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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马,你这香上得心不在焉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我的护身报马仙胡飞雪。她总爱穿一身白衣,仙气飘飘,古装美女,据说已经有八百年的道行。

我刚要回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区号0433——长白山那边的。

喂,您好?我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颤抖的男声:是丁师傅吗?俺们是二道白河镇红旗村的,村里出了怪事,能请您来看看吗?

我眉头一皱:什么怪事?您慢慢说。

就是...就是晚上总听见有人哭,牲口无缘无故就死了,还有好几户人家说半夜被鬼压床...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村里老人说,怕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了眼日历,明天正好没事:行,我明天过去看看。

挂断电话,胡飞雪已经现了形,倚在供桌边挑眉看我:长白山?那地方可不简单。

所以才叫上你们啊。我笑道,随即拨通了王二胖和赵晓波的电话。这两人是我朋友,也是我处理这些特殊事件时的得力助手。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在火车站集合。王二胖本名王庞,因为体型得了个的外号,从小耳濡目染懂些门道。赵晓波则是负责在我们神神叨叨时泼冷水。

这次又是什么幺蛾子?王二胖啃着煎饼果子问。

我把村民说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赵晓波推了推眼镜:科学解释,可能是集体癔症或者环境污染导致的幻觉。

得,又开始你的科学解释王二胖翻了个白眼。

火车开动后,我感觉到身边多了两道气息——胡飞雪和另一位护法黄小跑也跟来了。黄小跑是个少年模样的小仙,性格活泼,专长打探消息。

丁哥,我闻到一股子腥气。黄小跑现了形,只有我能看见他。他皱着小鼻子,从长白山方向飘来的。

胡飞雪站在车窗边,红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不简单,这趟活计。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二道白河镇。村里派了辆拖拉机来接我们,开车的正是昨天打电话的李大叔。他五十来岁,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一看就是很久没睡好觉了。

丁师傅,可算把您盼来了!李大叔握着我的手直哆嗦。

去村里的路上,他详细讲了村里的怪事。开始是一个月前,村东头老张家的小孙子半夜哭闹不止,说看见黑影子。接着是王寡妇家的鸡一夜之间全死了,脖子上两个小孔,血被吸干了。后来发展到几乎每家都有人半夜感觉被压住胸口,喘不过气。

村支书请过神婆来看,做了法事也不管用。李大叔叹气,后来听临村人说您有真本事,这才...

拖拉机颠簸着驶入红旗村时,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明明是盛夏午后,村里却笼罩着一层薄雾,不是水汽那种,而是灰蒙蒙的,像掺了煤灰。更奇怪的是,村里静得出奇,连声狗叫都没有。

这雾...王二胖眯起眼睛,从包里掏出个古旧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村后的小山包。

赵晓波拿出手机:信号满格,但指南针功能失灵了。

我悄悄开了阴阳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整个村子被一层黑气笼罩,每家每户的门窗缝里都渗出丝丝缕缕的黑雾。几个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头顶上盘踞着拳头大小的黑团,像寄生虫一样蠕动着。

先去看看那些被的人家。我低声说。

李大叔带我们去了第一户,是村西的刘家。刘老汉躺在炕上,眼窝深陷,见到我们勉强支起身子。我刚要上前,胡飞雪突然在我耳边厉声道:退后!

我本能地刹住脚步。只见刘老汉的枕头下,一团黑影正缓缓蠕动,像是有生命一般。

黄小跑!我心中默念。小仙立刻会意,化作一道黄光钻到炕下探查。

片刻后他回来报告:丁哥,不是普通阴灵,像是被什么东西招来的游魂,带着怨气。

我们一连走了五户人家,情况大同小异。王二胖的罗盘每到一家就转得更厉害,赵晓波虽然嘴上不说,但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也能感觉到异常。

最后一站是村后的山神庙。说是庙,其实就是个小土祠,供着块刻了山神之位的木牌。此刻木牌已经裂成两半,香炉翻倒,供品腐烂发黑。

一个月前这里还好好的,李大叔声音发抖,后来下了场暴雨,第二天就变这样了。

胡飞雪绕着山神庙转了一圈,突然蹲下身,从香炉灰里捏起一撮土放在鼻尖闻了闻:有妖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我们跑过去一看,是几个村民围在井边,说打上来的水有股腥臭味。我凑近一看,井水泛着不正常的暗红色。

这不是水的问题,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是山里的东西醒了。

人群自动分开,走进来一位白发老太太。她看上去至少七十岁了,却腰板挺直,眼睛炯炯有神,手里拄着根蛇头拐杖。

李大叔赶紧行礼:白奶奶!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出马弟子?哪个堂口的?

我恭敬地回答:东北胡三太爷座下,丁肇中。

胡家的啊,白奶奶点点头,我是长白山白家的,村里人都叫我白奶奶。她突然压低声音,小丁子,这事儿不光是闹鬼那么简单。村民身上有实病,得治。

我心头一震。白家仙在东北仙家里以医术闻名,白奶奶既然这么说,肯定看出了什么。

您是说...

阴气入体,加上喝了不干净的水,肝脾都受损了。白奶奶用拐杖点点地面,先解决脏东西,再治病,不然治了也白搭。

胡飞雪现了形,向白奶奶行礼:白家前辈,您看这妖物是什么来路?

白奶奶眯起眼睛:山洪冲开了老坟,放出了不该放的东西。她转向我,小丁子,今晚开坛,会会它?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傍晚,我们在村中心搭了法坛。白奶奶从药箱里取出几包草药,开始给排队等候的村民号脉。

你这是肝火旺,夜里盗汗是吧?她给一个中年妇女把完脉,从药包里拣出几味药,拿回去三碗水煎一碗,睡前服。

妇女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注意到,每个被白奶奶诊治过的村民,身上的黑气都会淡一些。

王二胖和赵晓波忙着布置法坛,我则请胡飞雪和黄小跑先去村后查探。太阳渐渐西沉,村中的雾气越发浓重,远处传来似有若无的呜咽声。

白奶奶忙完最后一个病人,走到我身边:小丁子,准备好了吗?今晚怕是不太平。

我握紧了桃木剑:白奶奶,您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吗?

老太太望向黑黝黝的山林,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七十年前,有个日本阴阳师死在这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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