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冷卿月也难得地显出了几分脆弱。
她向傅律哲告了假,留在傅氏提供的豪华公寓里休息。
傅律哲在电话里声音依旧冷淡,只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但半小时后,却有专人送来了昂贵的进口退烧药和清淡的粥品。
冷卿月没太多意外,那个男人习惯用物质来界定关系,无论是秘书还是情人。
门铃再次响起时,她以为是送餐的,强撑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十足担忧和乖巧表情的祁子邺。
“姐姐!”他看到冷卿月穿着睡衣,脸色潮红,眼神立刻充满了心疼。
“妈听说你病了,担心得不行,非要让我给你送她熬的姜丝鸡汤过来。”
他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桶,表情纯良无害,像个一心挂念姐姐的好弟弟。
冷卿月让他进来。
她身上穿的并非平日里保守的睡衣,而是一件香槟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裙子的质地极其柔软贴身,完美地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弧度和纤细的腰肢。
两根细细的肩带搭在白皙的锁骨上,仿佛随时会滑落。
裙长只到大腿中部,因为发烧,她下面什么也没穿,光裸着笔直修长的双腿。
一件同材质的轻薄晨袍被她随意地搭在臂弯,并没有好好穿上。
祁子邺的目光在她身上极快地扫过,那双天生带着无辜感的大眼睛里,极深处掠过一丝暗芒。
但脸上依旧是纯粹的关切:“姐姐,你脸色好差,快回去躺着。”
他将保温桶放在厨房,然后极其自然地走过来,伸手想要扶她。
冷卿月没有拒绝,任由他带着凉意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滚烫的手臂肌肤。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微微喟叹了一声,身体似乎更软了些,几乎半靠在他身上,被他搀扶着回到卧室。
祁子邺扶着她躺下,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动作温柔体贴。
但他的视线,却不可避免地落在她因为躺下而更显起伏的胸口曲线。
以及睡裙下摆微微卷起后,露出的更多雪白腿肌上。
“姐姐,先喝点水。”他去倒了温水,递到她唇边。
冷卿月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
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她微微仰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柔软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起伏,真丝布料下的顶端轮廓若隐若现。
祁子邺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却依旧保持着乖巧:“姐姐,你发烧了,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他说着,伸手想去拿她搭在床边的晨袍,想给她披上。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晨袍的瞬间,冷卿月却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掌心因为发烧而异常滚烫,那温度透过皮肤,几乎要灼伤他。
祁子邺动作一僵,看向她。
冷卿月微微侧过头,长发披散在枕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眼神因发烧而显得有些迷离,水汪汪的,少了平日的冰冷,多了种慵懒的、毫无防备的媚态。
她看着他被自己握住的手腕,声音因为生病而带着一丝沙哑和软糯:
“子邺……手好凉,好舒服。”
她说着,牵着他的手,将他的手背贴上了自己滚烫的额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叹息。
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的丰盈几乎要蹭到他的手臂。
祁子邺的呼吸瞬间一滞。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额头灼人的温度,也能感受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触感。
以及近在咫尺的、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药味和她本身冷冽体香的诱人气息。
他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那双总是伪装着无辜的大眼睛里,此刻翻涌着真实的错愕、挣扎。
以及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病中诱惑所点燃的暗火。
冷卿月仿佛毫无所觉,依旧闭着眼,用他微凉的手背给自己降温。
唇边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无意识的弧度,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直白勾引都更具杀伤力的引诱。
利用生病带来的脆弱感,利用姐弟身份带来的亲近与禁忌,一点点瓦解着他的伪装和心防。
祁子邺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毫无防备的睡颜,感受着手背上那灼人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
心底某个角落一直在精心构筑的壁垒,发出了细微的龟裂声。
他知道她在演戏,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她兴风作浪的手段之一,可是……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冷卿月,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让他心悸。
他最终还是没有抽回手,任由她握着,贴在她额头上。
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握成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场病中的无声较量,看似是他照顾她。
实则,主动权一直牢牢掌握在那个发着高烧但依旧如同暗夜妖姬般的女人手里。
她在试探他的底线,也在享受着这种在危险边缘游走的刺激。
而祁子邺,这个看似纯良的“弟弟”,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暧昧游戏中,又能坚守多久他那恶劣却脆弱的伪装呢?
【作恶值+3,当前进度76\/100。】008的提示音轻轻响起,【成功引起关键配角“弟弟”剧烈情绪波动与挣扎,关系复杂度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