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大皇子大喜,因为贾琏告诉他,事情成了!
他万万没想到,贾琏办事这般靠谱,真是太能干了!
若非贾琏不是女儿身,他真想拉过来狠狠亲几口,以奖赏对方。
然而有多高兴就有多失望。
他还准备让贾琏引皇贵太妃到一偏殿,可对方压根不理,烧香拜佛后就往隔壁尼姑庵而去。
若非顾及四处都是人,他真想下令将其绑过来了!
贾琏忠心道:“殿下,微臣直接将她绑过来吧!”
“愚蠢。”大皇子摆手道:“你当父皇看不见么?”
贾琏讪讪道:“微臣不是瞧殿下心急嘛。”
大皇子教训道:“孤告诉你,做大事,万不可心急!每逢大事有静气,方不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
贾琏不以为然道:“不过一女子耳,拿下算甚大事?”
大皇子淡淡道:“她不一样,从第一面见她……咳咳,不说这个,此番不成下回再说吧。”
贾琏拱手道:“微臣不便多留,先行告退。”
大皇子摆手。
贾琏于是往隔壁尼姑庵去。
他入不得门,只能在外边小院等候。
过了半个时辰,方清砚和皇贵太妃这才有说有笑的出来。
听两人说道:
“那妙玉师傅倒是个妙人,喝茶竟有这等讲究。”
“不过瞧着甚是冷傲,观其言语应是落难的小姐。”
“说起来,倒与你有几分相似呀,出尘而清冷。”
“我不过恃才傲物罢了,终究是个女儿身,又能怎样?”
“唉,自古有才色的女子,终身遭际令人可欣可羡可悲可叹者甚多。你我岂不是如此?”
方清砚想了想,觉得应该不算吧,她其实……还挺幸福…
就是和贾琏名不正言不顺的。
而旁边的贾琏,闻言却是一呆。
妙玉师傅?对方已经来京城了?
上回书信一封,一直没有音讯,他都快忘了这回事。
贾琏插嘴道:“太子妃,这位妙玉师傅何时来的?”
方清砚和皇贵太妃一起看向贾琏,美目中均有审视。
皇贵太妃眯着凤眼道:“你打听她做甚呀。”
贾琏坦诚道:“这名字听着熟悉,我曾在金陵遇到一位师太,她也叫妙玉。”
方清砚道:“这妙玉师傅年岁轻着呢,不是什么师太,许是两个人。”
皇贵太妃道:“哀家倒没问她来历,只顾喝茶了。”
贾琏却确信,这应该就是妙玉。
不知对方何时到的,却不曾遣人到贾府送信告知。
莫非,已经忘了他?
贾琏心里摇摇头,打算找机会去见见对方。
最好月黑风高的时候去,悄悄到妙玉房间,告诉她:“师太别开灯,是老衲。”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随后,太子妃和皇贵太妃回了东宫。
贾琏则被太子叫过去。
“贾伯瑜,本宫今日居然被弹劾了,历朝历代,此事闻所未闻!你说该如何是好,本宫这储君之位还坐得稳吗?”
原来永熙帝大刀阔斧改革,太子身为“领头”之一,成为官绅的攻击对象。
眼见皇帝心意已决,于是有人直接弹劾太子,言太子的改革有违祖制,实则是给皇帝压力。
贾琏沉吟道:“殿下莫慌,愈是大事愈要冷静,陛下的改革毕竟一刀砍在天下官绅的脖子上,遭遇反抗是寻常的。”
李勐试探道:“伯瑜可有妙计?”
贾琏也不藏拙,直接说道:“有句话叫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刀砍的还是太轻了,微臣建议殿下连砍几刀,那样会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比如?”
“比如清查鱼鳞图册,比如杀鸡儆猴,比如……”
李勐倒吸一口凉气,害怕道:“本宫怕是顶不住啊!”
贾琏斩钉截铁道:“殿下顶得住!”
“本宫顶不住!”
“顶得住!”
“真的顶不住啊!”
贾琏淡淡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无法脱身,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如是害怕,那干脆将皇位让与大皇子。”
李勐咬牙切齿:“何至于此?”
贾琏摆手道:“殿下好好想想,微臣先去看望太子妃了。”
李勐习以为常,不为所动,只是苦恼的想着贾琏的话。
不多时。
贾琏就来到太子妃这边。
没听见皇贵太妃的声音,贾琏以为对方走了,于是悄咪咪进去,打算给方清砚一个惊喜。
只是四处不见人,见凤床上有人影,于是嘿嘿一笑靠近,往床边一坐,三下五除二将衣物脱去,一个鱼贯而出的姿势钻进香暖的被窝。
“清砚小心肝儿,想我没有啊?”
贾琏伸手抱住,发现手感不太对劲,但想想软软的也没多想,被子下找到那红唇就压上去。
“来,让夫君亲一个。”
“唔……”
“哒胆~”
皇贵太妃口齿不清,导致本来的音色也没发出来,就被一招制敌。
贾琏嘿嘿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大什么胆,不过我喜欢。”
皇贵太妃有心推开贾琏,但浑身无力,想张嘴说话,却是没机会,慢慢的整个人都迷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