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沐柠赏他一个白眼儿,“傅总,离婚我都没要你一分钱,你的遗产我嫌晦气。”
“你!!”男人突然起身握着她双肩将她转个身。
南沐柠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地重新跌坐在老板椅上,背脊陷进柔软的靠垫。
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神放肆在她脸上游离。
女人水眸蒙上一层氤氲雾气,睫羽湿漉漉地轻颤,视线渐渐失去焦距,只剩脸颊滚烫的温度和胸腔里狂跳不止的悸动,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颤音。
傅云澹顺势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将她牢牢圈在自己与柔软的靠垫之间。
清冽的气息裹挟着滚烫的占有欲扑面而来,他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擦过她泛湿的眼尾,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喟叹:“看着我再说一次!”
南沐柠在这份密不透风的禁锢里彻底失了方寸,迷乱中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指尖泛白,带着哭腔的呢喃断断续续溢出唇角:“我……你……傅云澹放开我!”
男人淡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腹带着微凉的触感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泛红的小脸。
凤眸里的暗色尽数化作灼热的宠溺,与清冽的气息交织着笼罩下来,声音低哑又缱绻:“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滚蛋……”她细软的嗓音轻轻响起,温温柔柔的,像一汪清泉淌过他紧绷的神经,竟格外勾人。
傅云澹垂眸望着她,凌厉的眉眼瞬间软了大半,心头的暗色褪去,只剩被这声呼唤撩起的滚烫悸动,扣着她脸颊的手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前妻,看来离开我这段时间没交过男朋友。”他感觉到她身体颤栗。
“胡说,老娘不缺男人。”南沐柠梗着脖子反驳。
男人凝视着她,微微垂眸,凌厉的眉眼浸着几分化不开的暗色,像沉夜裹着未熄的星火。“谁,我去杀了他!”
敢动他的女人,活腻了。
他指尖仍停在她脸颊,清冽气息与她发烫的呼吸交织,沉默里满是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纳入掌控。
南沐柠白皙的小脸染满绯红,眸子沁着一层薄雾,像蒙了水汽的琉璃,湿漉漉的格外勾人。
“你有病!”她娇弱弱的说。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自己身体一但碰到他,就不听她使唤。
这一刻,女人终于明白,她忘不掉这个狗男人,刻骨铭心的初恋谁能轻易忘记。
狗男人本来就长着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每一处长在她心巴上。
傅云澹指尖刚触到她散落的发丝,那缕清浅的痒便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头,让他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俯身逼近,清冽的气息几乎将她笼罩,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得能溺死人:“不许说脏话!”
傅云澹见她咬着唇迟迟不吭声,径直站起身绕到她后面圈住她脖子。
房间里本就粘稠得让人窒息的空气,随着他的靠近愈发凝滞,清冽好闻的气息像无形的网,丝丝缕缕缠绕住她,从鼻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女人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困难,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将她彻底困在他的怀抱之间。
“小骗子!”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低低呢喃,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他的声音本就自带蛊惑感,此刻裹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女人听得耳尖瞬间泛红,浑身像过了电般发麻,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妈妈呀!谁来救救她,这狗男人太会撩了,谁能抵抗得住这么帅的男人撩拨。
杨欣又敲门:“总裁,开会了。”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南沐柠像是活过来一样,瞬间从办公椅起身背对着杨欣整理衣服。
没眼力见,没看到他和老婆培养感情吗?“知道了,你先出去。”
男人将南沐柠整个人罩住,杨欣根本没发现异常,关上门走出去。
傅云澹抽出抽屉,拿起一把车钥匙扔办公桌上,“赔你的车。”
南沐柠低头看了一眼,好家伙,奔驰车钥匙,S500私人定制,价值不菲。
“我不要,你赔我原来那样的电车就行。”
“你那车不安全,不要也得要。”男人命令般的语气。
“所以你故意把我车撞报废了?”女人气的牙痒痒。
“一辆破车,废了就废了,这辆车适合女生开。”男人把车钥匙塞她手里。
“既然离婚了,拿你的财产不合适。”结婚的时候她开的那辆车就是傅云澹送的,男人对她除了没有爱情别的都挺大方。
“离婚,你什么也没拿走,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男人态度坚决。
“我自愿净身出户,再说你送我的首饰,我一麻袋打包卖了不少钱。”
“这车还是给你老婆留那吧!虽然等她出狱这车过时了。”
“还有,傅总,我劝你一句,既然结婚了,就要和别的女人有边界感,女人很小气的,不和别的女人享用一个丈夫。”
南沐柠说完,将钥匙扔他怀里,头也不回出了门。
男人双手抬起下意识接住钥匙,“你……我!!”
气死人的死女人!
男人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冷笑。
狼盯上自己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他和简棠算不上夫妻,他不爱简棠,答应结婚也是做了交易。
和简棠协议结婚两年,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简棠顶替了南沐柠的身份。
南沐柠半年前就回来了,这半年渐渐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女人一点也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所以只能收购这家公司,近水楼台先得月。
男人整理好思绪,往会议室走,期间电话响了。
“喂!”
“您好,是傅云澹傅先生吗?”
“嗯!”
“我是京城某监狱……您夫人简棠要求见你。”
“我和她不是夫妻,你打错电话了,没事别来烦我。”他们连证都没有,婚礼一半都没进行到,算屁的夫妻。
简棠在牢里也不老实,动不动就要见他,还威胁他。
想到这些,男人给助理满福栖打电话,“让牢里的人多照看简棠,实在不行多坐几年牢,最好一辈子别出来。”
满福栖抖了抖自己的大肚子,果然男人狠心起来没女人什么事,“好的,傅总。”
傅云澹处理事情很极端,以前和南沐柠离婚的时候也是这么绝情,现在对简棠更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