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今天发布晚了,宝宝们等急了哈(≧▽≦q)>
景恬从后院刚进前厅,就被铺子门口密密麻麻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景娘子,刚才在装二楼琉璃窗的时候,围在外面的挡板被马车给撞倒了,这琉璃窗就被围了起来。”
胡师傅也是一筹莫展。
实在是人太多了,而且好像还越聚越多了。
落地窗可是一大奇景,为了开业达到最大的轰动,整个铺子在开窗后一直都像后世一样是全包围起来的。
现在既然提前暴露了,也只能顺势而为。
“莫慌,我去处理,胡师傅,你们继续忙,赶快将二楼的窗户装上,可不能让人多给碰坏掉了。”
这琉璃窗现在在胡师傅眼里,那是比眼珠子都贵重的东西,他立刻‘哎’一声继续带着一帮徒子徒孙忙活去了。
从兜里拿出一顶带着白纱的帷帽戴上,悄悄打开小型扩音器,景恬举步走到前厅的人群前面。
“感谢诸位来给小店捧场,小店将在三月十九,也就是三天后正式营业,届时还请诸位赏光光临。”
围观的百姓突然听到景恬的声音,原本闹哄哄的人群,一下静了下来。
这个小娘子的声音穿透力好强!
不过,虽然她气场很强,但充其量只是一个小管事,看她身上普通的穿着就知道了。
能将琉璃镶在墙上的人岂是等闲之辈?
围观的人对这铺子背后的人更是好奇了。
“我们能理解各位乡亲父老,少爷小姐们对这面琉璃墙的兴趣,但是大家都知道琉璃易碎,所以还请各位往后退一下,若是真的被挤碎了,摔碎了,这损失可就不是银子可以赔偿的了得。”
没有人去质疑景恬话中的警示和傲娇。
人们慢慢的往后退,那些原本站在铺子里面的人,也在悄悄的往外挪。
“各位请小心脚下的台阶。”
景恬仍旧是站在那儿,不见惊慌,看似关心这些人。
耳朵则在听着四下传来的议论声。
“你们说这铺子是谁开的?”
“这大手笔,王爷公主估计都舍不得的。”
“就咱这小地方,总不能是当今圣上。”
“嘘嘘,这些话岂能随便乱说?”
随着店铺内的人越来越少,景恬稍微放松了下僵直的肩膀。
果然,面对着强权和强钱,大部分都会下意识的选择避开。
不过,这些人虽然出了店铺,但是仍旧站在街道上没有离开。
仰着头,看着胡师傅他们安装二楼的玻璃窗。
二楼的窗户比一楼还要宽一些,只是为了减轻重量,高度有所减少。
但是一整面墙的玻璃,比一楼看起来更震撼。
不过须臾间,街道上的人越挤越多,几乎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甚至稍远点儿的地方竟然还有小贩挑着担子往这边过来兜售。
景恬一阵头疼,看来今天不是那么容易能度过了。
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故。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道打鞭声。
景恬:自己这破嘴,开过光的吗?怕什么来什么!
围观的百姓听到鞭声,立刻争先恐后的往路的两边挤。
看来这鞭子声在县城挺有名。
“让开!让开!快让开!”
只见一队人马从远处驶来,最前方的是一个骑在马上的红衣女子,那道鞭声应该就是出自她手。
景恬看到她手上的鞭子上甚至镶了宝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
她身后紧跟着两名骑马的年轻男子,像是侍卫。
落于侍卫后方十几米处,是一辆外表看起来很是平平无奇的马车。
和前方的三骑看起来非常不搭,马车上有个挂牌,上面写着‘魏’。
马车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名骑马的侍卫。
大爷的,就人家这一小队竟然有七匹马!
想她买一匹马还等了个把月!
景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人群还在继续往街道两边挤,有人后退不及被踩倒在地上。
前面仍然不断有人往后退,倒在地上人的哀嚎声在这吵闹声中逐渐被淹没。
一道孩童的哭声传入景恬的耳中,她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哭叫的孩子在哪里。
眼见着前面的三匹马已经踏过最中央的人群,但是人群后退的速度仍然未减。
“踩死人啦!不要再踩啦!”
一道带着哭腔尖利的女声传来,人群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后退的蠕动。
景恬想去看看,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发生了踩踏。
只能焦急站在门前的位置上翘脚四下张望。
“大家都站着别动!否则别怪我们手里的刀无情!”
突然,一道男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声音中透露的狠厉让人不由的一颤。
景恬站得位置高,这才发现有四道腰间挎着刀,像是衙役的人正朝这边奔来。
心下一揪,眼前这场景,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啊。
随着最前方人停下来的动作,后面的人也慢慢的不再移动。
这时,才能清晰的听到孩童的哭声,女人的哭声,还伴随着三不五时的轻哼声和哀嚎声。
在衙役们走到人群中央的时候,那辆马车也正好驶入人群中。
只见马车的小窗上撩起一角,一只葱白玉手微露出来。
景恬能感觉到那人正在看着自己的铺子,还有铺子前的自己。
四个衙役分落在马车的两边,看样子和马车里的人是相熟的。
亦或就是来保护马车里的人的?
不知道马车里的人和衙役们说了什么,就见衙役微微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后马车缓慢驶离。
衙役并没有随即离开,而是在有序的指挥着人群疏散。
景恬这才放下一直揪着的心,看来,这些衙役并不像些历史中或是小说中描述的压榨剥削百姓的。
自己很幸运,上行县的这个县令是个好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景恬的心中就是隐隐有些不安。
“阳子,你知道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吗?”
“东家,马车里的人小的无法确定是谁,但是肯定和穆家脱不了关系。”
阳子压低了声音,稍稍离景恬近一些回道。
“刚才骑马走在最前面穿着红衣的姑娘正是穆家的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