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躺在奢华大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夫君将要南下,一去两三月,她着实舍不得。
“哼。”王熙凤轻哼一声,忍不住自语道:“可卿那骚蹄子,倒是舒坦了。”
那坏人身子骨精壮,一场考试确实没有亏空一点,这会儿可卿轮值伺候,按耐了半个多月的登徒子……
她忽而皱眉道:“可卿妹妹怕是受不住呀。”
身为枕边人,对坏人的战斗力再了解不过,养精蓄锐的坏人,指定势如破竹,勇猛无匹。
可卿妹妹看似比她强,其实不过半斤八两……此番怕是要受苦了!
王熙凤红着脸,莫名想起赌注的事儿,虽是没脸没皮,但不可否认,那样的话,这会儿她就不必独守空房。
可卿没来前,她天天躺在坏人怀里安睡,换作以前无所谓,可三日后坏人就要南下,一寸光阴一寸金啊。
王熙凤瘪瘪嘴,已然被情欲迷了眼,都想起身去偏房了。
那坏人,已是成为她时刻挂在心尖儿的丈夫,实在是想念的紧!
“吱呀~”
胡思乱想之际,忽听房间门传来声响。
王熙凤皱皱眉,心说平儿这个时辰进来干嘛?
借着月色,她睁眼一看,霎时又惊又喜:“二爷?”
“诶。”贾琏小声道:“凤儿还没睡呀,还以为你睡下了呢。”
说着话,贾琏已是脱了鞋钻进被窝,笑呵呵瞧着娇妻明亮的眸子。
王熙凤主动将娇躯一送,忍着高兴道:“二爷不是在可卿那儿吗,如何就过来啦?”
贾琏捏捏娇妻脸蛋,坏笑道:“你说呢?”
王熙凤身子酥软,吐气如兰,猜测道:“可卿妹妹来红了?却也不对,她初六才来过。二爷呀,不可胡来~!”
真相只有一个,指定是可卿撑不住,将坏人赶到她这儿了!
贾琏挑起娇妻雪白下颌,坏笑道:“和你说了多少次,在床上的时候,要叫夫君。”
“没脸没皮。”王熙凤娇嗔不已,却柔声唤道:“二爷,夫君~”
贾琏得寸进尺道:“夫君听腻了,唤声琏哥哥来听听。”
王熙凤羞赧,大胆抬眸同贾琏对视,忽而想起可卿同她交流的心得,于是将红唇凑到其耳边,吐气如兰道:“琏哥哥,请尽情吩咐凤儿~”
贾琏:“!!!”
“好凤儿,与可儿学的啊。”
“不愧是好姐妹,就该互相学习!”
“……”
翌日。
王熙凤和秦可卿手拉手,容光焕发的说着话。
一道处理了营生事务,这才快步回府,一左一右陪伴在贾琏身侧。
王熙凤抓着贾琏的一只手,幽怨道:“二爷南下奔波,我和可卿也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除开现在的肥皂营生,眼看秋天到来,要开始筹备今年冬季的大棚蔬菜,自然忙碌。
还有从府里接过的营生,肥皂营生虽然让王夫人筹建了,但光是管理就是一大堆事儿。
以及府里也要开办大棚营生,那得另起炉灶,木材选购、玻璃等事都得从头开始。
王熙凤继续沉吟道:“我与可卿商议了,我们家的两项就让可卿主管,府里的两项我则全权负责,否则还真忙不过来。”
贾琏闻言颔首道:“可行的,为夫只有两点要求。”
“二爷请说。”
贾琏接着说道:“第一点,不可累着自个儿,待我回来后,发现你俩要是清减了,爷可是要发火的。”
两女闻言,对视一眼后,看向贾琏的目光满是柔情,这坏人好到让她们芳心乱颤呀。
王熙凤问道:“我们自是晓得,第二点呢?”
贾琏眯着眼道:“昨儿那事儿没扯明白,凤儿你协助管家,但只管这两项营生,为府里赚些银子就好,旁的待我回来再说。二婶寻你帮衬府里杂事,全都推了,你若是真帮忙,那可要累死,为夫舍不得。”
王熙凤听见这话,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哼声道:“二爷,这话你同我说了三遍了,我应下就是,人家没那般傻好不好?”
贾琏不以为意,娇妻的能力是极强的,还是贪权的性子,他反复叮嘱就是怕对方禁不住诱惑,而不知不觉成为王夫人的工具人。
待他回来之后,想必已是举人,到时看情况直接拿下王夫人,就算贾母还不让大房当家,但内宅已是他们说了算,贾政一个摆设可有可无。
而拿下,贾琏早有谋划,王夫人送的汤药或许就是突破口,一个谋害侄女、想让荣国府嫡长孙绝育的妇人,贾母容不下,荣国府也容不下。
他看看四周,小声道:“还有二婶送的补汤膳食点心,可得注意了,送来倒了就是,千万不能喝,前边怎么处置的,以后还怎么处置。”
王熙凤闻言,和可卿对视一眼,禁不住笑了笑,小声朝贾琏说道:“二爷,你却不知,二婶送的东西,我们转手全送往宝玉那儿去了呢,倒没有浪费,毕竟闻着香得哩。”
“啊?”贾琏有些错愕,当初仔细交代,他知晓王熙凤有轻重没收下,便没多问,没想到转手送到宝玉那去了?
“妙啊。”贾琏感觉这招简直是神来之笔,若补汤有问题,那宝玉可就惨了,若补汤没问题,他们也就少享用点好东西,亏不得什么。
这招全看王夫人的良心,若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可就要让他笑掉大牙。
“好坏啊。”贾琏啧啧道:“你俩谁想出来的,太坏了,我喜欢。”
王熙凤傲娇的扬扬下巴,得意道:“二爷谬赞了,我和可卿呀,素来不喜晚点,于是二婶送来的,都叫平儿悄悄送到宝玉那儿去。”
贾琏听得心花怒放,在娇妻雪白的脸蛋上连亲几口,笑眯眯道:“凤儿,为夫爱死你了。”
“呸。”王熙凤脸上烧得厉害,轻轻啐道:“不知羞,可卿在旁呢!”
沉默的可卿终于开口了,轻柔道:“奶奶当妾身不存在就是,妾身什么也没瞧见,也不介意呢。”
王熙凤乜斜可卿一眼,哼声道:“骚蹄子,你就惯着二爷吧!”
贾琏捏捏娇妻的脸,笑眯眯说道:“这算什么,可别忘了赌约,待二爷从扬州回来的那一天,就是你俩履行赌约的那一天。”
王熙凤壮着胆子,撇撇嘴道:“二爷可太自大了些,中了人家听命就是,但若是不中,休想如此胡来!”
在她看来,夫君千分之一的概率都没有,在考场还睡得舒坦,想必许多题做不出来,考中是不可能的。
贾琏见状笑了笑,真想留在府里,瞧瞧娇妻得知他考中举人的消息时,脸色会是何等的精彩。
高兴固然有之,但面红耳赤想必也该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