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酒陪着康婷提前两天上华光山,见到了康婷她娘黎婷儿。
借着提前上山这两天时间,两人在西门剑挑战重虚子之前,把华光山逛了一遍。
这天早上天刚亮,康婷就来敲箫剑酒的门,叫他起床去玉台峰占位置。
今天上午西门剑会在华光山玉台峰挑战重虚子,已经有不少江湖人士赶去玉台峰。
要是去晚了。
好位置就被别人占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去饭堂吃早饭,把肚子填饱再去玉台峰。”
“酒哥,去晚了没有好位置了,要不等西门剑和重虚子道长的比试结束,再吃早饭。”
“离比试开始还早呢,现在过去也是干等着。”
离西门剑挑战重虚子这场比试开始,还有差不多一个半时辰。
现在过去虽然能占据一个视野不错的位置,但要在玉台峰等上三个小时,箫剑酒可不想早早过去在那边干等着。
至于去晚了没有好位置?
那就没有呗。
本来他对西门剑挑战重虚子,就不怎么感兴趣。
谁赢谁输。
跟他并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这场比试的结果对他来说,还没有华光山的景色有吸引力。
若不是答应康婷陪她来三清道宫找娘,华光山他可能现在都不会来。
“好吧,那我们先去饭堂吃饭,吃饱喝足再去玉台峰。”
对西门剑和重虚子的比试结果,康婷倒是兴趣颇大。
既然箫剑酒说吃了饭再去玉台峰,那就听他的吧,先去饭堂吃早饭。
“走吧。”
箫剑酒和康婷来到位于凤凰峰的饭堂时,发现在饭堂吃早饭的人寥寥无几。
放眼看去。
饭堂里就坐了五六个人在吃早饭。
那些没来饭堂吃早饭的人,自然是早早就赶去了玉台峰。
“箫少侠,箫姑娘,二位来了。”
在饭堂值守的三清道宫弟子看到箫剑酒和箫酒儿,拿着菜单朝两人迎上去。
箫剑酒问饭堂值守弟子:“你怎么没去玉台峰凑热闹,为你们老宫主加油助威。”
“等早餐时间结束,我们再过去。”饭堂值守弟子说道:“箫少侠,箫姑娘,这是我们饭堂今天早膳的菜单,您二位看看吃点什么。”
“二十个牛肉馅大包子,一锅粥,茶叶蛋十个,下粥小菜也给我们来一盘,一坛松子酒。”
“好嘞。”
没过一会儿,箫剑酒和康婷点的早餐上齐。
“酒哥。”
“怎么了?”
“你后面。”
康婷示意箫剑酒往饭堂门口看,箫剑酒端着酒碗扭头瞧了一眼,让饭堂值守的三清道宫弟子添一副碗筷,再上二十个牛肉馅大包子和一坛松子酒。
“今天一早我去松鹤楼找你,松鹤楼的掌柜说你前天就上山了。”
周桐在箫剑酒身边的长椅上落座,拿起一个牛肉馅大包子两口吃完。
江湖人士聚多了容易闹事,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
这几天周桐亲自坐镇华光县城,亲手砍了几个闹事的江湖中人,今天一早才上华光山。
本打算邀箫剑酒一起,到了松鹤楼才知道箫剑酒提前两天就来了三清道宫。
从三清道宫弟子那儿,得知箫剑酒住在日照峰朝阳阁。
等他到朝阳阁后,那边值守的三清道宫弟子说箫剑酒来凤凰峰饭堂了,他又才从日照峰找到凤凰峰来。
“都是华光山是天下第一险,我们提前上山欣赏一下华光山的奇景。”
箫剑酒为周桐倒酒:“这是三清道宫的松子酒,以华光山上的松子为原料酿造而成,周大哥你尝尝。”
“不错啊,和玉翠酒馆的竹叶青相比,别具一番风。”
“周大哥,你这伤?”
箫剑酒发现在周桐右手手背上有一团乌青,像是被拳头砸出来的。
“和善不空那个老秃驴打了一下,一时不察受了点小伤。”
“赢了?”
“当然。”
昨天晚上,西域密宗老和尚善不空找到周桐,非要与他切磋,周桐自然不会惯着他。
当初善不空行走江湖来到东国,先后败大自在寺无我和三清道宫重虚子。
为了保住东国江湖的颜面,周桐和善不空打了一场,侥幸赢了善不空一招半式,让善不空灰溜溜的滚回西域。
这次善不空找他,是为了找回当年在他这里落下的皮面。
善不空确实比当初更强了,但他也没有原地踏步。
善不空领悟了拳意。
他也领悟了刀意。
善不空拳意三层。
他刀意三层。
善不空一拳差点将他的手掌砸断。
他一刀差点将善不空拦腰斩成两段。
善不空想找回当年丢掉的皮面,这次却又是他赢了一招半式。
他受这点伤顶多养半月,善不空挨那一刀得养半年。
这老秃驴已经启程回西域了,就他那个徒弟小和尚智慧果还留在东国。
“这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下手挺狠啊,这是摆明了想废掉你这只手。”
周桐以右手用刀,善不空却一拳砸在他的右手手背,这是摆明了想把周桐这只手废掉。
只要废了周桐这只手,周桐这一身实力起码要下降两成。
此时周桐这只手,怕是连刀都握不紧了。
“可惜这老和尚小瞧了我,要是我的实力能再强一些,一刀就斩了他。”
没能一刀将善不空斩了,让周桐颇为遗憾。
他的实力还是太弱了。
他要是有箫剑酒或卞公公那么强的实力,善不空就不用回西域了,定要留他在东国做个孤魂野鬼。
“对了,这是你们来华光县路上抓那个通缉要犯的赏金,一共五万贯。”
周桐掏出五万贯银票递给箫剑酒,这是箫剑酒和康婷帮他们玄鸟卫抓住通缉犯田伯飞的赏金。
镇南所千户南宫楚已经把田伯飞之事上报,南宫楚来不了华光县了,周桐便把赏金带来给箫剑酒和康婷。
康婷这个圣火教教主,居然帮他们抓住了一个通缉要犯。
“人是你抓的,赏金你收着吧。”箫剑酒把赏金递给康婷。
这赏金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那个通缉要犯是康婷废掉的,赏金自然也是她的。
“酒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些钱就当是给你的润笔费。”
康婷也没打算要这五万贯钱。
她爹和她叔叔、圣火教的许多教众都是死在玄鸟卫手中。
身为圣火教教主的她,怎么可能去拿玄鸟卫的赏金。
箫剑酒答应给她写诗,这五万贯钱就当是给箫剑酒的润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