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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回家,我发现总比平时多上一层的电梯, 监控显示每次我都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有说有笑, 直到物业惶恐地告诉我:“林先生,您每次走进电梯前…” “身后都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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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声控灯又坏了,从三楼开始就一片漆黑。林夕跺了跺脚,上面几层毫无反应,只有空洞的回音沿着楼梯井跌落下去。他叹了口气,摸出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光,一步步向上爬。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老旧楼房特有的味道,混杂着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霉味。今天是周五,加班到这个点,整栋楼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好不容易爬到七楼,电梯门却开着,里面透出惨白的光。林夕有些意外,这老楼的电梯十点后经常会自动锁住维护,今天倒是难得。他快步走过去,闪身进了电梯轿厢,按下“8”的按钮。

电梯吱吱嘎嘎地向上爬升,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林夕靠在冰凉的金属轿厢壁上,疲惫地闭上眼。数字缓缓跳动:4…5…6…

“叮——”

电梯停了。林夕睁开眼,看向显示楼层的屏幕——数字“8”亮着红光。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觉得哪里不对。自己家住八楼没错,但这电梯……好像比平时快了些?而且这“叮”的一声,似乎也来得早了一点。他摇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甩开,只当是自己太累了。

走出电梯,走廊的灯倒是好的,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通往家门口的短短过道。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反手锁上门,将公文包随意丢在沙发上,整个人也陷了进去。一种微妙的、难以捕捉的异样感,像水底的气泡,轻轻冒了一下头,又无声无息地破掉了。也许是错觉吧,他想。

第二天晚上,情况重现。加完班,爬上漆黑的楼梯,七楼的电梯门依旧为他敞开着。他走进去,按下“8”。电梯上升,他习惯性地抬头看着跳动的数字:4…5…6…7…“叮”。门开了,外面是八楼的走廊。

林夕的脚步顿住了。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刚才按的是“8”,电梯在七楼停过后,应该直接上八楼才对。怎么会又在七楼停一次?而且,从七楼到八楼,这过程似乎……太短了?短得不像上升了一层楼。

他退回电梯,仔细看着按钮面板。数字“8”的按钮确实是按下去的状态,旁边那个小小的、显示楼层的屏幕,此刻也明确地亮着红色的“8”。一切正常。

可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比昨晚更清晰。他皱着眉走出电梯,这次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才回家。

第三天,第四天……整整一周,每次深夜回来,这电梯都显得格外“殷勤”。总是在七楼开着门等他,也总会在上升过程中,莫名其妙地多停一下,或者那“8”字亮起的速度快得反常。林夕心里的疑窦越积越深。他开始刻意观察。有时他觉得电梯里的温度似乎比楼道里低不少,冷飕飕的;有时他又仿佛在电机运行的嗡鸣声和钢缆摩擦声之外,听到一点极细微的、别的什么声音,像是指甲划过金属,又像是某种极轻的、断断续续的叹息,但凝神去听时,又什么都没有。

更让他不安的是,每次走出电梯,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如芒在背。可猛回头,身后只有合拢的电梯门,或者空荡荡的走廊。

他试图跟同事朋友提起,但大家都笑他加班加傻了,出现了幻觉,或者干脆就是压力太大。“老楼电梯有点毛病多正常,”同事拍拍他的肩,“别自己吓自己。”

直到周五晚上,他再次走进那部电梯。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弄个明白。他面朝电梯门站着,眼角余光却死死盯住身后光可鉴人的不锈钢轿厢壁。数字跳动:4…5…6…

就在经过“7”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轿厢壁反射的影像里,在他身后的角落,有什么东西极其快速地蠕动了一下。像是一团扭曲的、模糊的黑影,又像是一簇骤然散开又聚拢的头发。

心脏猛地一跳,几乎撞到嗓子眼。林夕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他强迫自己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去。

角落空无一物。只有不锈钢板映出他自己有些苍白的、惊疑不定的脸。

是错觉吗?那速度太快了,快得几乎像是视觉残留。但那股冰冷的、粘腻的注视感,却在他转头之后,如同实质般缠绕上来,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电梯“叮”一声到达八楼。门开了。林夕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第一次觉得八楼走廊的灯光如此令人安心。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着气,回头死死盯着那扇缓缓合拢的电梯门。门缝里,最后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空荡荡的轿厢。

不行,必须搞清楚。

第二天,他找到了小区物业办公室。接待他的是个姓王的中年经理,看起来还算和气。林夕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描述了这些天的经历,省略了最后那个可怕的幻影,只强调电梯停靠异常,以及自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王经理开始还笑着打哈哈,说电梯年纪大了,有点小毛病难免,已经安排检修了。但听着林夕异常坚持甚至有些执拗的叙述,看着他眼底下明显的青黑,王经理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眼神里多了一丝别的东西,似乎是……谨慎,或者说警惕。

“林先生,”王经理打断他,语气变得有些微妙,“您说您总觉得电梯里……有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林夕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但我肯定有问题!你们监控室能调电梯的监控看看吗?就最近一周,每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从七楼到八楼的。”

王经理沉默了几秒钟,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最后,他站起身:“好吧,您跟我来。”

监控室里弥漫着一股电子产品发热的味道和方便面调料包的味道。一个年轻的保安百无聊赖地看着多个小屏幕。王经理低声跟他交代了几句,保安好奇地瞥了林夕一眼,然后在操作台上熟练地调取记录。

日期,时间,电梯编号……画面跳了出来。黑白影像,不算特别清晰,但足以辨认。

屏幕里,林夕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电梯,按下按钮。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面朝电梯门的方向站着。

一切看起来正常。

然而,几秒后,异常发生了。屏幕里的林夕,脑袋微微歪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然后,他的肩膀松弛下来,嘴唇开始开合。不是在自言自语那种快速的嗫嚅,而是清晰的、有节奏的,仿佛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进行一场……对话。时而点头,时而甚至露出一丝模糊的微笑。

林夕看着屏幕,血液一点点变冷。他完全不记得这些!

视频继续播放。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十几秒,直到电梯到达,门打开。林夕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最后点了点头,才转身走出去。

“往前一点,”林夕的声音干涩发颤,“看……看我进电梯之前……楼道里的。”

保安操作了一下,切换到了电梯口上方的摄像头视角。

画面显示,林夕从漆黑的楼梯间走出来,走向电梯门。就在他身后,大约一步远的距离,监控画面的底部边缘……一条模糊的、颜色深暗的、扭曲的痕迹,拖曳着,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延伸进电梯。那痕迹不像影子,不像污渍,它是一种……具有某种令人不适的、蠕动感的存在。

监控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机器运行的微弱嗡嗡声。年轻保安的脸色变了,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远离了屏幕。

王经理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他死死盯着那画面,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抢过保安手里的鼠标,快速关掉了视频窗口。

“林……林先生……”王经理转过身,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灰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他几乎不敢看林夕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寒气。

“我们……我们正想找您……”

“您每次走进电梯前…”

“身后……身后都拖着一条……”

他猛地顿住,仿佛后面的词语带着剧毒,最终,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那几个字:

“……长长的血痕。”

林夕站在原地,物业经理那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凿进他的天灵盖,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和思维。监控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变成一块死寂的黑色玻璃,但他脑子里那幅画面却炸裂开来,无比清晰——自己麻木地走着,身后一步之遥,拖着那条……东西。

长长的,血痕。

不是影子,不是污渍。是血痕。具有蠕动感的血痕。

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砂砾,又干又涩,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问你看清了吗?是不是灯光阴影?是不是恶作剧?但王经理那张惨白的、被巨大恐惧攫住的脸,还有旁边保安那几乎要缩进椅子里的姿态,无声地碾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监控室里机器的低鸣变成了某种遥远的、非现实的背景噪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物业办公室的。

等他稍微回过神,已经站在了自家楼下。傍晚的天光正在迅速消散,楼体巨大的阴影投下来,将他彻底吞没。他抬起头,一扇扇窗户像一只只漠然的眼睛。他住的八楼,那一扇,此刻看起来异常遥远和陌生。

他不敢坐电梯。

甚至不敢再走进那个单元门。

那条“血痕”……是什么?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跟着他?监控里那个对着空气说话的自己……又是在和什么交谈?

细密的寒意顺着脊椎疯狂爬升,炸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猛地环抱住双臂,指甲深深掐进胳膊的肉里,试图用疼痛来确认这不是一场噩梦。清晰的痛感传来,反而让周遭的一切显得更加虚幻和恐怖。

他强迫自己移动僵直的腿,绕到楼后,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那部他再熟悉不过的、通往地下室的阴暗楼梯间。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光线极其微弱,每一下脚步声都激起空洞、放大的回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下面一层,正跟着他的节奏,同步向上爬。

他不敢低头看,不敢回头,拼命向上跑,肺部火辣辣地疼。

终于撞开楼梯间通往八楼走廊的那扇沉重铁门,他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裂。

走廊里很安静,和他每天回家时一样。尽头的窗户透进来最后一点天光,勉强勾勒出家家户户门牌的轮廓。他的家,0804,就在走廊中段。

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钥匙串在他手里抖得哗啦啦直响。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准确插进锁孔。

拧开。推门。

屋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

灯光没有亮。

停电了?还是……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僵在门口,不敢完全走进这片浓稠的黑暗。眼睛慢慢适应了一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模糊看到客厅家具的轮廓,像一头头蹲伏的怪兽。

然后,他闻到了。

一股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混杂在灰尘空气里,一丝丝地钻入鼻腔。

是血的味道。

他猛地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片死寂和黑暗里,一阵极其轻微、却足以让他血液冻结的声音,从卧室的方向飘了出来。

滴答。

……滴答。

……滴答。

缓慢,规律,带着某种粘稠的质感。

是水龙头没关紧吗?他记得早上离开时明明都关好了。

滴答。

……滴答。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拽着他的神经。他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挪动脚步,朝着卧室的方向摸去。

客厅,餐厅,过道……黑暗浓得化不开,那铁锈味似乎更浓了一些。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是更深的黑暗。滴答声就是从门缝后面传出来的,清晰无比。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板,微微发抖。

推开它?

后面是什么?

是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是……别的什么正在等待、正在滴落的东西?

那条血痕……跟进来了吗?现在就在……这扇门后面?

滴答。

声音停顿了一下。

然后,再一次响起,仿佛就在他的耳边,无比清晰。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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