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罗珊城与泰西封之间的卡伦河平原上,汉军主力与波斯最后的精锐已对峙半日。李靖坐镇中军,薛仁贵的连环马阵列于正面,霍去病的游奕军蛰伏左翼,而岳飞率领的第三军团,则隐蔽在右侧的矮树林后——他们手中握着的,是由陷阵营改良而来、专克重甲的“陌刀”。
“都护,波斯军阵中央那支金色铁甲部队,就是萨珊王室卫队,约莫五千人,人马俱披双层重甲,是他们最后的依仗。”斥候跪在马前,指着远处阵中那支格外醒目的部队,“首领是波斯王子霍尔木兹,据说此人骁勇善战,曾凭这支部队横扫过小亚细亚的部落。”
李靖举起望远镜,看着那支金色卫队缓缓前移,马蹄踏地的震动连中军都能隐约感受到。他转头对身旁的岳飞说:“正面有仁贵的连环马阵牵制,去病的游奕军负责搅乱他们的侧翼,但这王室卫队重甲太厚,连环马阵也难以速破。鹏举,你的陌刀队是关键,待我下令,从右侧突袭,务必一举击溃他们。”
岳飞拱手领命,翻身下马,走到树林后的陌刀队前。两千名陌刀手身着轻甲,手中陌刀长近丈余,刀刃宽达三寸,寒光凛冽。他们是从陷阵营中精选出的壮士,个个力大无穷,能单手持刀劈砍重甲。
“弟兄们,波斯王室卫队自诩天下无敌,今日便让他们见识下我大汉陌刀的厉害!”岳飞声音洪亮,“记住战法,三人一组,一人劈马腿,一人斩甲缝,一人护侧翼,如墙而进,不准后退!”
“如墙而进,人马俱碎!”陌刀手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树叶簌簌落下。
此时,平原上号角声突然响起。李靖挥动令旗,薛仁贵的连环马阵率先发起冲锋,铁索牵动战马,如钢铁洪流般朝着波斯军阵冲去。霍尔木兹见状,冷笑一声,挥刀下令:“王室卫队,随我冲锋!碾碎汉军的铁索阵!”
五千金色铁甲骑兵如一道金色闪电,朝着连环马阵直冲而来。两支部队相撞的瞬间,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天地,连环马阵的铁索虽挡住了正面冲击,却也被金色骑兵的重甲震得微微变形,不少汉军骑兵的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就是现在!”李靖抓住时机,将帅旗指向右侧树林,“岳飞,出击!”
岳飞拔刀出鞘,高声喝道:“陌刀队,杀!”
两千名陌刀手从树林中冲出,迅速列成三列横队,第一列陌刀手弯腰,刀刃对准战马的腿关节;第二列直立,刀尖瞄准骑兵的甲缝;第三列则侧立,防备波斯骑兵的侧袭。他们步伐整齐,如同移动的刀墙,朝着金色卫队的侧翼稳步推进。
“哪来的步兵?找死!”一名波斯百夫长见陌刀队冲来,不屑地挥刀下令,率领一队骑兵朝着他们冲去。
可还没等骑兵靠近,第一列陌刀手突然挥刀,“唰”的一声,数匹战马的腿关节被齐齐斩断。战马轰然倒地,背上的波斯骑兵摔落下来,第二列陌刀手顺势挥刀,刀刃从甲缝中刺入,瞬间将其斩杀。
“杀!”陌刀手们继续推进,刀刃挥舞间,金色骑兵人马俱碎,鲜血染红了整片平原。霍尔木兹见状大惊,没想到这些看似普通的步兵,竟有如此强悍的战力。他连忙下令:“调转方向,先灭了这支步兵!”
金色卫队纷纷调转马头,朝着陌刀队冲去。可陌刀队的阵形却丝毫不乱,他们紧密配合,三人一组,分工明确,无论波斯骑兵从哪个方向冲锋,都能被迅速斩杀。
岳飞手持长枪,在阵中穿梭,看到一名波斯将领试图突围,他纵身跃起,长枪直刺,从将领的甲缝中刺入,将其挑落马下。“霍尔木兹,你的对手是我!”
霍尔木兹见岳飞杀来,怒喝一声,挥刀迎战。两人战在一处,霍尔木兹的弯刀锋利,却始终砍不破岳飞的枪法;岳飞的长枪灵活,时不时刺向他的甲缝,逼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霍去病的游奕军也从左翼杀来,与陌刀队形成夹击之势。金色卫队腹背受敌,渐渐支撑不住,开始溃散。霍尔木兹见大势已去,想要策马突围,却被岳飞一枪刺穿战马的眼睛。战马痛得嘶吼,将他甩落下来,陌刀手们一拥而上,瞬间将其围住。
“降不降?”岳飞用枪指着霍尔木兹的咽喉。
霍尔木兹看着周围的陌刀,又看了看远处溃散的部队,无奈地放下弯刀:“我降。”
随着霍尔木兹投降,剩余的金色卫队纷纷放下武器。战斗结束后,平原上到处都是金色的重甲碎片与残缺的人马尸体,陌刀手们的刀刃上还滴着鲜血,却依旧保持着整齐的阵形,如同刚出征时一般。
李靖策马来到岳飞身边,看着眼前的战果,赞叹道:“鹏举,你这陌刀队果然名不虚传!‘如墙而进,人马俱碎’,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岳飞拱手道:“此乃都护调度有方,将士们奋勇杀敌之功。如今波斯主力已灭,泰西封近在眼前,咱们可以乘胜追击了。”
李靖点头,抬手一挥:“传令全军,休整一日,明日进军泰西封,收服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