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猪肉炖粉条就端上了桌。五花肉炖得软糯入味,粉条吸饱了肉汁,白菜带着清甜,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尖钻。何雨柱朝着里屋喊了一声:“雨水,吃饭了!”
何雨水应声跑出来,一眼就瞥见桌上的菜,凑上前闻了闻,眼睛都亮了,笑着夸赞:“于莉姐,你这手艺也太绝了吧!闻着就香,不比我哥的手艺差!”
于莉被夸得脸颊微红,摆了摆手:“行了你,别捧我了,我这点本事哪能跟傻柱比。”
三人围坐在桌前,拿起碗筷开动。何雨水夹了一筷子粉条塞进嘴里,烫得直呼气,却还是忍不住点头:“好吃!太下饭了!”她看了看于莉,又转头看向何雨柱,认真说道:“哥,于莉姐又打扫卫生又做饭,这么辛苦,你工资可不能给少了!”
何雨柱夹菜的手顿了顿,看向于莉笑道:“你放心,你哥我心里有数,肯定没亏待于莉。”
于莉嚼着嘴里的菜,心里暖暖的,笑着回应:“确实没亏待我,你对我算是最大方的了。”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三人边吃边聊,话题天南地北。等吃饱喝足,锅里还剩下小半锅菜。何雨柱指了指剩菜:“于莉,把剩下的打包带回去,给解成他们也尝尝。”
于莉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这合适吗?我是来干活的,哪能连吃带拿的。”
“有啥不合适的?”何雨柱摆了摆手,“这些菜放明天我也不爱吃,再说我一个厨子,家里还能缺这点东西?你既然在我家干活,就听我的。”
见他话说得干脆,于莉便不再推辞,点了点头。她收拾好碗筷,在何雨柱家找了个饭盒,把剩菜仔细装好,揣在怀里回了闫家。
于莉走后,何雨水凑到何雨柱身边,好奇地问:“哥,你咋想起让于莉姐来咱家干活的?”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慢悠悠说道:“还能为啥?家里乱糟糟的,我懒得收拾,正巧碰见于莉,就问她愿不愿意来,她和家里人商量后同意了,这不就成了。”
“嗨,我还以为有啥故事呢,原来这么简单。”何雨水撇了撇嘴。
何雨柱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小丫头,脑子里净想些有的没的。”他话锋一转,“对了,雨水,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那个小片警分了之后,现在有没有相中的对象?”
何雨水脸颊一红,嗔道:“哥,你说啥呢!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遇到合适的自然会告诉你。”
“你可得抓紧点,别总拖着。”何雨柱不放心地叮嘱。
“哥,你还好意思说我?”何雨水反驳道,“你比我大整整九岁,都快三十了,该找个嫂子的是你才对!”
“行了行了,哥的事不用你操心。”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敷衍,“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轮不到你这小丫头片子瞎操心。”
何雨水撇撇嘴,知道再说也没用,兄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各自回屋休息。
夜深人静,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平复思绪。他不是没想过成家,只是心里始终憋着股劲,不愿随便找个人凑活。说起心意,他对娄晓娥是真的喜欢,可她如今还是许大茂的媳妇,两人没离。
上次跟娄晓娥提的那些话,不知道她有没有放在心上,有没有去查许大茂的那些勾当。
他心里盘算着,等许大茂和娄晓娥真离了婚,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娄晓娥抢过来。至于明年可能要开始的混乱日子,眼下也顾不上多想,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只是院里那群人,一个个精于算计、各怀心思,到时候可得多留个心眼,防着他们背地里捅刀子。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心事,何雨柱的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沉沉睡了过去。
日子一晃又是两天,何雨柱彻底习惯了有于莉照料的生活——晨起有热饭,归家屋整洁,连换洗的衣物都被打理得妥妥帖帖。何雨水更是跟着享福,以前还得偶尔帮哥哥洗碗收拾,如今这些活全被于莉承包,她只管安心吃饭歇着,日子过得愈发舒心。
闫家这边对于莉的这份工作也满意得很。于莉每天晚上回来,常会带回何雨柱家剩下的饭菜,何雨柱手头宽裕,时不时就买肉改善伙食,这些带着荤腥的剩菜,让常年清汤寡水的闫家人也解了馋。他们暗自庆幸,觉得于莉这份活找得太值了,既能拿每月5块钱的工钱,还能蹭上油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两天里,何雨柱往后院跑了两趟,却都没见到娄晓娥的身影。他不知道,此时的娄晓娥正在自家与父母商量和许大茂离婚的事。
娄父派人去乡下查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结果让老两口气得浑身发抖——许大茂在乡下不仅勾搭寡妇、调戏村里的小媳妇,还偷偷吃壮阳药,所作所为卑劣又荒唐。“离婚!必须离婚!”娄母气得拍桌子,“这种品行不端的东西,根本配不上我们家小娥!”娄父也面色铁青,沉声道:“听你妈的,这婚必须离,不能让他再糟践你。”
娄晓娥点点头,又补充道:“爸,还有一件事——您安排人把许大茂带回来做个体检吧。这么多年,他妈总把不能生育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不想背着这个骂名离婚。”
娄父当即应下:“好,我这就让管家去找他,带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让所有人都看看是谁的问题!”
听到父亲的承诺,娄晓娥心里那块压了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些年,每逢过年回许家,她都要被婆婆明里暗里指责“肚子不争气”,那种委屈和难堪,她再也不想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