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联超看呆了,可是也不敢说话。
只听见高定国幸灾乐祸的说道:
“老黄,咋样,是不是比我还阴?我当初调查他的时候,我都服了,很多迹象都证明他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可是就是隐忍、憋着,就是不来找我。”
施云螭一听,本来就不爽,再加上今晚这两老头一直在算计自己,就直接冲着高定国叫道:
“高老头,您就别马后炮了,我高考分数被换,GwY连考六次被搞掉的时候您去哪儿了?不是我鄙视您,还整天吹牛逼您的情报网掌握我信息。我呸,我高中就知道是您孙子了,我在燕京读书四年,有段时间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您管过吗?还好意思在这里炫耀!”
说完朝着高定国翻了个白眼。
黄老则是看着高定国直接哈哈大笑起来,高定国这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可是就是不知道说啥。
平静了下心态,好奇的问道:
“你高中怎么知道的?”
“我看过我爸高中学生证,本名高明荣,然后村子里都在传他是燕京某个官二代的儿子。燕京姓高的,然后刚好有天我看电视,电视给了您个特写,我就发现他跟您就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特别是那眼神,您说不是你是谁?”
“后开我私下问过我妈,我妈嘴上虽然否定,但是眼神却告诉了我答案。”
“就是就是,特别是你打算阴人时候的眼神,太令人讨厌了。”
黄老在边上补枪道。
眼看时间差不多,黄老看了一眼蒙联超,严肃的说道:
“联超啊,孩子的事我们就别掺和了,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定,小慧儿待产期间你跟栾倩就在燕京待着,高老头虽然很上心,但是自己的孩子还得自己照顾。景芝市赵家的那一摊子你这个女婿早通过他另一个岳父全部由蒙家接手了,我的存在你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以后我老蒙家只有你和联生。有高老头在,特别你这个女婿这个小子在,足够了我蒙家富贵了。本来我不打算跟你相认的,但是这高老头欺人太甚,而且我离家快七十年,如果不认我对不起去世的父母和大哥。”
蒙联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也顿时抹着眼泪说道:
“我知道,二叔!”
最后,黄老看了看施云螭,笑着说道:
“小螭啊,我很看好你,睿智、聪明、正直,最难得可贵的是你对人民有感情,这是其他权势家族的子弟不具备的,这也是你未来最大的竞争力,你必须继续坚持而且要更加深入。你知不知道你在芝山村一句话让群众散场,三分钟内一百多号就立马消失代表着什么。当你可以一句话让一个省的群众散场的时候,你可以来推翻我了。”
“您可别吓唬我,黄爷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我不是经历了这么挫折,我估计我也是个纨绔子弟,甚至更!”
这下子高定国终于逮着机会了,连忙说道:
“就是就是,你这小子纨绔起来,那还了得!”
黄老接着说道:
“我最欣赏的是你在芝山村引导或者说诱导盛兴所说的那一番话,那才是每个党员干部都应该时刻铭记于心的。我们干的一切都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为了形式,我们调研是为了解决问题,是为了告诉大家问题,教大家解决问题。不要把坚持问题导向挂在嘴边,干起来却在逃避问题。发人深省啊,孩子!第二天《山阳日报》的报道力度也不够,为这事我专门批评了盛兴,胆子不够大、步子不够宽。”
“明天的考试,你还是好好表现,至于华清的导师,我给你安排,算是送给我未来重孙的礼物了。”
黄老最后平静的说道。
三人离开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施云螭跟蒙慧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李志出门了,他打算去华清大学那边住,不然太远了,准备了那么久,这还考试不容有失。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考试顺利结束。就在施云螭走出考场,刚跟李志汇合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个脆生生的女生声音。
“喂,请问您是施云螭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对方继续说道:
“我是华清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庄卓教授的孙女,他让您考完试来他办公室一下?”然后说了办公室地址。
施云螭一脸懵逼的看着李志,说是让去华清大学经管院一趟。但是施云螭认识庄卓,全国顶尖的经济学家,国务院智囊团首席经济学家。
只好跟李志一起按照地址找着过去。
找了半天,问了好几个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地址,上了四楼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带着黑框眼镜、留着披肩长发,大概一米六多点的女生站在楼梯口,看到施云螭两人上来,胆怯的问道:
“请问是施云螭吗?”
得到肯定后,说道:
“请跟我来,我爷爷还在开会,他让您在办公室等会他。”
说完带着施云螭两人进了一间大概五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办公室陈设极其简单,但是异常的干净,到处都是书和各种材料,进去之后仿佛被纸张包裹起来了。
有张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木质沙发,坐在上面生硬生硬的,两人坐下之后,这个小姑娘给两人端来茶水。
施云螭这时候才注意观察这女的,年纪20出头,跟吴娴云差不多的身高,但是浑身上下一股书卷气,穿着件粉色高领毛衣,下身穿真一条紧身牛仔裤,从下身来判断,还是挺丰满的,但是腿细而笔直。
中间小姑娘出门去看了两次,最后都是回来说抱歉,还没结束。
过了大概半小时,一个看起来接近70岁的清瘦小老头带着一个30左右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说道:
“很抱歉,临时有个事情,让你们久等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凳子上之后,那个一起进来的年轻人连忙给他添茶水。小老头则看着施云螭说道:
“你觉得考的咋样?”
施云螭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般般吧,复习时间太短了。主要是华清的录取线太高了,有点悬!”
“哈哈,不像你家的风格嘛,你真是高家的异类!对了,我叫庄卓,目前担任华清大学经管学院院长,这是我的助理高家宏,也是你高家的本家,那是我孙女庄蕊,目前也在经管学院读研一。”
“我的老朋友打电话给我,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收下你,听说你现在还在山阳省乡下?不知道每年一个月的脱产学期你能否抽出时间来。”
施云螭喝了口水,轻声道:
“是的,庄教授,我现在在山阳省景芝市下属的凤玉镇工作。您说的这个时间,我不敢保证,但是如果有幸成为您的学生,那么您安排的学业任务,我保证能完成,我每天的工作其实就是经济工作的最底层实践。多的是素材,经济学的本质本来就是实践,我这个比那些抱着书本啃理论的更具有发言权。”
听到这话,那个叫高家宏的瞄了施云螭一眼,很不屑的表情言于表。而庄蕊则笑着说道:
“帅哥,您是不知道我爷爷可是华清大学出了名的变态教授,你还敢这么说。”
可能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庄蕊冲着庄卓做了个鬼脸,就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