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望着陆蓉蓉消失的背影,眼眸沉得像淬了冰,舌尖顶了顶腮帮,阴恻恻地低语:“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给我等着。”
想起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喉结狠狠滚了滚,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欲望,“老子迟早把你弄到手,玩个够本。”
他扶着墙慢慢挪到沙发上,摸出手机,毫不犹豫地给驰骋拨了过去。
另一边,驰骋和吴所谓的关系刚有缓和。
驰骋去常去的会所谈生意,吴所谓误以为他又去寻模子,醋意翻涌,直接闯去包间把人拽回了家。
驰骋正盯着眼前气鼓鼓的吴所谓,眼底满是火热,心里打着将人彻底拿下的算盘,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是郭城宇。
他看了眼屏幕,不耐烦地挂断,这次必须拿下吴所谓的一血。
转身想继续攻略吴所谓,电话却再次响起。
驰骋无奈接起,语气里满是被打扰的烦躁:“郭子,我忙着呢!你一遍遍打电话,到底有屁事?”
电话那头,郭城宇听着他那欲求不满的声音,低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忙着?忙着哄你的小情人呢?那你儿子不管了?”
驰骋皱紧眉头,语气疑惑:“我儿子?我哪来的儿子?”
话音未落,他猛地反应过来,眼神瞬间慌了,起身四处扫视,“我的小醋包呢?”
暗骂自己真是精虫上脑,宝贝蛇不见了竟然半天没察觉。
一旁的吴所谓刚认清内心,正紧张地深呼吸,做好被驰骋“拿下”的准备,见他突然抓起衬衫就要出门,连忙坐起身,眼底满是错愕。
驰骋转身,黑黝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看的吴所谓浑身紧绷:“我去郭子那儿接小醋包,等我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吴所谓愣在原地,心里那点刚升起的紧张和期待,瞬间凉了半截。
驰骋急匆匆闯进郭城宇家,目光一扫,直奔主题:“小醋包呢?”
郭城宇正躺在沙发上,一手按着裤裆处的冰袋,语气有气无力:“玻璃箱里,自己去拿。”
驰骋瞥了眼那冰袋的位置,挑眉打趣:“你这是搞什么?肿了就找人败败火,敷冰袋算怎么回事?”
“败个屁!”
郭城宇瞪他一眼,语气愤愤,“老子这是被你前女友给顶的!你快给我看看,还能不能用!”
说着就伸手去扒拉裤子,折腾半天,脸色更难看了——半点反应都没有。
驰骋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皱眉追问:“岳悦?她找你做什么?还有,我的蛇不是在玻璃箱里吗?”
他扫了眼角落的玻璃箱,里面空空如也。
一听这话,郭城宇“腾”地一下坐起来,冰袋都掉在了地上,语气带着火气:“你还好意思问?你家宝贝蛇自己钻人包里,岳悦没办法才找到我!我帮她把蛇引下来,结果这女人下手忒狠,直接给我来了一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还有,蛇呢????”
郭城宇看着空荡荡的玻璃箱,直接惊叫出声。
陆蓉蓉刚蜷进被窝,眼皮快要合上,突然感觉脚腕缠上一团冰凉——那滑腻的触感顺着小腿缓缓向上爬,带着熟悉的阴冷。
她浑身瞬间绷紧,猛地弹坐起来,抬脚狠狠一甩,踉跄着扑到开关旁按下灯。
暖黄的灯光亮起,那条白的蛇正蜷在床单上,吐着分叉的信子,正是驰骋的“小醋包”!
还没等她缓过神,蛇已快速游走,朝着她的方向爬来。
陆蓉蓉吓得浑身发麻,眼前的蛇影仿佛恐怖片里从井里爬出来的贞子重叠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原地蹦起,声音都破了音:“你怎么又在这儿?别过来!”
陆蓉蓉欲哭无泪,她是真的怕蛇,可是这个蛇,为什么一直缠着她?
仿佛鬼片里的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