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寒风卷着沙尘,吹得冀州军的旌旗猎猎作响。刘裕与韩信并马立于上谷郡城头,望着下方三路大军依次列阵 —— 左路雁门郡方向,李靖率领的第四军已扎下营寨,黑色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右路右北平郡方向,薛仁贵的第二军正加速推进,马蹄扬起的尘土连成一线;中路则由韩信亲自统筹,六万大军如三条巨龙,从三个方向朝着鲜卑聚集的核心区域包抄而去。
“鲜卑主力约四万余人,聚集在狼山脚下,依托地形布防。” 韩信手持马鞭,指向远方的山脉,“他们以为凭地形就能挡住我军,却不知我等早已断了他们的退路。”
刘裕点头,目光扫过身旁的将领:“韩都督尽管下令,此战我与你坐镇中军,看将士们如何破敌。”
两日后,三路大军在狼山脚下汇合,与鲜卑军隔谷对峙。鲜卑阵中,可汗拓跋烈身披兽皮甲,手持弯刀,对着冀州军大声喊话:“汉人蛮子,去年杀我可汗,今日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有种就派将出来,一对一决胜负!”
李靖勒马出阵,冷笑一声:“蛮夷也敢猖狂?谁先去会会他?”
话音刚落,秦琼提着双锏策马而出,声音洪亮:“末将愿往!” 他拍马冲至阵前,与鲜卑派出的将领交手不过三回合,双锏便砸中对方手臂,鲜卑将领惨叫一声,手中弯刀落地,被秦琼生擒回阵。
鲜卑阵中一阵哗然,拓跋烈又派了三名将领轮番上阵。苏定方挺枪迎击,枪尖寒光一闪,便挑落一名鲜卑将;罗成紧随其后,回马枪直取敌将咽喉,干净利落;罗士信手持长枪,硬生生将鲜卑将的兵器砸断,吓得对方拨马就跑,却被罗士信追上一枪挑落马下。
“一群废物!” 拓跋烈见状大怒,亲自派出族中第一勇士巴图鲁。巴图鲁身高八尺,手持一柄重斧,拍马冲来,气势汹汹。
“让俺来!” 李元霸提着一对八棱紫金锤,催马迎上。两马相交,巴图鲁一斧劈下,李元霸抬手便挡,只听 “铛” 的一声巨响,巴图鲁虎口震裂,重斧险些脱手。他还没反应过来,李元霸一锤横扫,正中巴图鲁胸口,将他连人带马砸翻在地,没了气息。
“没劲!这鲜卑蛮子也太弱了!” 李元霸勒马回阵,撇了撇嘴,手中的锤子还在滴着血。裴元庆、秦用也按捺不住,纷纷请战,又接连斩杀两名鲜卑将领。此时鲜卑阵中已无人敢再出,士兵们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全军出击!” 李靖见时机成熟,拔剑下令。中路两万五千大军如潮水般涌出,秦琼、苏定方等人身先士卒,刀光剑影间,鲜卑士兵纷纷倒地,阵形瞬间被冲乱。
就在此时,韩信的令旗挥动,传讯兵快马奔向薛仁贵的阵地:“韩都督有令,第二军即刻从侧翼切入,断鲜卑退路!”
薛仁贵眼中闪过厉色,拔剑高呼:“兄弟们,随我冲!拿下拓跋烈,赏银百两!” 冉闵、关羽、赵云、太史慈、周仓五人紧随其后,一万五千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鲜卑军的侧翼奔去。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一刀便劈断鲜卑军的旗帜,赵云挺枪穿梭在阵中,所到之处无人能挡,冉闵更是杀红了眼,手中双刃矛染满鲜血,吓得鲜卑士兵纷纷逃窜。
鲜卑军腹背受敌,顿时乱作一团。拓跋烈试图组织抵抗,却被秦琼追上,双锏齐出,打落马下,被士兵生擒。失去主帅的鲜卑军更是溃不成军,纷纷朝着狼山深处逃窜。
夕阳西下时,战斗终于结束。士兵们清点战场,汇报战果:此战斩杀鲜卑士兵一万五千人,俘虏五千人,另有五千鲜卑士兵溃散,总计伤亡两万余人。冀州军仅伤亡三千人,大获全胜。
“拓跋烈已被生擒,是否押往冀州?” 李靖来到中军大帐,问道。
韩信摇头:“先关押起来,待平定其他鲜卑部落,一并押回,交由主公处置。” 他转身看向刘裕,躬身道:“主公,此战虽胜,但鲜卑残余仍在,末将建议休整一日,明日追击,不让他们有喘息之机。”
刘裕点头,目光扫过帐内的将领:“诸位辛苦了,今日设宴犒劳将士,明日一早,继续追击!不灭鲜卑,誓不还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