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只剩冰箱漏出的冷白微光,昏暗中看不清前路。杜浪泞的手掌稳稳托着你的腰,力道扎实得让你无从挣扎,唇齿间的纠缠没半分停歇,黑芝麻与牡丹香的信息素早已缠成密不透风的网,将理智裹得严严实实。你垫着脚,后背偶尔蹭过冰凉的橱柜,却不知他要带你往哪去,只被他牢牢箍在怀里,连呼吸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浮。
忽然后背撞上一片柔软,是沙发的绒面,还能望见冰箱那点晃动的光,在地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他没松开你,反而俯身将你压得更紧,掌心顺着衣料摩挲,布料被他无意识地蹭开,带着凉意的指尖触到皮肤时,你忍不住颤了颤,却在信息素的裹挟下,渐渐卸了所有抗拒——被动承受的僵硬褪去,指尖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顺着他凌乱的发丝往下滑,竟慢慢转了被动为主动。
杜浪泞像是察觉到你的转变,箍着你手臂的力道松了松,转而托住你,将你抱起。你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发烫的胸膛,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没走两步,他将你轻轻放在一张木桌上,掌心扫过桌面,“哗啦”一声,盘子、纸巾盒全被扫落在地,碎响在寂静的厨房格外清晰。
他俯身凑近,金色猫耳蹭过你的耳廓,毛茸茸的触感混着灼热的呼吸,让你浑身发麻。“乖徒……”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点失控的喑哑,却还残留着几分师傅的底色,“为师教过你的……找准力的支撑点……”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你刚想抬手回应,他的唇已经再次覆了上来,这次带着更沉的占有欲,掌心按住你的后腰,将你牢牢钉在桌上,让你无处可逃。
你下意识将手臂支在木桌上,掌心按在微凉的桌面,指节因不自觉的用力而泛白。刚稳住身形,就听见“哗啦”一声脆响——桌上残留的调料瓶、空碗被你无意间扫落,与之前散落的餐具撞在一起,碎响在昏暗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喘息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带着点破碎的甜,与木桌被撞得“吱呀”作响的声音缠在一起,成了此刻唯一的主旋律。杜浪泞的掌心按在你的腰,力道时轻时重,金色尾巴缠上你的腿,毛茸茸的触感蹭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黑芝麻与牡丹香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将理智彻底淹没。你微微仰头,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呼吸灼热地喷在他颈间,手臂支撑的力道渐渐不稳,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桌上的碎瓷片被带得滑动,又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俯身咬住你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浸了酒:“笨……”
话音未落,你手腕一软,整个人往后倾,半个身子倒在桌面,更多的东西从桌沿滑落,落地声、喘息声、桌子的摇晃声交织在一起,在冰箱冷白的微光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彻底裹在这失控的灼热里。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掌心扣住你的小臂,将你往怀里带了带。你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鼻尖蹭过他颈间的皮肤,混着信息素的灼热气息呛得你喘不过气。
他的金色猫耳因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尾巴缠得更紧了,从你的小腿一路往上,扫过腰侧,带着毛茸茸的痒。“抓这里。”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还透着点本能的护着,掌心按在你后腰,将你牢牢固定在他与桌面之间,“撑不住就靠我。”
你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指尖陷进他微凉的里衣布料,感受着他胸腔里狂跳的心脏。木桌被两人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比之前更剧烈,桌沿的碎瓷片被震得滚落,与地上的餐具撞出清脆的响,和两人交织的喘息声缠在一起,在昏暗的厨房里格外缠绵。
黑芝麻的清苦与牡丹的甜腻彻底融成一团,浓得化不开,顺着呼吸钻进肺腑,将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彻底烧尽。你仰头吻住他的下颌,带着点笨拙的主动,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反客为主,唇齿间的纠缠更沉、更急,像是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他的指尖划过你汗湿的皮肤,带着微凉的触感,却激起一阵滚烫的战栗。猫耳蹭过你的脸颊,尾巴轻轻扫过你的后背,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点猫性的慵懒与偏执。“乖徒……”他咬着你的唇瓣低语,声音里满是失控的喑哑,“为师再给你……上一课。”
话音未落,他托着你的腰微微用力,木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更多的东西从桌沿滑落,落地声、喘息声、信息素的交融声,在冰箱那点冷白的微光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彻底裹在这失控的灼热里,再也分不清彼此。
混乱中,他的吻突然移向颈后,温热的呼吸扫过腺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记住……”他的声音哑得几乎碎裂,黑芝麻味的信息素骤然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囚笼,“以后你的腺体,只能留给你在意的人。”
话音未落,尖锐的齿尖轻轻刺破皮肤,灼热的信息素顺着腺体涌入血管,与你的牡丹香彻底缠死在一起——不是强行标记的刺痛,而是带着滚烫暖意的交融,像春雪融进泥土,带着宿命般的踏实。你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衣袍,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中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他抱着你、护着你的力道,和两人彻底不分彼此的信息素。
再次睁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斜斜地透进来,金色的光斑落在满地狼藉上——碎瓷片、打翻的调料瓶、散落的衣物,还有木桌上残留的划痕,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的失控。腰肢传来酸胀的疼,颈后腺体更是隐隐作痛,带着被标记后的灼热感。
你咬着牙慢慢爬坐起来,动作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转头看去,杜浪泞已经变回了那只蓝瞳的猫咪,正蜷缩在你身侧沉睡。金色的猫毛蓬松柔软,沾着几根你的发丝,尾巴轻轻搭在你的手腕上,像在无意识地护着。他的呼吸均匀绵长,蓝瞳闭着,睫毛在阳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没了昨夜的偏执与失控,只剩猫咪的温顺慵懒。
阳光穿过窗缝,照亮了他毛茸茸的侧脸,也照亮了你颈后那道浅浅的标记——信息素的气息沉稳而清晰,是黑芝麻混着牡丹的味道,再也散不去。你看着身边沉睡的金猫,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耳朵,他没醒,只是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尾巴又往你手腕上缠了缠。
室内的狼狈还在,身体的疼痛未消,可心里却莫名安定下来。昨夜他那句“只能留给你在意的人”还在耳边回响,颈后的标记带着他的气息,像一道无声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