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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奴隶主旁的亲信连忙上前——那亲信生得肩宽体壮,小臂上凸起的肌肉像虬结的老树根,指节因常年握枪磨出厚茧,递药时指尖却抖得厉害,他怕的不是奴隶主出事,是自己没了靠山后会被其他爪牙分食——为老年奴隶主喂下,治疗心脏的药物。老年奴隶主吃下药,喝了一口水,状态好了一些:他喉结滚动时露出松弛的脖颈,上面挂着串镶嵌着奴隶牙齿磨成的珠子,水杯边缘还沾着昨晚喝剩的血酒痕迹,眼神却依旧发直,盯着地面仿佛能看见红眼的影子。

而那名亲信也重新站到了老年奴隶主的身后,双手背在身后,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枪套的边缘,心里已经在盘算若是主子撑不住,该怎么抢先投靠首位奴隶主。

但老年奴隶主还在颤抖的蹄子,无不在表示他心中的恐惧——他的蹄子踩在纯金打造的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刮擦声,每一下都像在倒计时,他想起前阵子那个敢跟红眼顶嘴的奴隶主,最后是被活生生剥了皮,挂在城墙上当幌子,那股焦臭味他现在还能闻到——这,这该如何是好?

坐在首位的奴隶主身形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颤巍巍的走到了那名前来通报的小马面前——他脸上堆满横肉,左眼下方有一道刀疤从颧骨划到下颌,那是早年抢奴隶时被反抗者划的,此刻手按在腰间的左轮枪上,指节泛白,声音里的颤抖——你说什么?

啊,那名通报信息的小马,满头冷汗,再次说道——他耳朵耷拉着,鬃毛被汗水打湿黏在脖颈上,爪子死死攥着通报的纸条,纸条边缘都被捏得发皱,声音像被掐住喉咙的公鸡,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他刚看见红眼的部下骑着武装摩托冲过来,轮胎碾过奴隶的尸体时溅起的血,都沾到了他的裤脚——红眼大人的部下……

但还没有等这匹小马说完,便被一颗子弹击穿了大脑——枪声在密闭的大厅里炸响,脑浆混着血溅在旁边的丝绸窗帘上,像泼了一摊烂泥。那开枪的亲信面无表情,甚至还吹了吹枪口的青烟,仿佛杀的不是个活物,而是碍眼的灰尘,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上次有个奴隶敢看他一眼,他直接用匕首挑断了那奴隶的筋,让对方在地上爬了三天才死——而一旁的仆从更是被这枪声,吓得抱头蹲防,用蹄子死死的捂住嘴巴,以防发出一丝声音:有个仆从腿一软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却不敢动,想起去年自己还帮主子把一个逃跑的奴隶绑在火刑柱上,现在才明白,自己在主子眼里,跟那些奴隶没什么两样,都是随时能丢掉的垃圾。

坐在首席的那名小马看向了一旁,开枪的亲信,说道——他踹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尸体的眼睛还圆睁着,他却嫌恶地皱起眉,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别让他们的血弄脏了我的地毯,这可是用十张奴隶的皮鞣制的”,他总爱炫耀这些“战利品”,仿佛越多的人命,越能证明他的权力——将所有知情者,通通杀了,带上信得过的兄弟们。

而那名亲信也满脸严肃的说道,好的老板——他点头时,眼角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仆从,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怎么折磨他们,他喜欢听人求饶的声音,尤其是那些平时仗着主子欺压奴隶的仆从,此刻的恐惧让他觉得痛快。

而那些仆从更是被吓破了胆,他们知道他们听到了不该知道的消息——有个仆从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指甲都嵌进了布料里,脑子里全是刚才通报小马的惨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每天欺负的奴隶,至少还能靠干活换口饭吃,而自己,连被“利用”的价值都随时可能消失。

大人放过我的命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我啊,大人——那仆从跪着往前爬了两步,爪子抓住首席的裤脚,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殴打奴隶的血垢:“我还能帮您干活!我会剥奴隶的皮,会给您擦枪!求您了!”

大人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大人——另一个仆从双手抱头,身子缩成一团,声音都变调了:“我刚才在想晚上吃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您看我这记性,我这就忘!”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拍自己的脑袋,直到拍出了血,却还是止不住地抖,他知道这种谎话骗不了任何人,可他只能抱着一丝希望。

大人,我可是你最忠诚的狗啊!大人——还有个仆从趴在地上,舔了舔首席的鞋子,鞋子上还沾着刚才小马的血:“我就是您的影子!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上次那个对您不敬的小喽啰,不就是我帮您沉进河里的吗?”他以为忠诚能换来活命,却没看见首席眼里的厌烦,在首席看来,一条会叫的狗,死了也能换条新的。

这些仆从小马哭嚎着,恐惧着,甚至有些小马都被吓尿了——大厅里的水晶吊灯晃着光,照在他们涕泪横流的脸上,显得格外讽刺,这吊灯是用无数奴隶的血汗换来的,此刻却见证着另一群“高等者”的绝望,墙面上挂着的“奴隶主法典”,第一条就是“弱者不配活”,此刻像个笑话一样盯着他们。

但不管那些仆从怎样的求饶,还是被从外面冲进来的,雇佣兵拖了出去——那些雇佣兵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脸上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拖人的时候像拖麻袋一样,不管仆从怎么挣扎,他们的手都稳得很,这些人都是从尸堆里爬出来的,杀个人跟踩死蚂蚁一样简单,他们只认钱,谁给的钱多,就帮谁杀谁——但随着一阵阵枪响,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只有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动沾了血的窗帘,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亡魂的低语。

那名老年的奴隶主颤巍巍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他扶着桌子的手,指甲都抠进了木头里,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眼神里满是绝望:“我侄子就是因为瞒了红眼一件小事,被红眼的人用锁链拴着,让野狗活活咬死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时的威严荡然无存,此刻只是个怕死的老头,可谁也没忘,他当年为了抢地盘,把竞争对手的全家都扔进了炼钢炉——我们承受不起红眼的怒火,这样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那名坐在首位的奴隶主当机立断的说道——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震倒了,酒洒在他的裤子上,他却毫不在意,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心里打着算盘:既能平息红眼的怒火,又能减少粮食消耗,还能趁机把那些不听话的奴隶清理掉,一举三得——让下面的雇佣兵进入战斗状态,就说,奴隶发生了暴动,杀死了红眼的科学人员,要求他们立刻镇压,奴隶,直接杀掉2\/3的奴隶。

说到底这些奴隶主在红眼的面前也跟,他们看着奴隶一般,一般有价值的可以利用,没有价值或者惹的主子不高兴了便可以随手丢弃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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