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接着说道:
“听说昨天晚上你们被人针对了?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在我们的地盘上老首长的孙子还能被欺负,我们都还活着呢。”
这一说老头眼里的杀气更甚了,让施云螭都觉得浑身发毛,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爷爷,你上过战场?”
“你怎么知道的,我带部队参加过越战,亲手杀过十几个越南鬼子。”
老头骄傲的说道。
“难怪我感觉你身上有股杀气,跟李哥身上的一样,他在境外执行过很多次任务。”说完指了指李志。
“我知道,这两小娃娃兵是警卫局的,他们身上的气质我熟悉。两山轮战前期首长说我没经历过风雨,应该下部队锻炼下,就把我放去了14军当了个团长,我带兵跟越南鬼子打了三个月。”
老头看着前方回忆道。
这时候闫颦走了出来,向大家说道:
“爷爷,回屋子里面说。”
闫颦的老家是一栋农村那种自建的3层楼房,不过占地面积挺大,门口有一个小院子也就刚才闫立本刚才等施云螭的院子。
进门之后,施云螭远远就看到一张被放大装框的照片放在显目的位置挂着。
闫立本拉着施云螭过去说道:
“这就是你太爷爷,共和国的创始人之一,我的老首长,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这是我跟他做警卫员的第三年拍的,当时他陪教员去戴北河休养我刚好陪着,所以就在海边拍了这张照片。”
说罢抹了抹眼泪,吴娴云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老头,闫颦则招呼大家坐下。
坐下之后,闫立本看着施云,陷入回忆中说道:
“老首长当初说过,我们建设国家,不仅要抓思想认识,还要抓经济生产,饿着肚子你跟谁去提什么信仰都是空的,只有吃饱饭了才能去谈思想、谈价值观嘛。”
“我听我孙子说过你在干的事,这事干得好啊,可以让自己手中有粮心不慌,也就不会去对国家的钱财感兴趣了,最关键的是你的事办成了那么对国家是有大大的贡献的。我不懂你们的芯片具体是什么玩意,但是我知道我们国家一直这个难题困扰着。所以,孩子,你要放心大胆的去干。缺钱,我们这些老干部可以出来联名向国家要,向社会募捐,当今社会经济这么发达,一人企业捐100块,都是一笔大数目。”
施云螭听着老头子说,心里感慨万千,现在还跟以前的最大的区别是以前国家有难、全民动员,现在很多人却只顾着自己,有国才有家的概念被很大程度淡化了。
“我今天上午听我孙子说了,说你们的深城的园区建设被人各种刁难,甚至有人还敢打我我孙媳妇主意,有些事你爷爷在那个位置不好出手,但是我可以出手,我一个退休老同志不需要担心什么。”
说完指着李志骂道:
“这种事你们警卫局的干什么去了,直接弄死就行了,和平年代讲法治,但是前提是对方也讲法治,你跟帝国主义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要打服了为止。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有血性了。”
李志尴尬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闫颦赶紧圆场说道:
“爷爷,上午小螭已经下令派驻在园区负责安全保密工作的士兵去把牵头捣乱的老板的公司砸了。昨天您这个老首长的重孙子更狠,当场把那个老板命根子给废了。”
话到这里,施云螭只好补充说道:
“报告闫爷爷,昨天是雯雯姐陪小云先进去谈事的,听到动静之后我和李哥才冲进去,然后我拿李哥的枪把方副市长当场打成了太监了,那个白老板不成太监估计近一段时间跟太监也差不多了,按照公安机关的说法,必须要没收作案工具嘛!”
听到这里,吴娴云和戴雯雯都没忍住笑了出来,之前还以为施云螭有毁人家特殊部位的嗜好呢,今天一听原来是没收作案工具。
闫立本听到这里,也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闫颦赶紧出门去接,施云螭知道,应该是今天的主角来了,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人。
闫立本则是没有起身,继续跟施云螭等人聊天,闫立本告诉施云螭,云螭这个名字是老首长39年在南疆期间,路过一座道观时,道观里的老道士赠予的名字,老道士说遇蝉化茧,虫化茧成龙。老首长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是不信这些神学的,可是后面事情的发生完全超乎他的意外,你爸明荣遇到了你妈,你妈名字里带着蝉,就有人开始借此事造谣,说你家要出真龙,要造反了,在那个年代以讹传讹、众口铄金,不小心就要出大事。老首长始终不相信,认为一切都是巧合,所以并不反对你父母的事,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上层有人传言你太爷爷在养龙,再加上梅家那姑娘在旁边推波助澜,才导致问题失控,最终你爸跟家族决裂离开高家的。”
到此,施云螭终于完整的知道了自己父母的事的来龙去脉,整去整来都是围绕着自己这个怀怪名字啊。而且这事越来越邪乎,南疆群众很多都是信仰伊斯兰教的,怎么还蹦出来道观、道士?
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就看到闫颦领着两人走了进来,两人都身着便装,但是一看就知道应该是警察或军人,但是看两人身形,明显不是军人,体重超标了。
看到来人,施云螭连忙拉着吴娴云站了起来,闫立本看着这一幕,心里甚是满意。
进来的两人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的率先走过去蹲在闫立本身边,半蹲着说道:
“老首长,临时有事来晚了,请您原谅!”
“来了就好,你们都工作忙。这是我跟你说的我老首长的重孙子,在你的地盘上给欺负了,我搞不清楚你这个政法委书记是怎么当的?还有你这个公安局局长,深城市还是不是Gcd的治下了,还是人民群的深城市了?还能发生巧取豪夺、强买强卖的行为!”
到这里,这来的两个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深城市确实有有不到位的,但是你们直接开枪废了人家,还把派兵大庭广众之下把人家公司直接砸了。当地警方也不敢查,还正在研究怎么处理,你这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可是只能想想,却不敢说,只能连连点头道:
“是是是,老首长骂得对,我们一定总结经验教训,把问题处理好!”
闫立本一听,明显不满意,瞪了瞪眼睛,继续训道:
“可不是人家跟我告状,人家两个小孩也不屑于跟我告状,是我老头子觉得这样下去对不起老首长,主动把你们邀请来的。你看看吧,人家带着两个警卫局军官的人需要向我告状吗?更不需要求助于你们,是我们要主动跟人家靠近。”
话到这里,如果还不明白,那么这两个人就是不对了,这是老首长给自己创造机会了。
刚想发言,就听闫立本继续说道:
“小螭啊,这是宗进德,南东省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书记,当过我2年的机要秘书。那是汪致忠,深城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