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京城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奇珍阁京城旗舰店刚开门,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 身着淡粉襦裙、梳着双丫髻的赵灵儿,身边只带了一名贴身侍女,显然是微服出行。
“张川!我来啦!” 赵灵儿一进门就大声喊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店铺的宁静。
张川正在查看新品陈列,听到声音笑着迎上去:“郡主,早啊。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就等着来你这里呢!” 赵灵儿眼睛亮晶晶的,四处打量着店铺,“你的店真漂亮!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奇珍阁京城旗舰店装修得比青州府总店更加精致,红木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玻璃展示柜里的玻璃镜、水晶首饰、望远镜等商品,在晨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吸引着赵灵儿的目光。
“快带我看看!我要把你说的那些神奇玩意儿都看一遍!” 赵灵儿拉着张川的衣袖,迫不及待地说道。
张川无奈又好笑,只好带着她逐一参观。“这就是你说的玻璃镜?” 赵灵儿站在一面一人高的落地玻璃镜前,看着镜中清晰的自己,惊讶地捂住了嘴,“真的太清楚了!比宫里的铜镜清楚一百倍!连我发间的碎发都能看清!”
她在镜前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衣着打扮,脸上满是欣喜:“我要把这个买回去!放在我的寝宫里,以后梳妆就方便多了!”
“郡主喜欢就好。” 张川笑着说道,让店员记下。
接着,赵灵儿又看到了玻璃鱼缸、望远镜、密封玻璃罐等商品,每看到一样都惊呼不已,像个好奇的孩子。当她看到新研发的简易缝纫机时,更是来了兴致:“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奇怪。”
“这是缝纫机,用来缝纫布料的,比手工缝纫快很多。” 张川演示给她看,将一块布料放在机器上,轻轻转动手柄,针线快速穿梭,很快就缝出了一条整齐的线。
“哇!太厉害了!” 赵灵儿拍手叫好,“我宫里的绣娘缝衣服要花好长时间,有了这个,是不是就能很快缝好漂亮的衣服了?”
“正是如此。” 张川说道,“这个缝纫机操作简单,绣娘们很快就能学会。”
“我也要买一个!送给我的绣娘!” 赵灵儿毫不犹豫地说道。
张川带着她逛了一个多时辰,赵灵儿几乎把店里的新奇商品都看了个遍,挑选了满满一堆:落地玻璃镜、望远镜、放大镜、缝纫机、玻璃鱼缸、还有几盒胭脂水粉和香水。
“郡主,这些商品加起来一共是 860 两银子。” 店员报出价格。
赵灵儿的侍女刚想付钱,张川却说道:“郡主是小店的贵客,这些商品就当是我送给郡主的见面礼,分文不取。”
“不行不行!” 赵灵儿立刻拒绝,“你送我的放大镜我已经很开心了,怎么能再让你送这么多东西?我有钱!”
她从侍女手中拿过一个钱袋,就要递给店员。张川笑着按住她的手:“郡主若是过意不去,日后多来小店逛逛,多向身边的人推荐便是。这些东西,就当是我给郡主的贺礼,祝贺郡主…… 日日开心。”
赵灵儿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宣传的!我要让宫里的娘娘、公主们都来你这里买东西!”
她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诚意,让张川心中一暖。
买完东西,赵灵儿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拉着张川来到店铺后院的休息区:“张川,我还没听够你家乡的故事呢!你再给我讲讲,你家乡还有什么好玩的?有没有会跑的铁盒子?”
“会跑的铁盒子?” 张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汽车。他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有,那种铁盒子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跑,速度比马车快很多,能载很多人。”
他给赵灵儿讲了汽车、火车、轮船等现代交通工具,还讲了城市里的高楼大厦、电灯、电话等东西,赵灵儿听得入迷,眼神中满是向往。
“你的家乡真好,像仙境一样。” 赵灵儿轻声说道,眼神温柔地看着张川,“我真想去你的家乡看看,看看那些神奇的东西,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 张川不忍让她失望,随口承诺道。
赵灵儿的眼中瞬间亮起光芒:“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
“绝不骗你。” 张川笑着说道。
两人坐在后院的亭子里,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张川留她在店里用午饭,饭菜是苏婉儿亲自安排的,清淡可口,还有奇珍阁的果脯、罐头等点心。
吃饭期间,赵灵儿时不时地看向张川,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爱慕。她会主动为张川夹菜,关心他的饮食起居,言语间的亲昵,连侍女都看在眼里,悄悄低下了头。
张川心中清楚赵灵儿的心意,也明白她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他没有明确回应,却也没有刻意疏远,只是以温和的态度回应着她的关心。
午饭过后,赵灵儿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缠着张川教她使用放大镜观察昆虫,又让他讲了几个现代的小故事。直到傍晚时分,宫里的太监前来催促,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张川,我明天还来!” 临走时,赵灵儿拉着张川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你一定要等我!”
“好,我等你。” 张川点头说道。
看着赵灵儿的马车远去,张川心中叹了口气。这位活泼可爱的郡主,像一张纯粹的白纸,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着自己的心意。他知道,自己对她并非没有好感,她的天真、热情、直白,都让他觉得轻松愉快。但他也清楚,自己身边有苏婉儿的深情,还有林雨柔的牵挂,与赵灵儿的这份感情,注定充满了挑战。
而此刻的马车上,赵灵儿看着手中的放大镜,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她想起张川温和的笑容、风趣的话语,还有他演示商品时认真的模样,心中的爱慕之情愈发浓烈。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经常来找张川,让他也喜欢上自己。
奇珍阁的这场微服探店,让赵灵儿对张川的兴趣彻底转化为了爱慕。而张川也明白,这位安乐郡主的出现,将会给他的生活和事业,带来前所未有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