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傍晚,匈奴左贤王刘豹的营帐内,牛油烛火摇曳不定。他盯着帐外的暮色,对心腹低语:“去汉军大营送信,就说我愿献降,今夜三更打开营门,助他们擒杀呼厨泉与去卑。”
心腹领命离去,不多时便出现在汉军中军大帐。使者躬身递上降书,语气恭敬:“我家王爷久慕骠骑将军威名,愿弃暗投明,只求将军赐汉籍、分土地。”
刘裕接过降书,目光扫过便扔在案上,抬眼直视使者:“刘豹若真心投降,明日天亮前,把呼厨泉的脑袋送来。否则,休提投降二字。”
使者脸色骤变,匆匆告辞。回到匈奴大营,他将刘裕的话复述一遍,刘豹气得一脚踹翻案几,兽皮坐垫滚落满地:“刘裕欺人太甚!本想趁他受降时偷袭,没想到他竟如此谨慎!”
一旁的副将咬牙道:“既然诈降不成,不如连夜撤退,再做打算!”刘豹沉默片刻,终究点头——此刻粮草断绝、水源被堵,唯有退走才有生机。
汉军大帐内,郭嘉看着降书冷笑:“刘豹这是想故技重施,趁我军不备偷袭。还好主公早有察觉。”
刘裕起身走到沙盘前,手指划过匈奴撤退的必经之路:“他要退,我们便‘送’他一程。冉闵、李存孝带两万骑兵埋伏在西侧十里坡,等他们撤退时先杀一阵;岳飞带两万大军在东侧谷口待命,我亲自带中军接应。”
“主公,鲜卑归义军求战心切,巴图多次来请命。”徐庶补充道,“不如让他们跟着李存孝,正好让他们立战功。”
刘裕点头:“准了。告诉巴图,此战斩敌多者,额外再赏十亩地。”
第五日天还未亮,匈奴大营便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呼厨泉、刘豹、去卑带着残兵,借着夜色掩护向西撤退,士兵们个个面带菜色,脚步虚浮,连兵器都快握不稳。
行至十里坡,两侧突然响起震天呐喊。冉闵握着双刃矛一马当先,五千乞活军如猛虎下山,直扑匈奴后队;李存孝带着巴图和鲜卑归义军从另一侧冲出,毕燕挝横扫间便将匈奴士兵砸落马下。
“有埋伏!快撤!”呼厨泉嘶吼着下令。匈奴士兵本就毫无士气,遇袭后瞬间溃散,不少人直接扔下兵器跪地求饶。
冉闵却不恋战,只指挥士兵侧面冲杀一阵,便放缓攻势,远远跟在匈奴身后。李存孝会意,也带着归义军保持距离,如同驱赶羊群般,慢慢将匈奴往东侧逼去。
匈奴奔逃一个时辰,刚喘过气,前方尘土又起。刘裕带着韩信、岳飞及两万大军疾驰而来,银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光,马蹄踏得地面震颤。
“往南走!快往南走!”刘豹急声大喊。匈奴残兵调转方向,慌不择路地向南奔逃,刘裕率军冲杀一阵,斩杀千余敌军后,依旧保持距离紧随其后。
向南奔逃不到半个时辰,前方再次出现汉军旗帜。薛仁贵带着两万弓弩手列阵以待,见匈奴靠近,立刻下令放箭。密集的箭雨落下,匈奴士兵成片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往北!回漠北!”呼厨泉彻底慌了神,带着残兵又转向北方。此时的匈奴士兵早已精疲力尽,肚子饿得咕咕叫,奔跑中不断有人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三方汉军如同驱赶猎物般,一步步将匈奴逼向白狼山方向。当匈奴残兵看到前方的白狼山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山脚下列着整齐的重甲兵团——李靖带着陌刀营和重骑兵,早已在此等候。
“冲过去!杀出去就能回漠北!”去卑挥舞着铁斧,带头冲向汉军阵。李靖冷笑一声,抬手挥下令旗:“陌刀营,列阵!”
五千陌刀手分成两组交换劈砍,每次齐声应和,长柄陌刀如林般竖起,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匈奴骑兵冲至阵前,陌刀手顺势劈砍,锋利的刀刃直接将人马一分为二,鲜血喷溅得满地都是。
连续三波冲击后,匈奴士兵彻底吓破了胆,再也不敢上前。去卑还想催促,却被一支流箭射中胸口,惨叫着摔落马下,瞬间被乱军踩成肉泥。
“投降!我们投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匈奴士兵纷纷扔下兵器跪地。可就在此时,冉闵、刘裕、薛仁贵三方人马已追至,将匈奴残兵团团围住,形成铁桶般的包围圈。
“杀!”刘裕一声令下,汉军从四面发起猛攻。冉闵的乞活军左冲右突,李存孝的归义军悍不畏死,岳飞的大军稳扎稳打,薛仁贵的弓弩手不断收割生命。
巴图握着染血的环首刀,接连斩杀三名匈奴士兵,胸口的汉籍木牌被鲜血染红也浑然不觉。他知道,多杀一个敌人,家人就能多一份安稳,自己就能早日真正融入大汉。
战斗持续了三个时辰,当正午的阳光照在战场上时,匈奴残兵已所剩无几。呼厨泉和刘豹趁着混乱,带着五万亲信从包围圈的缝隙中突围,向北逃去。
“主公,要追吗?”岳飞策马来到刘裕身旁,请示道。
刘裕望着北方的天空,眼神锐利:“当然要追!除恶务尽,绝不能留后患。”他当即下令,岳飞带两万精兵、薛仁贵带两万精兵,再加上巴图的两万鲜卑归义军,即刻追击;李靖则留守白狼山,统计伤亡、押送俘虏,同时紧盯乌桓动向。
“末将遵命!”岳飞和薛仁贵齐声应下,带着队伍朝着呼厨泉逃走的方向疾驰而去。巴图也兴奋地喊道:“兄弟们,杀匈奴、挣土地的时候到了!跟我冲!”鲜卑士兵们齐声呼应,跟在汉军身后追了上去。
刘裕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尸体和投降的匈奴俘虏,长出一口气。这场围猎,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只是他没想到,追击的路上,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