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宴会厅里,烛火映着满桌佳肴,清蒸鲈鱼的鲜气、烤羊腿的油香混着米酒的醇味,飘满了屋子。刘裕端着酒杯起身,目光扫过刘表、韩馥、孔伷、陶谦四人,笑着开口:“今日请四位来,一是接风,二是想问问,你们日后愿留朝为官,还是回原地任职?”
韩馥最先放下筷子,脸上堆着憨笑:“丞相,我这人没别的本事,管地方琐事头疼。要是能在朝中当个逍遥的诸大夫,每日喝两盅酒、看几本书,就知足了。”
陶谦跟着点头,他鬓角已白,语气带着疲惫:“我年纪大了,儿子们也没什么大志,不想再操心徐州的事。能留在长安,跟着丞相为朝廷做事,就没别的求了。”
刘表和孔伷对视一眼,两人都稍显拘谨。刘表放下酒杯,欠身道:“我在荆州待了五年,熟悉当地的山山水水,也认得些部族首领。若丞相信任,我想回荆州,替朝廷守好南方的门户。”
孔伷也连忙接话:“徐州挨着兖州、青州,曹操、袁绍都盯着呢。我回去能盯着他们动静,有消息立刻报给丞相。”
刘裕闻言大笑,举杯与四人碰了碰:“好!不管留朝还是回地方,都是为朝廷出力,我都依你们。”
宴席气氛顿时轻松,四人不再拘束,说起各地的趣事,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席。
第二天清晨,皇宫大殿里文武百官站得整齐。小皇帝刘协坐在龙椅上,听刘裕奏报四诸侯的选择后,笑着点头:“丞相安排得妥当,朕都准。”
刘裕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封韩馥为太中大夫,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三百匹;陶谦为谏议大夫,赏黄金八百两、绫罗绸缎二百匹;刘表仍任荆州牧,孔伷仍任徐州牧,各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五百匹,准二人即刻回任,朝廷按月拨付粮草。”
韩馥听得眉开眼笑,连忙上前谢恩;刘表、孔伷也松了口气,躬身叩谢 —— 这赏赐比他们预期的还丰厚。
散朝后,刘裕引着刘表、孔伷、陶谦去了偏殿。殿门一关,刘裕压低声音:“你们回去后,别声张,悄悄办两件事。一是招募青壮;二是多囤粮草。”
三人愣了愣,随即明白这是让他们暗中备战。刘表率先躬身:“丞相放心,我回去就找心腹办,绝不走漏消息。荆州多流民,招人不难。”
孔伷也应道:“徐州有不少旧部,我让他们去乡下招人,粮草就藏在城外的旧粮仓里。”
陶谦虽留朝,却也说:“我在徐州还有些老友,能帮着留意曹操的动静,有消息就差人快马报来。”
刘裕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不用急,稳妥最重要。日后收拾抗旨的诸侯,你们就是关键。”
数日后的清晨,丞相府的门被急促推开。一名密探浑身是尘,单膝跪地:“主公!薛将军在幽州大胜!”
刘裕放下手中的公文,抬眼道:“细说。”
“公孙瓒带一万白马义从拦路,薛将军跟他阵前交手,方天画戟一下挑飞了公孙瓒的长枪!” 密探语速飞快,“随后薛将军率军冲锋,半个时辰就冲散了白马义从,生擒了公孙瓒!现在正押着他往长安来,三日后就到!”
刘裕嘴角勾起笑意:“薛仁贵果然没让人失望。传我命令,公孙瓒到了先关入大牢。”
一旁的郭嘉抚扇笑道:“公孙瓒一败,幽州也就不用再担心有人捣乱了,刘虞心系大汉,只要是对大汉有利的事情,他都会支持。”
三个月转瞬即逝。这天上午,鲁班带着两名工匠,捧着一块灰黑色的硬块和一小罐黑亮的东西,兴冲冲冲进府:“主公!水泥和沥青都成了!”
他把水泥块递过去:“您敲敲,泡在水里都不散,铺路又快又结实!这沥青加热了铺在路面,下雨也不滑!”
刘裕接过水泥块,用手指敲了敲,只留下一道浅痕,心中大喜:“好!有了这两样,铺路就快了,而且还能加固城墙!”
他立刻召来管仲,下令道:“传我命令:
1、大力生产水泥、沥青
2、招募百姓修幽州、并州、冀州、司州的官道,全用水泥和沥青铺。百姓自愿来,每日管三顿饭,住的地方朝廷搭棚子,每月给百钱工钱。家里有老人孩子的,每月多给半石粮食。”
消息一传出,长安城外的百姓挤破了官府的门。一名中年汉子拉着妻儿来报名,笑着说:“管吃管住还给钱,比种地赚得多!俺跟俺媳妇都来,让俺娘在家看孩子!”
不到三日,四州的铺路队伍就组建起来。官道上,百姓们推着小车运水泥,工匠们指挥着铺路面,吆喝声、车轮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很。管仲来报:“主公,百姓积极性高得很,半年就能把四州的主路铺完。”
刘裕站在府门口,望着远处官道上的人群,心中了然 —— 路铺好了,粮草运得快,兵马调得顺,平定天下的根基,又稳了一层。
此时,押解公孙瓒的队伍已到长安城外。薛仁贵一身银甲,押着戴镣铐的公孙瓒,身后的士兵队列整齐。路边的百姓围着看,纷纷议论:“这就是白马将军啊?还是薛将军厉害!”
刘裕知道,这只是开始。收服四诸侯、擒公孙瓒、启基建,每一步都在为一统天下铺路。那些还在抗旨的诸侯,他都要一一解决,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