子。

桌子上摆着一副牌,似乎是一局没打完的残局。

而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道袍,背对着他们的人。

那道袍破破烂烂,上面全是油污和补丁。

背影有些佝偻,手里似乎正拿着什么东西在把玩。

看到这个背影,张北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背影,太熟悉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虽然那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但这背影,就像刻在他脑子里一样。

那个瞎眼道士!

他没死?!

不可能!

那年他亲眼看到这老东西被墓里的机关射成了刺猬,连尸体都被埋在了乱石堆里。

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幻觉?

张北辰下意识地握紧了工兵铲,另一只手按住了右眼。

玉佩传来的凉意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那是真的有人。

或者说,有“东西”。

“你是谁?”

张北辰沉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甬道里回荡。

那人没有回头。

只是那个拿着东西的手,停了下来。

“小辰子,二十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毛躁?”

声音苍老,沙哑,带着一股子戏谑的味道。

就像当年他在街头骗人算命时的口气一模一样。

张北辰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真的是他!

这怎么可能?

“你……你是人是鬼?”

林晓躲在张北辰身后,声音发颤。

“鬼?”

那人笑了起来,笑声像是夜枭在啼哭。

“这世上哪有鬼?只不过是人心里的鬼跑出来了而已。”

说着,那人缓缓转过身。

当张北辰看清他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确实是一张熟悉的脸。

满脸褶子,山羊胡,还有那双标志性的……瞎眼。

只不过,那双原本应该是空洞的眼眶里,此刻竟然也镶嵌着东西。

左眼是一块黑玉。

右眼是一块白玉。

一黑一白,正如阴阳太极。

而他手里把玩的东西,竟然是两颗眼珠子!

那两颗血淋淋的、显然刚挖出来不久的眼珠子!

“师……师父?”

张北辰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随即便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

去他妈的师父!

这老东西当年为了自己活命,把他扔进机关阵里当诱饵,这笔账还没算呢!

“乖徒儿,眼力见长啊。”

瞎眼道士把玩着那两颗眼珠子,脸上挂着慈祥又诡异的笑容。

“那块玉,用着还顺手吗?”

张北辰摸了摸自己的右眼眶。

“托您的福,看得比以前清楚多了,连人心里的黑水都看得见。”

“那就好,那就好。”

道士点点头,随手将那两颗眼珠子扔在桌上,发出啪嗒两声轻响。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陪为师打一局吧。”

“打什么?”

“打命。”

道士指了指桌子上的牌。

“赢了,你拿走这墓里的长生秘术,外加为师这条老命。”

“输了呢?”

“输了,就把那只眼睛还给我。”

道士指了指张北辰的右眼。

“这本来就是我要送给祖师爷的祭品,寄存在你那二十年,也该收点利息了。”

张北辰冷笑一声。

“如果我不打呢?”

“不打?”

道士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轰隆!

身后的石门猛地关上。

整个甬道瞬间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而且,四周的墙壁开始缓缓移动,向着中间挤压过来。

“不打,咱们师徒俩就只能变成这墓里的肉夹馍了。”

道士依然笑眯眯的,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张北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墙壁,又看了看那张诡异的麻将桌。

这是个死局。

打,九死一生。

不打,十死无生。

他深吸一口气,将工兵铲插在地上,大步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行,老子陪你玩。”

他转头看向林晓。

“妹子,会打麻将吗?”

林晓已经吓傻了,只会机械地点头。

“那就坐下,三缺一,正好。”

“还缺一个呢?”林晓颤声问。

“不缺。”

张北辰从怀里掏出那块依然在倒着走的怀表,放在了剩下的那个空位上。

“它算一个。”

瞎眼道士看到那块怀表,脸色终于变了变。

那一黑一白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贪婪和忌惮。

“好小子,原来这东西被你拿到了。”

“少废话,发牌!”

张北辰一拍桌子,气势如虹。

虽然他现在满身是伤,虽然对面是个不知死活的老怪物,虽然这赌局赌的是命。

但他张北辰,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赌。

尤其是烂命一条的时候,赌运往往最好。

墙壁还在缓缓移动,摩擦声像是催命符。

但在这张桌子上,一场跨越阴阳、赌注生死的牌局,正式开场。

“碰!”

“杠!”

“胡了!”

这一局,才刚刚开始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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