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日南郡的港口外,二十艘满载货物的商船正缓缓启航。船帆上印着醒目的“沈”字,甲板上堆满了丝绸、瓷器、茶叶与棉布——这是沈万三组建的远洋商队,目的地是遥远的印度与阿拉伯,也是大汉首次尝试开辟直达西方的海上商路。
沈万三站在旗舰的甲板上,身着绸缎长袍,手里拿着一份手绘的海图。这份海图是他花重金从波斯商人手中购得,标注着沿途的岛屿、港口与季风规律。“传令下去,按海图航线行驶,利用东北季风加速,务必在一个月内抵达印度南部港口。”
“遵令!”船长领命转身,商队的号角声响起,船只顺着季风,朝着西方驶去。
此前,沈万三已在交州、瀛洲的海贸中积累了巨额财富。他发现中原的丝绸、瓷器在南方小国极受欢迎,而南方的香料、象牙运回中原也能卖出高价。但随着海贸规模扩大,他渐渐不满足于周边贸易,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印度与阿拉伯——传闻那里的黄金、宝石储量丰富,且对中原商品需求旺盛。
为了开辟新商路,沈万三做了充分准备:他从汉军手中购买了退役的斗舰,改装成商船,增强防御能力;雇佣了熟悉远洋航线的波斯水手,担任向导;还准备了大量“样品”——精致的丝绸、薄如蝉翼的瓷器,用于打开当地市场。
一个月后,商队顺利抵达印度南部的马德拉斯港。当地商人看到商船上的丝绸、瓷器,眼中满是惊艳。沈万三挑选了一匹上等的云锦与一套青花瓷,送给当地的土邦王公。王公见礼物如此精美,当即下令允许沈万三的商队在港口自由贸易。
“这些丝绸,一匹能换多少黄金?”沈万三问当地商人。
商人伸出三根手指:“至少三斤黄金!若是在阿拉伯,价格还能翻一倍!”
沈万三心中大喜,当即与当地商人签订协议:用丝绸、瓷器换取黄金、宝石与香料。不到半个月,商队带来的货物就销售一空,船舱里装满了黄金与特产。
随后,商队继续向西航行,抵达阿拉伯半岛的麦加港。这里的商人更富有,对中原瓷器的需求远超印度。一套精致的青花瓷,竟能换得五斤黄金,沈万三的财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中原的商品,在阿拉伯是身份的象征!”当地商人笑着对沈万三说,“若是能长期供应,我愿与你签订长期协议。”
沈万三当即答应,约定每三个月派一次商队,运来丝绸、瓷器,换回黄金、香料与药材。
三个月后,沈万三的商队满载而归,抵达日南郡港口。当船舱打开,金灿灿的黄金、璀璨的宝石与成箱的香料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港口都沸腾了。负责清点货物的官员,看着账本上的数字,震惊得说不出话:“这一趟……竟赚了足足五十万两黄金!”
消息传到交州都督府,陆逊亲自前来祝贺。“沈先生开辟新商路,不仅为自己赚了大钱,还为大汉打开了通往西方的大门。”陆逊笑着说,“不知先生是否愿意将部分财富纳入国库,支持交州的建设?”
沈万三早已想好对策,他拱手道:“都督放心,我愿将此次利润的三成上缴国库,同时每年拿出一成财富,用于修建港口、改善航道——只有海贸环境越来越好,我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陆逊大喜:“先生深明大义!我会向主公上奏,为先生请封‘海贸总管’,允许你在大汉所有港口设立商栈,享受免税待遇。”
此后,沈万三的远洋商队定期往返于中原与印度、阿拉伯之间,财富急剧膨胀,很快成为大汉首富。他信守承诺,每年将大量财富上缴国库:五十万两黄金用于修建交州的水利工程,三十万两用于扩充汉军的水军舰队,二十万两用于在瀛洲、日南郡设立学堂。
刘裕得知后,对沈万三的做法极为赞赏,特意下旨召见。“你以商富国,为大汉的海贸与建设立下大功。”刘裕笑着说,“朕特许你参与西域商路的开发,让你的商队既能走海路,也能走陆路,将大汉的商品卖到更远的地方。”
沈万三连忙谢恩:“臣定不负陛下信任,让大汉的商品传遍四海,为陛下的国库源源不断地输送财富!”
随着海贸的延伸,大汉与印度、阿拉伯的交流日益频繁。中原的农耕技术、纺织技术通过商队传到西方,西方的数学、天文知识也传入中原。而沈万三的财富,不仅支撑了大汉的边疆建设,还为汉军的扩张提供了充足的资金——瀛洲的驻军、交州的南象营、西域的商路维护,都离不开他上缴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