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朱雀大街的早市刚热闹起来,就见一匹快马从城外奔来。骑士身披红色驿站披风,手里举着黄色捷报旗,马蹄踏过青石板,溅起的水珠都带着急劲。
让让!让让!乌桓大捷的捷报到了!骑士一边喊,一边勒紧马缰,在街心停下。
周围的百姓瞬间围了上来。卖包子的张老汉擦了擦手上的面粉,挤到最前面:小郎君,快说说,咱们汉军打赢了没?我家老三还在冀州当兵呢!
骑士翻身下马,展开手里的捷报,高声念道:大汉建安三年秋,主公刘裕亲率大军北伐乌桓,大破其主力,生擒单于蹋顿,收复辽东之地,乌桓各部尽数归降!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爆发出欢呼声。张老汉手里的包子笼都差点摔了,激动得直拍大腿:赢了!赢了!我家老三没事了!
旁边卖布的李娘子也红了眼,拉着骑士的袖子问:那…… 那咱们的兵啥时候能回来?我夫君也在霍将军麾下。
骑士笑着点头:捷报里说,北境已定,后续会分批次调兵回防,还会给立功的将士赏田赏银呢!
这时,一队衙役抬着锣鼓走过来,为首的县丞高声道:太守大人有令,乌桓大捷,全城挂灯笼三日,商户今日打折,让百姓们都乐一乐!
百姓们更高兴了,有的往家里跑,要挂灯笼;有的涌进店铺,挑选布料粮食。大街上很快挂满了红灯笼,锣鼓声、笑声混在一起,连空气里都飘着喜庆的味道。
城南的铁匠铺里,老工匠王铁匠正抡着锤子打铁。听到外面的欢呼,他停下手里的活,探头问学徒:外面咋这么热闹?
学徒跑进来,喘着气说:师傅!汉军打赢乌桓了!捷报都到了,太守大人让挂灯笼呢!
王铁匠手里的锤子 “当啷” 掉在铁砧上,眼眶一下子红了:好啊!好啊!前年乌桓人烧了咱们村,现在总算报仇了!他转身从柜子里翻出块红布,往铁匠铺门上一挂,又拿起锤子:今天不打铁了,我去买两斤酒,跟老兄弟们喝一杯!
而此时的冀州军营里,刘裕正拿着长安送来的信,笑着递给韩信:你看,长安都热闹起来了,百姓们自发挂灯笼,连商户都打折了。
韩信接过信,扫了几眼,也笑了:民心如此,咱们这仗没白打。将士们这几日休整,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犒赏他们一番。
刘裕点头,对亲兵道:去把军需官叫来,就说我要 “取” 些好酒,给全军将士每人分一坛。
亲兵应声而去。这里的 “取”,其实是刘裕在心里召唤系统,用少量威望值兑换了上万坛美酒 —— 对外只说是朝廷提前备好的御酒,专门犒赏北伐将士。
不到一个时辰,军需官就带着士兵,推着几十车酒坛过来。酒坛上封着红泥,揭开泥封,浓郁的酒香瞬间飘满军营。
霍去病鼻子最灵,闻着酒香就跑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搬酒坛:主公,这酒够劲!快给弟兄们分了,我跟文鸯他们还等着比谁喝得多呢!
刘裕笑着拍开他的手:急什么,先给受伤的将士送过去,再给各营按人头分,谁都少不了。
霍去病嘿嘿一笑,也不抢了,转身喊来自己的亲兵:去,先把咱们营里受伤的弟兄扶过来,让他们先喝第一口!
很快,各营的士兵都排着队领酒。文鸯捧着酒坛,对身边的王双说:来,王兄,咱们先干一坛,预祝接下来西进羌氐也能大胜!
王双接过酒坛,“啪” 地拍开泥封,仰头就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说:痛快!等西进了,我要再掀了羌氐的粮车,再立一功!
岳飞则提着两坛酒,走到伤兵营。一个腿上裹着纱布的士兵见他过来,连忙想起身:岳将军!
岳飞按住他,把一坛酒递过去:不用起来,这坛酒给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咱们还要一起打羌氐呢。
士兵接过酒坛,眼眶红红的:谢岳将军!俺一定好好养伤,绝不给弟兄们拖后腿!
刘裕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的场景,心里也暖暖的。他拿起一坛酒,对着全军高声道:弟兄们!长安的百姓在为咱们欢呼,朝廷在为咱们骄傲!这坛酒,敬死去的弟兄,也敬活着的英雄!喝完这坛酒,咱们再接再厉,把河西、西域都拿下来,让大汉的旗帜,插遍天下!
将士们都举起酒坛,高声呐喊:愿随主公!横扫天下!
呐喊声震得营旗猎猎作响,酒坛碰撞的声音、笑声、欢呼声混在一起。霍去病甚至提着酒坛,跳上战马,在营地里跑了一圈,引得士兵们阵阵欢呼。
韩信走到刘裕身边,轻声道:主公,将士们士气如此高涨,西进羌氐之事,更有把握了。
刘裕点头,看着远处的夕阳,手里的酒坛微微晃动:民心齐,军心振,这天下,迟早是咱们大汉的。他仰头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香滑过喉咙,带着说不出的畅快 —— 北境已定,接下来,该轮到河西的羌氐了。
军营里的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灯笼挂了满营,酒坛堆了一地,士兵们有的围着篝火唱歌,有的互相讲述战场上的趣事,还有的在擦拭兵器,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而长安的红灯笼,也亮了整整三日。百姓们谈论着汉军的战绩,商贩们盼着丝绸之路早日打通,连学堂里的孩童,都在背诵着歌颂北伐的诗句。
一场乌桓大捷,不仅平定了北境,更点燃了天下人对大汉的信心。这股振奋的士气,将随着西进的大军,一路向西,席卷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