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心中激动极了,这是成功了吗??
他心中激荡,将这个药剂滴入了之前用了自己血液升级的一个虫子身上。
就看见那虫子像是碰见了什么毒药,瞬间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蚊子。
齐慎高兴的几乎跳起来:“我们成功了!”
工作人员看着他手中的样本和手中的小蚊子,满是惊喜:“这个是哪个配比,我们多配一点,进行交叉试验!”
……
齐慎这边的成功,郑明月这边什么都不知道,此刻的他们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
华铭的女性身份的突然暴露,引起了第一军团某些士兵的哗变。
士兵们站在华铭的办公室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华女士,请你不要再抵抗了,我们会送你们去女性保护协会。”
华铭死死的盯着这些提出建议的士兵,指尖都在颤抖:“你们想要背叛我?我曾经没少帮助过你们,现在你们居然要背叛?”
为首的是仅次于华铭的少将,也是军团之中一直像是隐形人的一位军官。
他是财政大臣任咏的儿子,任鑫,在第一军团的佐领。
任鑫此刻志得意满,身上的军装整齐,一个褶子都没有。
他昂头挺胸,勋章擦得锃亮:“华将军,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华女士,女士的作用,是在后方,后方才能保护你们的安全,机甲从来都不是女士能碰的。”
军靴在地上踩着动感的节奏,他的眼神轻蔑又理所应当:“不过,华女士你若是能讨好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参加匹配,虽然你是平民,但是你的基因足够弥补这点不足。”
他站在了华铭的办公室内,坐在了原本属于华铭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仿佛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
华铭冷笑:“你做梦!”
没有一点废话,一个飞踢,将任鑫踹飞出去。
连人带椅子一起整个飞出办公室,将整个墙面砸出了一个巨坑。
郑明月心中瞬间舒爽不已,回头看向了那些剩下的士兵。
华铭回头,眼睛扫过一个一个的士兵,每一个都是自己熟悉的相貌。
此刻的嘴脸却让人那么的狰狞,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一样。
他们互相看了看,又一人站起来:“华女士,你已经耽误了我们帝国产生更多的幼崽,现在您还要在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吗??”
华铭心中悲凉:“我在这里,不能救人吗?”
“能,可是,女士,您若是能生出更多像您一样的士兵,能拯救更多的人。”
华铭心中的寒意更甚,她一步踏出:“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大敌当前,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们废话。”
她换上了机甲,手中的激光对准了曾经的战友。
“住手!”
焦急的声音传过来的同时,一只机械手挡住了华铭的激光剑。
是校长!
帝国第一军校那个胖子校长。
他身后带着一大群的学生,机械手臂牢牢的抓住了华铭的手腕。
此刻的他表情极其坚定,完全不像是郑明月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谄媚的样子。
校长回头,看向了那些和华铭作对的士兵,深吸一口气:“你们都被骗了,帝国说是要公平分配,但是,你们知道吗?每年根本没有几个女性被分配出去。”
刚刚回来的任鑫一落地就听见了校长的话语,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他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军装,大步走到这些人的面前:“你胡说!”
他心中清楚,不能让校长将他们的老底揭露,不然的话,他们整个帝国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他召唤出来机甲,机械的手臂上的巨大炮管对准了校长。
校长表情都没有变一丁点,依旧平静的站在原地:“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帝国的女性,只给了所有的高层,普通的平民能够得到的,百不存一。”
他将手中的光脑投影在了空地上,将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账目放出来。
其中有帝国高层私自篡改分配结果,甚至克隆,买卖女性生育权的证据。
甚至还有虐待,做实验,等等……
帝国高层歌舞升平,让女性表演,甚至随意打杀女性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找了多久,每一个都是有证据支撑的。
越看,这些士兵越发沉默,任鑫手中的炮管对准校长,开炮。
华铭眼疾手快的对准了那个炮弹开了一炮,将那个炮弹成功拦截。
两个炮弹相撞,碰撞出来巨大的火花。
郑明月看着触目惊心的资料,心中悲凉,如果自己当时真的将自己的能力泄露出去,真的能够全身而退吗??
郑明月的背后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毛毛汗。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抓住他!”
士兵们一片混乱,纷纷穿上机甲,将任鑫按在了地上。
任鑫笔挺的军装染上尘土,头被狠狠地撞在了地面上,整齐的头发里被埋入泥土。
他剧烈的挣扎:“我们有什么错?你们这些贱民的基因有什么资格传承?士族世世代代都是士族,贱民世世代代都是贱民。”
士兵们眼中染上的红色的血丝,他们狠狠的踢打着他:“凭什么?你们这些个士族,什么时候在乎过我们的死活?”
任鑫大笑,眼中满是理所应当:“那又如何?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都是如此,就对吗?
所有人的心中都涌上了这样的问句。
但是没有答案。
郑明月无比清楚,这是科技走的太早,而制度没有跟上的后遗症。
即使在封建之后出现了相对公平的政权,但是内核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华铭狠狠地踩在他脸上:“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们这些士族只会踩着我们普通百姓吸血,我们会让你们这些个士族最终落入尘埃!”
让他们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校长站在华铭身边,表情沉重:“所以,我希望大家明白,现在我们所有的问题,不是出在华将军一人,而是在士族,在虫族,在现在这个该死的制度。”
士兵们沉默了,他们不知道现在他们应该相信谁。
也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
一个士兵摔下自己手中的帽子:“将军,我们……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