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大壮揣着俩馒头就往采购科跑,见着王科长,往桌上一拍:“王哥,今儿我还去秦家庄,那边山货多,再收点,顺便瞅瞅能不能碰着野味,给食堂添点荤。”
王科长正对着账本皱眉,头也没抬:“去吧去吧,早去早回,记得把账算清楚。”他巴不得刘大壮多跑几趟,省得自己天天愁采买。
刘大壮应了声,蹬着二八大杠就出了厂。车后座捆着个空麻袋,看着是装山货的,实则另一头藏着块花布——给秦京茹带的,上次说要做新衣裳,这布颜色鲜,正合适。
到了秦家庄,村口老槐树下,秦老实正蹲那儿抽烟,看见他就喊:“刘同志,又来啦?我这就叫人给你送山货!”
“谢了秦支书。”刘大壮递过去一包烟,“先收山货,完了我还想上山转圈,碰碰运气。”
秦老实接了烟,眼睛一亮:“还去打猎?山里深了可别去,前阵子有头野猪把李老栓的腿给拱了。”
“放心,我有分寸。”刘大壮笑了笑,心里却没当回事——有系统空间和狩猎技能在,再横的野猪也得栽。
村民们很快就把山货送来了,蘑菇、木耳、核桃堆了一地。刘大壮麻利地称重、付钱,价格给得比供销社高两成,乐得村民们直夸他实在。
正忙活着,秦京茹挎着个篮子过来了,里面是刚蒸的菜窝窝,还热乎着呢。“刘大哥,吃点东西吧。”她把篮子递过来,脸红扑扑的,不敢看他。
“哎,正好饿了。”刘大壮拿起个窝窝就啃,“还是京茹做的好吃。”
秦京茹被夸得脸更红了,蹲在旁边帮他捡山货,小声问:“你……你真要上山啊?”
“嗯,去碰碰运气,弄只野物回来,给你爹娘补补。”刘大壮凑近了点,压低声音,“对了,过两天我请媒人过来,该有的礼数都得有,让你风风光光嫁过来。”
秦京茹手里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真的?”
“那还有假?”刘大壮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咱得把家拾掇拾掇。三大件咱现在票不够,先弄个缝纫机,以后你做衣裳方便。再刷刷墙,换张新桌子,总不能让你嫁过来受委屈。”
秦京茹听得心里热乎乎的,使劲点头:“我听你的。”
收完山货,刘大壮把麻袋捆好,跟秦京茹说了句“等我好消息”,就扛着猎枪往深山走。越往里走树越密,阳光都透不进来,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显得格外静。
他没走多远,就听见“嗷”的一声,震得树叶哗哗响。刘大壮心里一喜——是野猪!他猫着腰摸过去,拨开树枝一看,好家伙,一头黑黢黢的野猪正在拱树根,估摸着得有三百斤,獠牙跟小匕首似的。
这畜生警惕性高,猛地抬起头,看见刘大壮,红着眼就冲了过来。刘大壮不慌不忙,侧身躲过,抬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子弹打在野猪前腿上。
野猪吃痛,嗷嗷叫着又冲过来。刘大壮仗着身手灵活,绕着树跟它周旋,瞅准机会又是一枪,正打在它脖子上。野猪往前踉跄了几步,“噗通”倒在地上,蹬了蹬腿就不动了。
野猪踉跄了几步,“噗通”倒在地上不动了。刘大壮走过去踢了踢,确认没气了,赶紧左右看了看——四周没人。他默念一声,野猪“嗖”地一下就进了系统空间,地上连点血迹都没留下。
“妥了。”刘大壮拍了拍手,扛着猎枪慢悠悠往山下走。快到村口时,他找了个背人的山坳,从空间里把野猪取出来,用绳子捆住四条腿,往肩上一扛——三百斤的野猪压得他身子微微下沉,看着就费劲,实则他心里乐开了花。
回到村口,刘大壮把野猪从空间里弄出来,“砰”地扔在地上。村民们围过来一看,顿时炸了锅:“我的娘!这么大的野猪!”“刘同志真是好本事!”
秦老实也跑过来,围着野猪转了两圈,啧啧称奇:“刘同志,你这身手,真是没的说!”
“运气好罢了。”刘大壮笑着说,“麻烦大伙帮我拾掇一下,留二十斤肉给村里分了,再给秦京茹家留十斤,剩下的我带回去交差。”
村民们一听有肉分,乐坏了,七手八脚地就忙活起来。刮皮、开膛、分肉,没一会儿就弄利索了。秦京茹她娘拎着十斤肉,笑得合不拢嘴:“大壮,晚上来家里吃饭,我给你炖肉!”
“不了大娘,我得赶回去交差。”刘大壮摆摆手,把剩下的野猪肉装上车,又跟秦京茹说了几句贴心话,这才蹬着车往回走。
出了秦家庄没多远,刘大壮瞅着四周没人,赶紧停下自行车。他把后座的山货和野猪肉一股脑收进系统空间,车后座瞬间空了,看着就像空车回城似的。这样既省力,又不会招人眼——这年头谁家骑自行车能带几百斤东西?太扎眼了。
他骑着空车慢悠悠地走,心里盘算着:等快到四九城了,再把东西取出来,装作一路驮回来的样子,省得被人盘问。
回到轧钢厂,把野猪肉送到食堂,王科长闻着肉香,拍着他的肩膀直夸:“大壮,你真是咱科的福星!这野猪够食堂改善好几天伙食了!”
“王哥,跟你说个事。”刘大壮递过去一根烟,“我这不是快结婚了吗?想弄张缝纫机票,你路子广,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
王科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巧了!前阵子我一个战友给了我一张,我留着也没用,你要是要,拿五斤野猪肉换,咋样?”
“那太谢谢王哥了!”刘大壮喜出望外,赶紧从车上卸了两斤上好的五花肉递过去。王科长接过肉,从抽屉里摸出张缝纫机票给他。
说到“大壮你先到财务科把猪肉钱领了。”
从财务科出来怀里揣着俩百多块钱和缝纫机票,刘大壮心里美滋滋的,蹬着车往四合院赶。刚进院,就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响。
“哟,三大爷,算账呢?”刘大壮笑着打招呼。
“大壮回来啦?”阎埠贵抬头看了看他车上的肉,眼睛亮了亮,“听说你又弄着好东西了?”
“瞎碰的,给厂里交差的。”刘大壮应付着,“三大爷,忙啥呢?”
阎埠贵压低声音,“傻柱又要相亲了,明天女方过来相看,就在院里,到时候你也来凑个热闹?”
刘大壮愣了一下,随即乐了:“傻柱相亲?行啊,到时候我一定来看看。”
跟三大爷闲扯了两句,刘大壮推着车回了屋。关上门,他把缝纫机票小心翼翼地收好,又摸出给秦京茹带的花布,心里盘算着:明天傻柱相亲,指定有热闹看。等忙完这阵,就请媒人去秦家庄,争取月底把婚事定下来。
窗外,贾张氏又在跟秦淮茹念叨着什么,声音尖细。刘大壮懒得理会,估计是和秦淮茹商量着怎么破坏傻柱的相亲呢,现在他满心都是怎么把秦京茹娶进门,院里这些糟心事,暂时都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