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漠,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如无情的火焰般倾洒而下,烤得大地滚烫。一队人马在滚烫的沙丘上缓缓经过,脚下的沙子被踩得沙沙作响。领头的是一位年长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那一道道皱纹仿佛是他征战岁月的勋章,但却看不到一丝疲倦。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目光坚定,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芒。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长年与魔军在沙场交战,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对这样的恶劣环境和潜在危险司空见惯。
这时,周珂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他的感官就像敏锐的雷达,危险的气息刚一靠近便被捕捉到。他的手迅速握向了腰间的军刀,那动作干脆利落,同时大声喝道:“有骑兵,数量在百数左右,全体警戒,准备迎战,注意保护流犯!”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寂静的大漠中回荡。话音刚落,便见沙尘漫天扬起,好似一条黄龙从地底腾起,数百精骑如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只见他们身着漆黑的铠甲,在烈日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光,令人不寒而栗。他们手持一米多长的大刀,刀刃锋利,透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周珂神色凝重地说道:“小心,是魔国的骑兵。”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拔出军刀,那军刀出鞘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肃杀之气。他一马当先冲向敌阵,犹如一头勇猛的雄狮,向着猎物扑去。
不一会儿,双方短兵相接,金属的碰撞声、喊杀声响彻云霄,仿佛是一曲激昂的战歌。周老将军身先士卒,他手中的军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所到之处,敌人纷纷落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畏和决绝,仿佛在告诉敌人,他是这片沙场不可逾越的壁垒。他的身姿矫健,在敌阵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囚车里的陈威霖见到如此激烈的情景,心中暗想:没想到这萧敛竟勾结敌国,派出魔骑来追杀我。此次袭击,敌人数量占优,很快便有魔军冲出重围,向着陈威霖所在的囚车飞奔而来。他们的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扬起的沙尘将囚车都笼罩其中。陈威霖见状,立马掏出了陈正帅给自己的护身符,那护身符在他手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最后的希望。他口中急速念道:“咒宝缚命,速显威灵!”顿时一道耀眼的金光飞出,那金光如闪电般耀眼,将冲在前面的几名魔骑击倒在地,随后,符文便自动燃烧了起来。见到这一幕的陈威霖,不禁破口大骂:“正帅小人,汝给个一次性符咒顶个什么用啊!”可现实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好在符文金光将囚车的铁门也冲毁了,陈威霖立马翻身,向着后方拼命跑去。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扬起的沙尘在他身后弥漫开来。可人终究跑不过马,刚跑出没几步的陈威霖便被一名魔军追上,眼看着那锋利的大刀就要砍掉陈威霖的脑袋,刹那间,一个飞刀如闪电般闪过,精准地割破了那人的喉咙,魔骑顿时无力倒下。死里逃生的陈威霖根本来不及思考,继续向着后方狂奔而去。
说来也奇怪,陈威霖跑出几十里,也没见有人追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漠中回荡。于是,陈威霖便决定停下休息一会儿。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陈威霖不禁感叹:“看来天不亡我陈威霖啊!”这时,从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要不是我出手,你怎么活?”闻言,陈威霖顿时愣住,缓缓转身,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那劲装贴合他的身体,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他手中把玩着飞刃,飞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