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
天已渐入冬,北方较南方更冷,王熙凤穿着奢华保暖,熏笼散发着热量和馨香。
她呆呆望着窗外,前儿贾琏来了信,说已上船归京,算算日子已是这几日的事儿。
两个多月过去,那坏人终于舍得回来!
王熙凤红唇轻抿,起身往偏房寻去。
方一入内,瞧可卿这妮子发着呆,全无往常的干练,好似失了魂一般,眸中时有亮光,时而傻笑。
瞧王熙凤进来,这才起身迎来,捉了王熙凤的手就问:“奶奶,二爷到哪儿了?”
“骚蹄子。”王熙凤瞧着桌案上的账目,哼声道:“不好好算账目,想那坏人作甚?”
秦可卿瞅见王熙凤丰润的翘臀,一把捏了上去,哼声道:“奶奶装什么呀,这两日也不知谁茶不思饭不想呢。”
王熙凤闷哼一声,拍开秦可卿的手,啐道:“骚蹄子,摸来摸去,将你作怪的手砍了去!”
秦可卿幽幽道:“晚上妾身捏的时候,奶奶怎地叫别停?”
王熙凤明艳的脸蛋,一下子红起来,她瞪了秦可卿一眼。
贾琏不在,两女愈发亲近,渐渐睡到一张床上,嬉戏打闹难免说起房中话,你摸我一下我捏你一下,聊解闺中寂寞。
王熙凤偏过头恨声道:“待二爷回来,叫他好好收拾你这个骚蹄子,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晃悠。”
秦可卿痴痴一笑,小声道:“奶奶怕是忘了,二爷纵是收拾我,岂容奶奶在一旁看戏?定要一并拉到床上收拾的~”
王熙凤的脸蛋愈发红了。
坏人中了举,她赌输了,可不就要听那坏人使唤?
她强装镇定,转移话题道:“莫说了,肥皂营生事务虽少了,可大棚事儿多着呢,抓紧处置,莫待二爷回来瞧着一堆烂摊子。”
秦可卿颔首道:“我这边都妥当的,倒是奶奶那边可忙得过来?”
王熙凤叹口气道:“旁的都好说,这府里的营生要考虑府里的人,那些个管事瞅着诸多活计,七大姑八大姨都想塞进来领月钱,便是太太和二婶都想插人来。”
王熙凤倒着苦水,赖总管的面儿总不好不给,邢夫人安排亲戚过来只好应着,王夫人黑着脸叫她安排几个守大棚,同样拒绝不得。
只要不触及紧要处,会泄露法子的地方,其实都可以安排。
如外边跟风建大棚的,只知用玻璃建大棚,哪里晓得开花的瓜苗要授粉?
黄瓜那精贵的,不授粉要么不结果,要么长的不成样,这还是有贾琏传授,否则还不知这密钥。
当时还觉得离谱,待贾琏用男人和女人一打比方,她立马明白过来,正如那坏人不急着要孩子,所以急流勇退……
可卿见王熙凤好好说着话,脸蛋又红起来,便晓得奶奶又是想二爷了。
于是伸出魔爪,一记龙爪手将王熙凤的魂拉回来。
王熙凤瞪眼,以己之道还施彼身,捉了那汹涌的雪子。
“……”
又过两日。
正闲话的两人,忽而听到禀报,说琏二爷一行登岸,府里已派轿子去迎接。
王熙凤和秦可卿豁然起身,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和欣喜。
王熙凤笑骂道:“骚蹄子,你家二爷回来了,还不好好洗白白?”
秦可卿拉着王熙凤就走:“二爷舟车劳顿,待会儿咱俩一块儿伺候他洗,一并洗了就是。”
王熙凤眼皮直跳,论不知羞她还是比不得秦可卿,明艳的脸蛋悄然染上一层胭脂。
见路不对,王熙凤忙说道:“上哪儿去?”
秦可卿疑惑道:“那林姑娘来了,想必是往老太太那儿呢,我们不去等着吗?”
“糊涂!”王熙凤笑眯眯道:“二爷又不走内宅那边,他想必往这边过来,我们先迎了二爷再去不迟。”
秦可卿笑着道:“奶奶心善,竟不吃独食,舍得分我。”
两女一路来至院门口等候。
等了几刻钟不知道,只觉煎熬无比,望眼欲穿,还是不见想念的那道人影。
终于又是一刻钟过去,遥遥瞧见一帮人抬着一堆物什过来,为首的俊逸男儿,正是她们朝思暮想的贾琏。
“都放下吧。”
几个马车都装不下的礼品,放到院门口,贾琏打发小厮离去,留丫鬟婆子照看着。
大步走入大门,娇妻和可卿眼含秋水,脉脉含情望着他。
娇妻头戴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鬓角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
上身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
一身打扮奢华富丽,明艳无双。
一米六五的个子娉婷袅娜,纤腰盈盈一握,形似蜜桃的臀瓣倒是愈发娇翘。
数月不见,一身的妩媚风流,勾得贾琏心神荡漾。
旁边的可卿穿着简单些。
色彩柔和的藕荷色对襟袄,内搭石榴红金花抹胸,性感而华丽,浅黄色的窄袖中衣,稍显单薄了些。
头上戴着累丝步摇凤钗,搭配层层叠叠的珍珠,走动时凤钗轻摇,珍珠晃动,尽显高贵华丽。
贾琏的思念如潮水涌来,兼火气上头,顾不上旁边的丫鬟婆子,一手拽一个,都拉到怀里来。
他眸子幽深火热,大手已在蜜桃上捏了好几下,惹得两女脸红不已,娇嗔连连。
“想我没?”
琏二奶奶哪还有平日里的气派,此时好似乖巧的猫咪,咬着红唇点头。
秦姨娘原本仙子似的人物,这会儿已然仙子堕落凡尘,一口咬在贾琏锁骨上,舌头还舔了几下,幽幽道:“郎君再不来,妾身可要疯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