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早就看穿了葛山的伎俩,他故意装作没看见,脚步微微迟疑。
葛山以为有机可乘,猛地起身,拿着匕首就冲向一旁的柳英。
“找死!”
李太白眼神一冷,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葛山身后,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葛山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重重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呼吸,眼底还残留着不甘和恐惧。
柳英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向李太白冰冷的眼神,心里忽然一沉——他连葛山都敢杀,会不会为了隐藏秘密,杀自己灭口?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坦然的神色:“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要杀我,我认了。”
可李太白却没动。
他看着柳英眼底的愧疚,想起刚才她想为自己求情的模样,心里的杀意渐渐淡了。
就在这时,柳英体内的催情药性彻底爆发,她浑身发烫,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太白,一步步走向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太白……我知道我错了……在我死之前,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
她的衣襟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身上还带着茶水的甜香,眼神里满是渴求。
夜露凝在花亭的石柱上,泛着冷光。
李太白盯着柳英衣襟半敞的模样,体内龙虎丹的药性像被点燃的热油,轰然翻涌——那股燥热顺着经脉窜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冷笑一声,眼底没了半分犹豫,转身先拖过葛山与常远的尸体。
尸体尚有余温,李太白却嫌恶地捏着两人的衣领,像拖死狗般拽到池塘边。
他弯腰捡起岸边的粗麻绳,绕着尸体缠了三圈,又捆上块半人高的青石板,绳结勒得死紧。“扑通”两声闷响,尸体带着石板沉入池底,激起的水花溅在他小腿上,冰凉的水意却丝毫压不住体内的欲火。
转身时,柳英已主动迎了上来。她浑身泛着薄红,水眸迷离地望着他,指尖轻轻勾住他湿透的劲装衣襟,声音发颤却带着渴求:“太白……我……”
话未说完,李太白已上前一步,手掌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随即猛地将她按在冰凉的石桌上。
石桌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料渗进来,与柳英体内的燥热形成刺目的反差。
她惊呼一声,却没半分抗拒,反而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将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向他。
李太白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用力攥住她的肩,指腹掐进细腻的肌肤,留下几道红痕。
柳英不仅没躲,反而仰起脖颈,细碎的呜咽从唇间溢出,眼底竟闪着欢喜的光——他越粗暴,她越觉得心头的空缺被填满,越觉得自己终于彻底属于这个男人。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给我递毒汤?”李太白俯身,气息喷在她泛红的耳尖,声音冷得像冰,可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伸手扯开她的腰带,水绿绫裙顺着石桌滑落,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肚兜,绣着的缠枝莲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柳英的指尖掐进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嘴里却溢出细碎的呻吟:“我错了……太白……你罚我……”
她主动抬起腰,迎向他的触碰,连发丝垂落在石桌上,都透着股任君采撷的顺从。
李太白没再说话,将所有的欲火、所有被陈莲羞辱的憋屈、被柳英背叛的冷意,都化作了手上的力道。
他按住她的手腕,将其固定在石桌两侧,滚烫的身体覆上去时,柳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石桌边缘硌得她腰侧生疼,可这疼痛却像催化剂,让她在极致的拉扯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控,感觉到他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连呼吸都被他的气息包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存在。
夜风吹过花亭,带起满院的花香,却盖不住石桌上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呜咽。
柳英的指甲在石桌上刮出细碎的划痕,浑身的肌肤被染得通红,脖颈、锁骨处渐渐布满青紫的吻痕与指印。
可她眼底的欢喜却越来越浓,甚至主动收紧手臂,将李太白抱得更紧,嘴里断断续续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在确认这份真实的占有。
李太白的动作从未停歇,从深夜到天快亮,烛火燃尽了两根,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他才停下。
柳英早已没了力气,浑身软得像滩水,意识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模糊。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李太白低头时眼底残留的、尚未褪去的灼热,随即便昏了过去。
他伸手抱起柳英,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嘴角却微微上扬,连睡梦中都带着丝满足。
李太白运起身法,足尖点过花枝,悄无声息地掠过葛府的院墙,将她送回她的小院。
推开门时,他刻意避开了巡夜的护院,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薄被——指尖触到她肩头的青紫时,他眼底没了欲火,只剩一片平静。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柳英才缓缓醒来。
浑身像散了架般酸痛,尤其是腰侧和手腕,一碰就疼,可她却笑着伸手,指尖轻轻划过锁骨处的青紫痕迹——那触感粗糙,却带着让她心头发烫的记忆。
她想起昨夜李太白的力道,想起他按在自己腰间的手掌,想起他在耳边冷冽却又灼热的气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终于……是你的人了。”她喃喃自语,指尖按在胸口,那里跳得又快又稳,满是被彻底征服的甜蜜。
那些过往的愧疚与后悔,都在昨夜的沉沦中烟消云散,只剩下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彻底依赖。
而另一边,李太白回到自己的屋子,解开湿透的劲装,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背。他盘膝坐在床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愈发凝练,龙虎丹的药性已彻底消散,搬血境巅峰的实力像扎了根般稳固——昨夜的发泄,不仅解了欲火,竟还让他的气血运转得更加顺畅。
他睁开眼,望向窗外刺眼的阳光,眼底却没了半分温度,只剩冷冽的锋芒。
指尖轻轻敲击着床沿,心里的念头愈发清晰。
陈莲的龙虎丹、葛山的身死,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算计,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静。
至于女人……柳英的顺从,不过是个开始。
当初决定动手之时,便没有打算杀了柳英,毕竟他还不是彻底的冷血无情。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柳英也知道,如果敢暴露昨天的秘密,她死的绝对比自己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