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刚过,燕郊星火产业园的玉兰树抽出新枝,枝头还挂着未化的残雪。王建国站在国际人才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些拖着行李箱、说着不同语言的面孔,有一半是从欧美顶尖实验室回来的华人科学家,另一半则是被夏国技术浪潮吸引来的外籍专家。公寓大堂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星火集团最新的研发成果:核聚变发电站原型机、量子计算机“九章三号”、可降解生物芯片……每一项都足以让全球科技界侧目。
“王总,这是本周新增的人才名单。”人力资源总监周敏递过来一份平板电脑,屏幕上按领域分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麻省理工学院的新能源材料专家李教授、剑桥大学的人工智能伦理研究员安雅博士、慕尼黑工业大学的精密制造工程师汉斯……最醒目的是备注栏里的“回国原因”,大多写着“夏国技术突破速度超过预期”“星火的研发投入是硅谷的3倍”“家人更愿意生活在安全稳定的环境”。
王建国指尖划过李教授的名字,这位曾师从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的科学家,三年前还在拒绝国内高校的邀请,理由是“实验室设备跟不上”。而现在,他不仅带着整个团队回国,还主动放弃了美国绿卡,“星火的火种源材料实验室,设备比麻省理工先进两代,在这里能实现我的研究构想”。
“筑巢才能引凤。”王建国望着窗外正在建设的超算中心,那栋形似芯片的建筑,将搭载全球最快的量子处理器,“告诉基建部,人才公寓的配套设施再加紧些,国际学校、专科医院、双语超市,必须在三个月内投入使用。当年阎埠贵总说‘一分钱要花在刀刃上’,现在这些钱花在人才身上,就是最划算的投资。”
周敏笑着点头:“您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去硅谷挖人时的窘境吗?人家根本不相信夏国能造出先进设备,说我们是‘拿着算盘想做芯片’。现在倒好,上周斯坦福大学的一个团队主动找上门,说想带着5G核心算法来合作,条件是让他们的子女进入我们的附属学校。”
王建国想起更早的时候,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在轧钢厂搞技术革新,连一台像样的精密仪器都找不到,只能用空间里的终结者技术偷偷改造设备。那时何雨水总说:“哥,要是能有国外那些先进设备就好了。”如今,不仅设备有了,连造设备的人才都主动来了,这背后是夏国科技实力的底气。
下午,在产业园的国际会议厅,一场特殊的签约仪式正在进行。来自乌克兰的航空发动机专家安德烈,正与星火航空事业部签署合作协议。这位曾参与安-225运输机研发的工程师,在动荡中带着全家来到夏国,“星火的航空材料实验室能让我的设计落地,更重要的是,这里有稳定的研发环境,我的女儿可以安心上学”。
签约结束后,安德烈拉着王建国参观他的团队带来的技术资料,激动地说:“我们的新型发动机设计,配合你们的火种源耐高温材料,推力能提升40%,油耗降低25%!”王建国注意到,资料夹里夹着一张全家福,背景是基辅的旧居,照片边缘已有些磨损,但安德烈的眼神里没有遗憾,只有对未来的期待。
傍晚,王建国接到何雨水从南美打来的视频电话,她正带着一个巴西科研团队参观当地的锂矿实验室。“哥,你看谁来了?”镜头转向一位白发老者,是曾获菲尔兹奖的数学家卡洛斯,“老先生说,他要把最后十年的研究放在夏国,因为只有星火的量子计算机能验证他的拓扑学猜想。”
屏幕里,卡洛斯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夏国的科技发展像火箭,我不想错过这场盛宴。”王建国笑着回应:“我们不仅有火箭般的速度,还有四合院般的温暖——来了就是家人,绝不会让人才受委屈。”这话让他想起当年在四合院,自己偷偷给何雨水补习功课,那时的梦想很简单,就是让家人过得好;如今,他要让所有为夏国科技付出的人,都能感受到家的安稳。
深夜,人才公寓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王建国在园区的湖边散步,看到李教授带着学生在露天平台讨论问题,汉斯工程师在健身房教同事使用德国产的器械,安雅博士正和女儿在儿童区堆雪人。这些来自不同国家的面孔,因为共同的科技理想聚集在这里,像无数条溪流汇入江海,终将掀起改变世界的浪潮。
回到办公室,王建国打开系统面板,看着“全球人才吸引力指数”已跃居世界第一,超过了美国和德国。面板下方弹出一条新消息,是硅谷一家顶级风投发来的:“我们愿意投资100亿美元,只求让旗下的科学家能进入星火的联合实验室。”王建国直接拉黑了对方——他要的不是资本,是能真正推动技术进步的人,就像当年杨厂长看中的不是他的小发明,而是他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窗外的玉兰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枝头的残雪折射着月光,像撒了一层碎银。王建国知道,人才回流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当全球最顶尖的大脑都汇聚在这片土地,当他们的智慧与夏国的技术底蕴碰撞,必将绽放出比星火更璀璨的光芒,让“夏国制造”真正成为“世界智造”的标杆。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当年那个重生在四合院的少年,心里埋下的那颗“知识改变命运”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