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宣包仁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家中亲人早在多年前就已饿死,哪还有机会接到王城。”
“我再问你,这几年息南连年大灾,而息南国王不仅不赈灾反倒连年出兵侵扰大齐,这是为何?”秦子业盯着宣包仁问道“息南那些贵族有没有把贫困之人当做人来看?”
“这。”宣包仁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不禁想起这几年息南高层只为了自己的权势,将整个朝廷四分五裂的,而国王只为了保持平衡一味地放任,在最后息南上下矛盾十分突出之际,不得已发动入侵大齐的战争,将国内的矛盾彻底的转变为对外的矛盾,但这一改变又使多少同胞惨死,反倒那些皇亲贵族借机大肆敛财,吃的那是一个饱。
秦子业看到宣包仁没有说话,立马接着说道“我军进入息南后,所到之城对当地百姓那是秋毫不犯,同时也会开仓赈灾安抚民心,相比之下息南百姓对大齐的抵触可没有息南官员那么大。”
宣包仁仍旧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喝着闷酒。
秦子业见状继续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如今息南之地除了南部康定一带的城池我军还未攻克,其余都已归我大齐了,就连营田也归顺了,而且我军基本都是兵不血刃的接收。”
“说了这么多,你大齐境内还不是四分五裂。”宣包仁说道“你们刚刚平定息南也只是怕民心不稳,做做样子罢了,一旦时间推移,那必定也会轻视怠慢。”
“哈哈哈。”秦子业笑道“殿帅啊,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共同见证一下息南的日后发展,若是息南在大齐的治理之下,百姓生活不如从前,你大可揭竿而起,我也必定追随与你,若是息南百姓生活日渐好转,你就请我一顿饭如何?”
“可以,这个赌我愿意和你打。”宣包仁正色说道“但必须加个时限,不能一直拖下去。”
“可以,以十五年为限,如何?”秦子业笑道“十五年后以息南的发展程度来断定输赢。”
“好。”宣包仁说道“你们大齐现在内乱严重,你还对自家皇帝有如此信心?”
“哈哈哈。”秦子业笑道“这个叛乱五年之内必定能平,届时陛下的改革将无人能挡,我大齐将会迎来经济全面发展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我愿在你帐下做一名亲兵,全力助你平叛。”宣包仁说道“但你要履行你的诺言。”
“哈哈哈。”秦子业笑道“一言为定。”
二人就这样一直喝酒一直聊天,直到次日清晨,秦子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殿帅走吧,随我去见下扬王爷。”
宣包仁听罢,默默起身说道“以后不用再叫我殿帅了,直接喊我宣包仁就行。”
“宣包仁?”秦子业说道“这样叫太见外了,直接叫你老宣如何?你也可以喊我老秦、子业都行。”
“随你。”宣包仁淡淡的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